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那小身材,那小声调,作一点好像也不是不能忍。”
“不止。”
李明浩眯着眼睛,神秘的说:“我猜尘哥的初恋也是个医生。”
身边的人哄堂大笑。
“合着小嫂子是个替身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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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门关上的一瞬,谢景远弯腰把黎笙箫抱了起来。
“腿酸了?”
黎笙箫笑道:“没有,我坐着等的。”
她圈住谢景远的脖子,敏锐的察觉到他身上若隐若现的烟草味,混合着淡淡的薄荷香。
不解道:“你为什么要让我对外树立一个那么作的形象?”
谢景远的唇角弯起,浓密的睫毛轻扇,露出一个卖关子的笑容。
“以后你就知道了。”
第二十五章
第25章
黎笙箫并没有在纯夜多住, 毕竟不能总让谢景远睡沙发。
也拜黎笙箫对外立的作精人设所赐,她所有无理取闹的行为,看起来都十分有说服力。
只是外人对她和谢景远之间感情的印象, 好像不是在吵架就是在吵架的路上。
总之就是看起来不太牢固的样子。
谢景远在忙的事,没有办法事无巨细的告诉黎笙箫。

黎笙箫也不会多问,知道的越少越安全,这个简单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所以谢景远如果没有每隔一小时打个电话这种特殊的要求, 黎笙箫一般不会打扰他。
她也没闲着, 勤勤恳恳的陪着刘晴云逛了大半个临城的婚庆公司。
因为要嫁的人是胡东辉,婚礼这个原本就困难的仪式,硬生生变成了地狱模式。
黎笙箫见到刘晴云的第一眼,就明显看出了她的清瘦。
节食减肥, 减掉的主要是肌肉和水, 危害可见一斑。
但是刘晴云能在短时间内有那么肉眼可见的清瘦,一定也和心情有关。
黎笙箫虽然心疼却不知该从何劝起,总不能在人家办婚礼的前夕劝人分手吧。
刘晴云也看出了黎笙箫的顾虑,从各色请柬样式中抬头,扯了扯嘴角:“我一定要嫁给胡东辉, 也不仅仅是因为喜欢他。”
“有的人活着一辈子, 就是为了‘面子’两个字。”
她虚无的望着前方,眼神毫无焦点,语气轻缓的说:“就像我妈妈, 她一个人把我养大,性格是那么要强, 但她的能力又不足以支撑她的性格, 所以她就把这种心态转移到了我的身上。
我学医也并不是因为喜欢,是她从小耳提面命给我定下的目标, 因为她觉得医生这个职业受人尊重,所以我成为了一个医生,也成为了她眼中争气的孩子。
后来,她又给我定了新的目标,那就是嫁给一个有钱人,因为她吃够了贫困潦倒的苦,不想让我再吃一遍,你知道我刚毕业那年相亲,都相到些什么人吗?
三四十岁,秃顶、发福、二婚还带个孩子,甚至还有三婚四婚的,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喜欢,被逼急了都想捏着鼻子就这么嫁了,这样就能逃离我妈了。
直到我遇到胡东辉,他让我知道了什么是喜欢,他简直就是一个各种意义上的完美情人,完全符合甚至超出了我妈的要求。”
说到激动之处,刘晴云猛地拉起黎笙箫的手。
“我知道因为婚纱照的事情,让你对他有些意见,但你也知道,他虽然主业是经商,但平时闲来无事也会搞一些艺术创作,对这种仪式的美感是有种偏执和执拗的。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真的很希望能得到你的祝福。”
“我当然希望你能幸福。”
黎笙箫看着刘晴云眼下的黑眼圈,心疼的说:“我只是觉得你太累了。”
“没什么啦,胡东辉说的也没错,婚礼一辈子只办一次,累点就累点吧,也累不了多久,而且胡东辉和我一起,他也不轻松的。”
办一场符合自己心意的完美婚礼,是每对要办婚礼的新人的愿望,黎笙箫完全理解,但也是真的心疼她。
黎笙箫能帮忙的地方微乎其微,但陪刘晴云逛完一天,像是被她感染了一般格外的累。
回到酒店就只想瘫着,连给谢景远打个电话维护一下作精人设的力气都没有。
窗外月明星稀,预示着明天又会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
黎笙箫躺在沙发上,被暖风吹的昏昏欲睡,身上的肌肉渐渐舒缓,疲惫感也消退了不少。
正准备坐起身给谢景远打个电话,就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黎笙箫没看猫眼,她有种预感,门外敲门的人,是谢景远。
她带着些拆盲盒的心态,轻轻开门。
面前的房门仿佛舞台的幕布般缓缓揭开,谢景远颀长清瘦的身影,如一棵常年屹立的雪松般出现在门前。
他低着头,略长的额发扫着眉眼,让人看不清神情,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漠气质。
听到开门声,谢景远身形微顿,缓缓抬头,黎笙箫对上了他那双淡漠的桃花眸,琥珀色的瞳孔很淡很淡,像是一眼就能望到底,却又感觉,那是一个无底的深渊。
谢景远进门,卸了全身的力气,把自己摔进沙发里了。
黎笙箫察觉到谢景远情绪不佳,坐在他身边轻声问:“怎么了?”
