江梓愿沈言初小说全文阅读 江梓愿沈言初无弹窗试读

weizuowen 0

  至于她在厨房忙活了多久,她没看时间。

  反正是,查攻略,看做饭视频,把手机耗到没电才跑上去给它充了电,然后又跑下来继续折腾。

  结果就是,折腾一通白折腾。

  没折腾出什么成果。

  她顿了一下,看着被摆得满满当当的厨房,低声说,“是不是很乱?”

  “还好。”谢宴礼环着她没放,终于空出目光扫了它们一眼,“没有很乱。”

  “……折腾了好长时间,没做出什么东西。”

  “夫人的手是用来画画的,哪里是用来做菜的。”他终于松开了她,走到洗手台前洗手,“你吃过了吗,我来做点?”

  “吃了点废弃材料。”江梓愿想了想回答,“还饿,你做吧。”

  谢宴礼抽出一张厨房纸,擦干净手上的水珠,“下次废弃材料留给我吃。”

  江梓愿笑着抬眼,“谢宴礼。”

  谢宴礼转了身,把她做好的炒蛋和三明治挪了个位置,然后开始收拾台面上的东西,“嗯?”

  江梓愿双手撑在桌上,歪头看着他笑,忍不住说,“你喝多了以后,和清醒的时候差别好大。”

  谢宴礼手上动作顿住,转头看向她——

第139章 软软,你还要不要我

  江梓愿微微歪头,眉眼弯着,眼瞳中带着狡黠的碎光。

  昨天晚上零星的记忆袭来。

  谢宴礼合了合眼,看起来虽然面不改色,但耳尖已经悄悄泛起了薄红。

  他垂着眼睛收拾台面上的东西,嗓音低低,“…嗯。”

  略微顿了一下,他轻声说道,“以后,我……”

江梓愿沈言初小说全文阅读 江梓愿沈言初无弹窗试读-第1张图片-微作文

  他想说以后不喝酒了。

  但身旁的人却磨磨蹭蹭凑了过来,伸手搂住他的腰,眯着眼睛笑,“喝多了以后好可爱哦。”

  她手臂落在他腰上,轻轻眨了眨眼睛,“以后能不能多喝点?”

  谢宴礼:“?”

  不等他说什么,她就伸手环住他,踮起脚凑了上来,一双眼睛亮晶晶的,“不过…”

  “我特意打扮可不是为了他们哦。”

  她抬着眼睛,一字一句说:

  “是为了你呀。”

  是第一次以你的妻子的名义,出现在你的老师、朋友和同事面前。

  -

  吃完早餐后,江梓愿接到了徐旭泽的电话。

  徐旭泽语气和往常没什么不同,就是那副对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仿佛父母离婚分家产并不算什么大事。

  他语气吊儿郎当:

  “江梓愿,妈让我喊你回家。”

  “回来吧,要分家产了。”

  “这房子也要卖咯。”

  ……

  江梓愿四岁被接到那个家,上大学那年搬出去,她在那里住了十几年。

  房子也要卖……

  江梓愿轻轻合了合眼,放下了手机。

  谢宴礼原本就在休假,当然是跟着一起去。

  坐车回去的路上,江梓愿一直沉默着。

  谢宴礼也没说话,很安静地坐在她身边,牵着她的手陪着。

  车子在徐家门口停下。

  那扇铁门开着,院子里花草丰茂,安安静静。

  谢宴礼坐在窗边,转头往外看了一眼。

  他伸出手,手指落了在车门门扣上。

  “咔哒”一声,车门被打开。

  沉默了一路的江梓愿终于转过头来,抿起唇对着他笑了一下。

  谢宴礼下了车,他站在车外,朝着她伸出了手。

  江梓愿手指落在他干燥的掌心,被牵着下车。

  谢宴礼垂下眼睛,替她拂过脸颊的碎发,嗓音格外柔和缱绻,“我陪着你。”

  回这个压抑的家也没事,我陪着你。

  江梓愿却牵着他的手抬起眼睛笑,她浅樱色的唇轻轻弯着,纤长浓密的眼睫下,黑眸水亮水亮,“嗯!”

