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念宋如君免费完本小说 聆听荡漾全文无弹窗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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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住院,婆婆一个人在家。

得赶紧做饭先送医院,然后再去看看婆婆。

这时候母亲们觉得自己又化身了护工,得照顾好丈夫的爸妈。

厨房里的忙碌、路途的奔波,家里的小轿车是有工作的丈夫在开,自己只能坐公交、搭地铁,来回这么一转,又到了该接孩子放学的时候了。

5 点回到家,开始给孩子做饭。

饭菜刚做好,丈夫回来了。

「怎么饭菜还没做好,一天天的在家里都干了些什么。」

「你看,这玩具扔的到处都是也不知道收拾一下。」

丈夫把袜子一脱,窝在沙发里开始玩手机。

他不想知道,也没有耐心知道,在孩子回来之前地面整洁的能照镜子,但孩子才 5 岁,趁着母亲在厨房做饭的功夫,就把地上扔满了自己喜欢的玩具。

等吃完饭,丈夫依然玩手机。

母亲把碗筷桌子弄干净,开始辅导孩子写作业。

丈夫偶尔有兴致,去看一下看孩子写的东西。

「什么?基本的乘法都不会?你到底是怎么教孩子的?」

妻子告诉丈夫孩子才 5 岁,而且一直都是自己在教。

「你不是理科厉害吗?有空教一下孩子嘛。」

「教教教,知不知道我每天上班有多累,一个月给你那么多钱都花哪去了?自己不会教,就花点钱给孩子找个老师,别一天到晚只知道买买买。」

丈夫只知道妻子一天到晚啥事没有,倒是每个月要钱要的特勤快。

但是他们不知道,5000 块钱的生活费,除去房贷、车贷,根本不足以一个妻子买买买,她能买的只能是孩子喜欢的衣服、玩具,还有能让丈夫更加体面出去上班的衬衫、西装和皮鞋。

至于兴趣班、补习班的钱,那些被称为无用的家庭主妇的母亲们只能利用空余时间找些能在家里干的兼职,把钱攒起来补贴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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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常常为自己不被认可而焦虑,也为自己没有能力顾及到自己的父母而时常内疚。

「为什么这些母亲甘愿受这样的苦?不能离婚吗?」

我问原身,实在是回忆镜里的东西看的我憋屈的慌。

「可以离婚,离婚的前提就是一方被抹杀。」

「但你也看见了,我们的世界没有开启对父亲的审判,所以这么多年来被抹杀的只有母亲,没有父亲。」

「所以,在你们时空当父亲还真的百利无一害啊,错误都是母亲的,当父亲的可以完美隐身。」

不过,我还是抱有一丝希望,毕竟辛苦这件事情靠嘴并没有说服力,有了回忆镜,至少丈夫们可以清清楚楚知道自己的妻子作为全职太太并不是那么轻松。

然而,回忆镜放完,一家之主列队的丈夫代表就迫不及待继续向我控诉了:

「主审官,你都看到了,这些母亲们的日常就是学校、菜市场和家里,根本没有什么价值,我们做丈夫的给她们钱,是希望她能为家庭创造利益、创造价值的,可你看她们都回报了我们什么。」

该代表特别生气,他甚至掏出了一张一张孩子的成绩单:

「这是我们一家之主列队里 210 名孩子的成绩单,最好的也就是班级中游,大多数都是中下游,一个当母亲的连孩子的学习成绩都顾不好,有什么脸面再继续每个月拿我们的钱。」

「我们全都投抹杀无用的家庭主妇一票!」

大屏幕抹杀两个字的下方已出现 1,看来这组父亲已经都做好了决定。

紧接着出现了 2、3、4、5、6、7。

这说明丈夫控告团和陪审官均已完成投票。

「你搞不赢他们的,现在无用的家庭主妇 210 位母亲的被抹杀票已经有了七票,你只有 6 票。」

原身提醒我。

钓鱼佬法官也在耳麦里催促:「路法官,赶紧判吧,我们都投了抹杀,你也别犹豫。」

我抬头看向钓鱼佬法官,刚刚在 210 个回忆镜里,我就看到了他的身影。

钓鱼佬法官,还真是重度钓鱼爱好者。

平日下班,吃完饭,屁股一拍,拎上吊杆就去钓鱼。

钓到晚上回来,妻子放个热水澡,倒头就睡。

周末就更不用说了,几乎不着家,每天和钓友到处钓鱼。

妻子带两个孩子,还要伺候公婆。

一个刚做完手术,一个半瘫在床。

有时候妻子会央求钓鱼佬法官:

「这个周末,陪陪孩子吧,家里实在忙不过来。」

钓鱼佬头都不抬,拎上钓具:

「我一天到晚上班累死了,一周五天班,每周就两天假,就这样你还不让我休息,你把我当驴还是把我当你丈夫。」

妻子还想劝:「孩子说好久没和爸爸一起出去玩了,不然你把孩子带出去两天。」

钓鱼佬眉头一皱:「我就想清净两天,你还让孩子跟着我!我看你是想偷懒吧?」

妻子还想争辩什么,钓鱼佬法官却发火了:

「我一个月给你 5000,供你吃供你喝,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你为这个家里到底付出了什么?」

「搞搞卫生?带带孩子?我请个保姆照样能做好,你就知足吧。」

等钓鱼佬扬长而去,房子里除了老人痛苦的呻吟、孩子的尖叫,还有一道,谁也不在乎的无声哭泣。

那是钓鱼佬妻子的眼泪。

我再往审判台看去,钓鱼佬法官的妻子,是无用的家庭主妇列队里吊在第一列最前面的那个女人。

听说,排在第一列最前面的女人的丈夫,就是罪名的发起人。

简单来说,无用的家庭主妇这项罪名,就是由排在第一列第一个的女人的丈夫发起的。

我的肝胆都在发颤。

钓鱼佬法官还在催促我赶紧投票,投完今天 70% 的工作就算结束了。

可我却说:

「不,我不投抹杀票。」

我对着耳麦说道:「死钓鱼佬,还记得我刚刚说要送你们几个长辈一个礼物吧?」

我冷笑看向六个陪审官的方向:

「那么,请注意,从我开始,这个世界对你们的审判,就要开始了。」

然后,在 6 位陪审官还有丈夫控告团无比惊恐的眼神里,我按下了绿色按钮。

4

绿色按钮一按下去,审判局公共语音系统响起了提示音:

「请注意,请注意,双重审判机制已开启。目前系统检测到审判台的被审判者有缺失,三秒后,系统将会传送缺失的被审判者。」

一阵尖锐的 3、2、1 后,全场黄沙狂舞。

就算是站在法官石上的我,也看不清此刻的审判台是什么景象。

等倒数结束,再看审判台。

每一列无用的家庭主妇旁都对应的吊起了自己的丈夫。

我数了数,刚刚好,七列,210 个。

「这是怎么回事!」

「路念,你这个王八蛋,你到底做什么?」

钓鱼佬法官的声音在审判台上响起。

此刻他的头颅和自己的妻子一样,被放在了绳套里。

由于他拼命挣扎,所以下颚被粗糙的麻绳摩擦出了血迹。

还有就是钓鱼佬身高较矮,而脚下的凳子却是固定的,

所以钓鱼佬只能吃力的踮起脚尖,才能让自己不被勒死。

我冷笑地看着他,无视他的咆哮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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