谢景远把黎笙箫圈进怀里,感受着女孩儿身上仿佛能洗涤所有罪恶的磬香,扯着干涩的嗓音,嘶哑的说:“有点累。”@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黎笙箫任由他抱着,不知过了多久,谢景远才再次开口,声音像窗外夜色一般的沉。
“孙洋死了,是我间接害死了他。”
黎笙箫并不知道孙洋是谁,只是轻声问道:“他贩毒吗?”
“嗯。”
“他卖的毒/品如果判刑的话,会判多久?”
“死刑。”
“那他就是提前为自己的罪恶付出了代价。”
谢景远轻笑了声:“不是这么算的。”
黎笙箫抿了下唇:“但你要这么想。”
只有善良的人,才总是会面对良心的谴责,恶人是没有良心的。
在这样一群人中,谢景远不该带着负罪感活着。
谢景远明白黎笙箫的意思,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淡声道:“有道理。”
“我觉得这么简单的道理,你怎么会不懂?”
黎笙箫仰头看着谢景远,缓解气氛一般的娇声道:“承认吧,你就是想我了。”
气氛轻快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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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远松开她,挑眉道:“我想你的话,今晚就能留下?”
“怎么?”
黎笙箫抱着双臂,上下扫了他一眼戏谑的说:“还想睡沙发?”
谢景远的唇角微弯,喉结滚了滚,缓声道:“我现在可是生龙活虎,和我睡同一张床,你不怕吗?”
黎笙箫煞有介事的沉思了片刻。
“我睡觉可是拳打脚踢的,该怕的人是你的吧。”
谢景远像是被点醒了,颇为认真的点头认同。
黎笙箫瞬间提起一口气,不满的抬脚踹过去。
谢景远准确无误的抓住她的脚踝,用力拽了一下。
黎笙箫被惯性往前带了一下,重心不稳的扑到谢景远怀里。
她的双手不自觉的攀在谢景远的肩上,她从外面回来之后,直接洗了个澡换上睡裙。
谢景远的大手顺着她的惯性,滑到了她的大腿处,没有一丝布料的遮挡。
炙热的掌心就像一个火球一般灼烧着黎笙箫的皮肤,然而黎笙箫却无暇顾及。
她紧紧的靠在谢景远怀里,被男人的雄性气息猛烈的包围着,她的大脑宕机了片刻。
谢景远薄荷烟草的气息,带着丝丝电流拂过耳廓。
“我今天确实心情不好,也不至于为了安慰我,就以身相许吧。”
黎笙箫浑身栗粟,缓缓抬头,控制不住的呼吸不稳,轻颤着声线却仍说着不服输的话。
“谢景远,你是在忍吗?”
谢景远的心脏猛地一跳,连呼吸都重了许多,像是带着燎原的火势,把仅剩的理智燃烧殆尽。
他低头含住了怀中女孩儿泛着诱人色泽的唇。
黎笙箫被迫仰头,感受着男人暴风般强势的吻。
身后那张炽热的大掌,轻轻笼扣住她的后脑,轻捻辗转加深这漫长的缠绵。
黎笙箫的呼吸逐渐急促,身体如水般软在谢景远身上。
谢景远稍稍松开她,轻轻抵着她的额头,任由气息相互交缠,氤氲着各种暧昧的情愫,嘴唇的颜色更是娇艳欲滴,声音都染上了让人脸红的性感。
“只有理论知识的医生,要学一下实践中的换气吗?”
黎笙箫的胸膛上下起伏,心脏一下下像是要跳出来,她甚至来不及回答谢景远的问题,就再次被他攻城掠地,神经再次绷断。
优秀了二十几年的黎笙箫,第一次觉得自己像个差生,面对老师一对一的教学,她竟然学不会。
沙发上的温度持续升高,黎笙箫的身后蒙上一层薄汗,她从来没见过如此意乱情迷的谢景远,更招架不住。
在一切失控前,谢景远断掉的那根弦重新拉起。
看着女孩儿眼底蒸腾的水雾,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桃粉色,是对他毫不掩饰的情愫。
谢景远任由自己心底的悸动燃烧扩大,呈燎原之势席卷。
黎笙箫的呼吸渐渐平稳,回过神才意识到自己整个人都跨坐在谢景远身上,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