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条蛇从贺瑾时的领口钻了进去,冰凉的刺激让他一哆嗦。
小青蛇几乎占据了他整个胸口,刺激越发的大,贺瑾时差点呻吟出声音。
他几度压下悸动,终于能开口,“都…撤下去。”
“是…?小…主子不喜欢吗?”李师傅以为自己拍老鼠的手艺被嫌弃,连忙出声辩解。
沈九拉着十一趴在门缝里偷看,不禁为李师傅捏了把汗。
“九,你快去救救他吧,要不然咱们接下来都得喝西北风。”
“不行吧,万一主子…”沈九不想去,他还没活够呢!
“不碍事,你仔细看看主子的表情,他还没缓过来,九啊,你也救救我们,求求你了!”
沈九定睛一看,还真是,主子好似还没享受完?
为了自己和同僚以后吃上可口的饭菜,他就豁出去一回。
只见沈九提步飞快跑进膳堂,提起李师傅的后领往外拖,眼神示意秋伯赶紧跑。
一刹那间,只剩贺瑾时一人,他紧握的拳头松开,连忙抓住椅子的扶手,手上青筋暴起。
脖子上仰,露出性感的喉结滚动,嘴唇张了又张,还是舍不得说出让ʟʟʟ她出来的话。
桑虞正在黑暗里发着抖,她历来就害怕这些物种。
以前住家里的时候,经常被人塞老鼠,蜥蜴,一开门突然蹦出来这些要命的东西,能把她心脏吓停,导致自己一见到这些东西就有心理阴影。
还有那徒手抓老鼠,一刀拍的,简直像拍在她脑袋上一样。
“卿卿,不怕,都走了。”贺瑾时还是有良心的,不大一会,隔着衣服抚摸她,让她安心。
桑虞不信,扭着身子抗议。
“嘶~”贺瑾时忍不住叫了一声。
这一声让桑虞清醒了一大半,迷梦地摇了摇头,身体逐渐放松,尾巴熟练盘上了男人的身体。

她悄悄探出个脑袋,眼睛一瞄,那些东西还在那里。
“嗖”的一声又极快的钻回去,无意识用力的箍贺瑾时。
“卿卿,不怕,我这就离开。”贺瑾时又是痛呼一声。
他磨蹭了好一会才迈开脚步,朝主院走去。
“你俩干嘛呢?”十四拍拍聚精会神趴在墙头的俩人。
“哎哟,人吓人会吓死人”十一后怕拍着自己的心口。
“有猫腻。”十四居高临下俯视着俩人。
“没有,哪里有。”沈九打着哈哈。
“不说?我去找主子?”十四作势朝主院方向跑去。
“别,别,别!”俩人连忙拉住他,连拖带拽捂住十四的嘴。
一路抬着他带回了屋,顾八正躲着喝酒。
“你们怎么回来了。”顾八被吓一跳,身后的酒壶差点当场摔碎。
“正好大家都在,我们讨论一件事。”沈九直截了当地开口。
十一猛然觉得不对劲,从后面给了沈九一脚。
“什么事?”十四急了,这俩非常不对劲,没有个好的解释他绝对不能放过这俩货。
“今天我们去抓老鼠,青青他不吃。”十一截断了沈九的话。
“…对。”
沈九眼睛一转立马明白了,房里似乎有一股酒味,这事说到底是主子自己的事,他们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
“什么,你们居然给青青吃老鼠,岂有此理。”
十四气得嘴巴都歪了,袖子一甩,一副不屑于小人为伍的模样。
顾八眼神眯起,眼里都是不赞同,这个十四太把一条蛇当回事了!
沈九和十一嘴角一抽,心想这小子莫不是还在记仇?真小气,不就是找药的时候翻了你的药炉嘛。
主院。
贺瑾时进了房门,一脚踢上门,手指哆哆嗦嗦上了锁,立刻软倒在地。
不可言说的刺激让他红了眼睛,阴沉深邃可怕地注视着自己的胸口。
桑虞感觉到一股不知道什么的气息,像是要把她吃掉似的。
她不敢动了,然后听到房门上锁的声音,她突然害怕了,又想逃出去。
真是步步凶险,桑虞仔细感觉那股气息又不想真的要把她宰了,决定试一试万一成功了呢?
她小心探出头,对上贺瑾时发红的眼睛?泪珠落下来?哭了?有人欺负他了?
桑虞歪着脑袋看他好一会,脑子抽风想给擦眼泪,奈何又没有手。
不受控制的信子从嘴里吐出,卷走了贺瑾时脸上的泪。
贺瑾时和桑虞都愣在原地。
桑虞是吓的,她怎么就脑子发热,有毛病了啊,信子和舌头有什么区别?
