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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啊,竟然拿他的法子对付他,真不愧是她。

  慢慢的擦了擦嘴角,男子勾了勾唇。

  —

  借春哥儿的手算计了所谓的爷后,越容因立刻就后悔了。

  逞一时之能,她生怕对方再恼羞成怒,直接把她解决了,谁料惴惴不安的过了几日,男子没有来骚扰她,反而膳食恢复了正常。

  日子竟然有些岁月静好的感觉,春哥儿和夏哥儿和福娘能说到一处去,这里风景颇好,环境清幽,比在宫中过的还要闲适。

  可她不会沉沦在此,腓腓还在宫内,她怎么能安稳于此处。

  况且,这位爷,到底是什么来头也不知,万一哪日突然下死手,她避无可避。

  不过一切的一切,都要在慢慢的让丫头放松警惕之后,才能进行。

  日子一天天过去,春哥儿宽慰的发觉,这位沉默绝色的越娘子慢慢脸上有了笑影儿,除了偶尔提到自己的孩子伤怀,其他时间会主动出去走走,摘摘野花放入瓷瓶中,也会听她讲些笑话儿。

  和爷禀明时,她清楚的发觉爷脸上听的十分认真,听到越娘子摘花,他也勾了唇角,容貌出色,格外的和越娘子相配。

  时间很快来到了中秋月圆时节。

  她和夏哥儿出生就没了娘,被亲爹和后娘卖到了窑子又逃出来被爷救了,因此中秋从来都是姐妹二人一同过。

  如今,倒多了越娘子一起。

  屋内,算着这几日宫中诸太妃应当都前往了上阳行宫,包括腓腓也该去了。

  越容因捏了捏床榻下压着的包袱,万无一失,她必须保证从外来看毫无破绽。

  这些日子慢慢释怀的伪装,和心中对腓腓痛苦的思念,几乎要把她折磨疯掉。

  她特意让福娘去小厨房要了壶酒,春哥儿和夏哥儿被允许一同入座吃晚膳。

  春哥儿惊喜的给她磕了个头,满脸感激:"多谢娘子抬爱,今日爷恰巧有事不能陪娘子过中秋,奴婢们陪您唠唠嗑。"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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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容因心头暗喜,好在男子不在。

  她主动给两个小丫头倒酒,一同聊着京中野趣,聊着聊着,小丫头们醉醺醺的倒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见小丫头昏睡打磕,越容因连忙先派福娘拿着酒壶假装去乘酒,路过院门,侍卫还在门口看守,正门无法外出,侧门有嬷嬷守着,因此唯有连廊处的院墙那里有落脚的石凳,可以让人踩着翻过去。

  见有机会逃脱,福娘连忙跑回院中,蹑手蹑脚的和越容因一起走出院门,瞬间拿木条堵住门锁处,困住春哥儿二人。

  包袱太重,院墙太高,无奈越容因踮起脚尖也爬不上去,只能舍弃独自爬出的念头。

  福娘自告奋勇,主动蹲着:"娘娘,你踩在奴婢身上先出去,再扔过绳子来就好。"

  越容因听罢,有些不忍的踩在她瘦削的背上,艰难的爬上院墙,然后一股脑儿的翻了过去摔到了另一边的地上,外头是一片空旷的小丛林。

  她连忙解开外袍的绳带打了死结,扔了过去,可那边却迟迟没人拽住绳子。

  心下紧张无比,砰砰的就要跳出来一般。

  她靠近石墙,轻轻的低唤:"福娘?"

  可那头,沉寂了片刻,忽然传来一声尖叫:"娘娘,快跑——快跑——"

第81章男主黑化

  福娘的叫喊声顺着院墙传来,还有交杂重叠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从院墙这边的方向似乎往正门处递进。

  眼见侍卫就要追了出来,她连忙起身就跑,一股脑的扎进了茂密的丛林里,身后还有福娘被捂住嘴后、流出的断断续续的话。

  "娘娘,裴—裴—"

  她听到了福娘口中的"裴"字,可是不知是何用意。

  如果站起身逃跑那么在丛林里也必然会被发现,她一身嫩黄的纱罩裙定然是行不通,索性把外衫脱了塞进了包袱,然后缩成一团蹲下。

  只要头颅低过茂密横生的草垛,那么侍卫就很难一眼就发现她,况且临近傍晚,视线只会越来越差。

  果然,十几个侍卫如鱼群涌了出来,分头行动,一左一右的队伍四散开来搜寻,一队人对准了丛林,慢慢的低下身子,仔细的探查开来。

  眼见对方离自己越来越近,她只好拎起包袱,小心翼翼的往后退去,靴子踩到草丛难免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引来侍卫侧着耳朵仔细聆听。

  她只好脱下靴子,埋进土中,随即只穿了罗袜和侍卫展开了猫抓老鼠的游戏,你追我逃。

  可是随着时间推移,她越退,就越逼近丛林的边缘。

  若是出了这片丛林便是矮小的灌木丛和小土山,一走出来就能一眼看到她。

  环顾四周,除却丛林外的木丛和小土山,便还有一处不知放置在此处做何用的水渠,水流略微有些浑浊,且上面有浮草,水车放置在上面遮挡着视线。

  她犹豫不决,这水渠勉强架在小滩流之上,可水质不好,万一有虫蛇潜伏在里面...