  她重重点了头。

  下车的那个瞬间,她是有些抗拒。

  但被他牵住以后,却好像什么都不怕了。

  有谢宴礼陪在她身边,她什么也不怕。

  养父很少回家,她和养父没有什么感情。

  养母性格冷淡,虽然很少让她感受到母爱,但她对她和徐旭泽都是一样的。

  吃穿、读书学习,她想画画也让阿姨找了老师,出钱让她学了,物质上从没有亏待过她。

  徐旭泽说,是养母开口让他喊她回来的。

  是要回来的。

  江梓愿抬着眼睛,清澈明亮的眼睛乌黑干净,她正准备和谢宴礼一起进门,就猛地被人从身后一把抓住。

  手腕被重重攥住,猝不及防的疼痛感袭来。

  她下意识回头看向身后,在看清抓着她的人的那个瞬间时,思维有片刻的凝视。

  许久不见的沈言初随便套着T恤,额前的发丝已经长得几乎要盖住眼睛。

  发丝下那双隐约可见的眼睛微微凹陷,眼瞳有些发红,眼下是显而易见的淡黑。

  胡渣挂在脸上,已经不知道多久没刮。

  江梓愿保持着那个姿势,有些惊怔地看着面前的人,觉得恍如隔世。

  沈言初目光露在他们紧紧扣在一起的双手上,嫉妒和愤怒的情绪几乎要冲出胸膛,但他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他红着眼睛看向江梓愿,一开口就是哑掉的哭腔,“软软,终于见到你了,我找了你好久。”

  谢宴礼也认出了他,他垂着眼睛,黑眸落在他手上,眸色晦暗浓郁了几分。

  江梓愿下意识往谢宴礼那边靠了靠,被抓着的手腕轻轻后缩,想挣开他。

  “软软,你还要不要我……”沈言初还是没有松手,“我知道错了,我已经知道错了,你会原谅我的对不对,我才是你一直喜欢的人啊。”

  他定定看着她,好像真的要哭出来了。

  江梓愿惊怔地情绪快速褪去,她还算冷静,“你先松手。”

  沈言初动作顿了下,他定定看着她,眼睫一动不动。

  明明还是同样的人,同样的脸,同样的声音,但好像一切都和以前不一样了。

  为什么……

  她以前从不会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的。

  从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的。

  哪怕只是一丝,但她希望他离她远点。

  站在江梓愿身边的人终于看了过来,他斜睨着他,黑眸沉沉,殷红的唇角轻勾,笑意懒散,但无形的压迫感却如排山倒海而来,“这位先生,如果你今天不想在警局过夜,就先松开我太太的手腕。”

  在沈言初还没开口的时候,他就慢条斯理地伸出手,扣着他的手,掰开了他落在江梓愿手腕上的手指。

  江梓愿全程没有制止,甚至在沈言初的手腕被掰开后,还往谢宴礼那边靠了靠。

  他们之间的距离瞬间被拉开。

  亲疏立现,泾渭分明。

  沈言初低头看着他悬在空中的空荡荡的手指,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胃里一阵翻搅。

  五脏六腑都好像因为那阵翻搅扭曲起来。

  “……软软。”沈言初听到了自己艰涩的声音。

  她退后的动作一遍一遍在脑海中重现。

  好像一把利刃刺进心口,戳进骨头里,疼痛传到四肢百骸,宛若凌迟。

  谢宴礼站在江梓愿身后,他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牵着她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紧了许多,原本干燥的掌心已经冒了薄汗。

  他目光落在沈言初身上,胸膛起伏。

  哪怕这个人现在看起来已经狼狈不堪,但沈言初这三个字对他来说永远是座压在心头的大山。

  永远,是个噩梦。

  他又出现在她面前了。

  又一次,出现在她面前了。

  还是以这

抱歉,评论功能暂时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