她不想活了吗???
贺瑾时深邃的眼眸更加的漆黑,手紧紧的攥着,左手拼命压着躁动的右手,才不至于失控。
好在即使找回理智,不至于吓到他的卿卿。
桑虞又想跑。
“卿卿,我有些疼。”贺瑾时喑哑的声音从他好看的嘴里发出来。
桑虞转头疑惑望向他。
“刚才,卿卿勒的。”贺瑾时剥开衣服,露出带着红痕的肩膀。
桑虞立马红了脸。
第19章上药
可她事一条青蛇,贺瑾时看不出来,由此人生又少了一大乐趣。
桑虞想从他身上下来,却怎么也挪不动身体。
“哼~幼稚。”
她干脆放弃挣扎,一动不动盯着对面的人。
贺瑾时听不到她的吐槽,只当她乐意看他,便一直僵持着。
那深邃的眼眸像装满了星空,桑虞鲜少与人接触,对感情的理解仅限于小说,一旦真正的碰到几乎是两眼一抹黑。
最后,她被盯得受不了,扬起尾巴戳戳男人的腰侧。
贺瑾时一激灵,人已醒了大半,他放开了手。
桑虞半信半疑抽动身子,爬了出来,游到药箱旁,尾巴一甩,药箱盖子直接粉碎。
她又被吓了,身体弹起,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这回缠上了男人的大腿。
俩人:“……”
桑虞低下头,没有脸面见人,由此可见,男主大人也不是在骗她,自己确实有能力弄伤人!
老天爷,她的力气是如何长成的?太吓人,呸——
吓蛇!
头顶男人喑哑的笑声传来,秋书懵了一下,她战斗力竟然如此的惊人,男主大人嗓子都被她干哑了?
秋书抬头仰望着贺瑾时,眼眸里带着疑问和关心。
贺瑾时被突如其来的关心打得措手不及,他刚才的行为说起来一点都不坦荡。
当事人明晃晃点关心让他有些心虚,“你不要怕,我没事。”
桑虞不信,那有人的声音是这样的?她总觉得这其中有说不出来的意味,好像有点餍足又不太像?
她狐疑看了看,还是先给他拿药,游到药箱旁边卷起一瓶药,歪着脑袋看了看,送到他的身边。
贺瑾时接过,余光一瞄药是对了,卿卿她是个识字的姑娘。
那日她写下那两个字如同梦幻一般,以至于他自己都以为是梦,偏偏证据又被他毁了。
这几日,他无时无刻不被这种情绪左右着,要是再证实一回该多好。
贺瑾时攥紧药瓶,低垂的眼底翻涌着波涛,“卿卿,后背我够不着。”
桑虞歪头一看,还真是如此,一般人很难给自己上药,可如今她又没有手该如何是好?
唉,可以叫别人,反正男主家里的人特别多,想到这点她便朝门口游去。
“卿卿,我不想别人看到,我想你也不会想的吧?”贺瑾时出口威胁蛇。
桑虞心虚了,确实不好看,哪家的宠物能把主人勒伤?
她呆呆想了一会,忽然灵机一动举起自己的尾巴,亮晶晶的望着对面的男人。
贺瑾时忍着笑,点点头。
桑虞的尾巴刚好能塞进药瓶,她搅了搅挖出一大块,举起尾巴示意对方脱衣服。
贺瑾时勾起一抹笑,身上的衣物层层叠叠的,可以慢慢地脱,他白皙且骨节分明的手指一下又一下的挑起衣服。
桑虞感觉到尾巴上的药快流下来,便焦急看向他,也不管三十七二十一往他脖子上一抹。
贺瑾时“……”
这回,他终于歇了心思,猛地一扒,整个上半身露出来。
桑虞沾上药回头的时候,当场愣住。
宽阔的肩膀,高挺的胸脯,结实得像钢桩铁柱一般,身材高大,站着像一座石塔,一看就安全感十足。
“哇,简直是我的梦中情人,太有安全感了。”桑虞在心里嘀咕一会,又忍不住叹息又不是她的,就算贪恋也没用。
只消一会便恢复如常,她的动作轻柔而仔细。
桑虞没有察觉到,她的尾巴好似跟她分了家,不受她控制,如蜻蜓点水扫着男人的身体,如同美人的芊芊素手抚摸着一个阳刚十足的正常男人。
无疑是火上浇油,欲燃起熊熊烈火。
贺瑾时闭上眼,额头冒出细密密汗珠,独自享受着痛苦又愉悦,皮肤变成了粉红色。
过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