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兽惨叫一声,整个燃烧了起来,紧接着消失。
然后地开始晃动,三人来不及说什么,只能先从神兽殿里逃离了出去。
第23章 你就是个混账!
夜晚,陆南洲要离开却被桑姩的手下给拦了下来。
陆南洲被带到了桑姩的面前。
“神兽已经死了,我要去一趟苗疆,去找情蛊的母蛊,你跟我去一趟。”桑姩看着陆南洲说道。
“你去苗疆关宁儿什么事,凭什么要她跟着一起去!”上官焱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出现,开口道。
“这事与你有什么关系?轮不到你来插嘴,流云国皇后派人来接你了,明天你给我老老实实待在客栈,等着他们来接你。” 桑姩声音冰冷,眼神里满是杀意。
“你是不是想支开我,用宁儿去培育母蛊?”上官焱直视桑姩,没有一丝要退让的意思。
桑姩沉默了没有说话。
“被我说中了吧!培育母蛊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已经死了那么多人了,你还要让宁儿去送死!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怎么可以这么狠心!”要不是陆南洲拉着他,上官焱就要上去打人了。
“宁儿不会有事的。”桑姩语气微沉。
“你说没事就没事啊?我凭什么相信你!你就是个混账!”上官焱的声音里充满了怒意。
“你跟不跟我走?”桑姩不再理会上官焱,看向陆南洲。
“好,我跟你去。”陆南洲犹豫了一下,点头道。
“宁儿!”上官焱气急。
“明日我在这里等你。”
桑姩警告的斜了眼上官焱,转身离开。
“宁儿,桑姩明显是要利用你,你为什么还要跟他走?”上官焱不理解。
“神兽是被我杀死的,是我搞砸了这一切,这是我该还给他的。”陆南洲淡淡的说道。

是她杀了神兽,让桑姩拿不到神兽的心脏去救流云国皇后,这事错在她。
“可你也是为了保护我才的……要去我陪你一起去。”上官焱知道劝不住陆南洲,便打算跟她一起去。
“这是我们欠他的,等这件事结束了,我就跟你走,天涯海角我都陪着你。”陆南洲看着上官焱,眼神里带着认真。
上官焱心里又是开心又有些担心。
他担心陆南洲的安危。
暗处,桑姩看着互相对视的两人,眼神里带着悲伤,什么时候他已经从正主变成了第三者。
这是他从来的都没有想过的。
……
翌日,通往的苗疆的路上,一辆马车行使着。
这一路上并没有很太平,不过事情都被桑姩的手下给解决了,并没有让他们的行程有多耽搁。
一切仿佛都在桑姩的计算中,他们毫发无伤的来到了苗疆,费了点时间才找到了情蛊的母蛊。
第一次见到母蛊,母蛊被装在药盅里,雪白胖乎乎的身体在药盅里来回爬动。
陆南洲被吓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么大的一条母蛊,要在她的体内长大,然后吃到子蛊,成熟了才能取出。
冰凉的匕首划破了陆南洲的手腕,老者将母蛊放到了她的手腕上。
闻到了血腥味的母蛊顺着伤口爬进陆南洲的身体里。
陆南洲能够感受到,母蛊在她的体内爬动,吸食她的血。
“还有一条什么时候放进去。”桑姩的眉头微蹙,情绪似乎有些暴躁。
“三天以后,等母蛊在姑娘的体内吃饱喝足之后,再将子蛊植进去,母蛊吃掉子蛊就大功告成了。”老者回答道。
第24章 我们注定要纠缠一辈子
“姑娘可有心爱之人?”老者抬头看了眼陆南洲。
母蛊在体内翻滚,陆南洲痛的有些难受,也没多想便摇头。
“那便好,在母蛊成熟之前,姑娘是不能动心的,否则姑娘这辈子都不能有异心。”老者开口道。
桑姩闻言,看了眼陆南洲冷哼一声,似乎带着讥讽。
……
苗疆的月色,格外的美丽。
桑姩在湖边喝酒,一坛酒下肚,桑姩望着天空,神色难的有些迷茫。
等所有的事情都结束了,他该怎么办?
宁儿的心已经明显偏向了上官焱,她关心的人再也不是他了,每次看到宁儿看上官焱的眼神,他的心就痛,很难受,却又无可奈何。
“族长说,不能在这边喝酒,屋子里的蛊虫闻不得酒味,会暴躁的。”陆南洲声音淡淡的。
桑姩看了眼空了的的酒坛将酒坛放到一旁,“对不起。”
“那边有个山洞,你去那里待一晚上,等身上的酒味散的差不多了再出来。”陆南洲指着不远处的山洞开口道。
桑姩看了她一眼,施展轻功过去了。
陆南洲弯腰将酒坛拿起打算去扔了,闻到酒味的族长已经走了过来。
“族长,我让他去那边的山洞了,不会惊到蛊虫的。”陆南洲怕族长怪罪,先开口道。
“什么?去了那边的山洞,那里面都是正处于发情期的毒蛇,有陌生人进去他们会集体暴躁的,快让他出来!”族长的话还没有说完,陆南洲已经消失在了他的面前。
……
山洞里,桑姩被毒蛇包围着。
看到陆南洲朝自己冲了过来,桑姩声音里带着焦急:“你别过来危险。”
桑姩说晚了,陆南洲已经进来了。
毒蛇发现多了一个入侵者,开始朝陆南洲攻击。
桑姩看到有一条毒蛇朝陆南洲咬去,大喊了一声,“小心。”
他纵身将陆南洲给推开的,陆南洲被他压在身 下。
“以后不要救我了,我怕欠了你的人情还不了。”被救的陆南洲,垂下手紧握,语气保持着平静。
她不想再让自己一直欠着桑姩的。
“滚!”桑姩的身子在颤抖,声音里带着愤怒。
陆南洲抬头,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桑姩。
“我让你滚听到没有!”桑姩的语气更凶了。
陆南洲推开桑姩离开了山洞。
……
“怎么就你一个人出来了,易公子呢?”族长只看到了陆南洲,没有看到桑姩。
“他受伤了,被蛇咬了,还在山洞了,你们派人把他带出来吧。”陆南洲说完转身便打算走。
“什么?他被蛇咬?糟了,山洞里的蛇在发情期的时候,体内的毒带有催情的作用,易公子一个人在里面……”族长的话还没有说完,陆南洲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他面前。
山洞里,桑姩靠着山洞,身边都是死蛇,满地的血腥味。
“我不是让你滚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桑姩的额头上都是汗,就连声音都带着沙哑,似乎是在强忍着什么。
“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你不舒服?”陆南洲看着他,声音微抖。
“你都已经跟我划清界限了,我为什么跟你说?”桑姩撑着身子,让自己坐的直一点。
只是动了几下,他额头的汗水更多了。
“你刚刚救了我。”陆南洲朝的桑姩的方向走去。
“所以你是想报恩吗?”桑姩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
“是。”陆南洲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的心情说出这句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