  听着耳畔逼近的步伐,她咬了咬牙,一鼓作气的憋住鼻子,慢慢的探下水,避免发出咕嘟的落水声。

  果然,侍卫们探过丛林朝这里的水渠处走来,她把水草尽可能的按动到自己的身前,把头挡在水车下,紧紧闭着眼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一分,两分,三分...

  焦虑的等待中,她的心跳也扑通扑通跳着合成了共鸣。

  终于,纷乱的脚步声离开,空气中只余留了杂草中的蝉鸣和蟋蟀的叫声,她猛的探出头来,抹掉鬓发间的水草,狼狈不堪的涉水走出。

  小心翼翼的环顾四周,确实没有人了。

  她刚要爬山岸,从土堆里挖出靴子和包袱赶紧离开,散落的鬓发却似乎像被水车勾住了,一动扯着发根疼。

  她努力扭头,想要看看发尾是不是卡在了睡去的卯榫处,却正好对上水车上一双靴子,再往上,便是对上一双淡漠到极点,死寂到可怕的眸子。

  "你逃的掉吗?"

  她张着朱唇,想要说些什么却发不出声,震惊到失语。

  死而复生的人活生生的又站在她的面前,还是在如此诡异的场面下,质问他。

  就像是死去的人从黄土堆重爬出来,半夜立在仇人的床前,歪着长脖子、眼里滴着血算账。

  悚然、渗人。

  见她面色无波的站在水中,无惊无惧,甚至没有丝毫愧疚和关切,男子心头刚冒起的火苗瞬间加大成滔天的巨火,可以吞噬一切活物。

  嫉妒、恨意,各种交织在一起,男子最终一把横抱起女子,猛的一个掌风劈下,她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打晕了过去。

  —

  再度醒来时,她又回到了一处四周环闭的屋舍内。

  男子端坐在太师椅上不知在看些什么,英朗的面容泠然,有郎艳独绝、世无其二的容光。

  见她醒来,毫不在意的抬了下眼皮,又落了下去。

  看似毫无波澜,可目光凝聚在一个字上,长久未动。

  越容因看着眼前的人,只觉得恍然如梦,反应过来后,心头的酸涩几乎淹没了她,横冲直撞的捣向心口窝子。

  "你还活着?"

  一句话,简单、又似凝了千钧之力。

  裴宴礼抬眉,眉宇间是化不开的冰雪,两人咫尺距离,又好像远隔千里。

  他合上册子,不顾心头的喧嚣扑面而来,淡淡道:"让你失望了,我这阻碍还活着。"

  "你活着为何不回京州,你可知孝节公主、太皇太后一直在寻你。"

  越容因不理解他的心思,皱眉询问,焦灼的疑惑堆在心口,可青年显然淡定到了极点。

  "还有,你把我困在此处做什么,我要回宫。"

  见裴宴礼不回答自己的话,她只好提出最简要的要求,他瞒天过海一样偷偷的活着,丝毫不在乎亲人。

  心口堵着气,她也不想和他有交流。

  "回宫?"裴宴礼听到回宫二字,琉璃般澄明的瞳色总算有了光亮,微倾斜着脸,笑容散漫无情:"是我耽误你和你的情郎私会了。"

  "什么情郎?"她怔怔的,不由的反问。

  "宫中小道私会、阮氏私置宅院、计划提前离宫,你们安排的倒周全,可怜皇上还没死透,就戴了顶绿帽。"

  裴宴礼轻佻的叙述着,看似漫不经心,偏偏尾音带了点狠厉的颤抖,"对了,我这名义上死了的情郎,自然也被你抛诸脑后了。"

  "我没有——"

  "没有什么?"

  裴宴礼一把堵住她苍白的回应,扯下挂在书房边的面具,赫然是张毁容的人脸,凑近她,高大的身影拉到拢长覆盖下来,逼着她凝视这张面具,残忍的问道:"这张面具,熟悉吗?我在宫里,亲眼目睹你如何红杏出墙。"

  看着眼前这张毁容的人皮面具,回忆起黑衣人的种种行径,越容因眼底全是破碎的泪光,瞪大的杏瞳映衬着濒死的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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