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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单手捂着额头,眸光略有些怪嗔的看他。

  陈玺收回手指,“老气横秋。”

  林唯眸子一转,笑吟吟道:“也是,您还比我年长几岁来着,三岁?还是四——”

  她编排着他的年纪,胆子极大,口吻肆意。

  后面的话,被他全部堵住,吞入口中。

  这些技巧他不知是从何处习来的,先是温柔试探的浅尝辄止,舌尖触碰她的微凉的唇,气息灼热,一并感染着她。

  动作愈发大胆放肆。

  长驱直入,纠缠着她闪躲的舌尖,逼得她无所遁形,眼眸中渗出星星点点的泪意。

  长臂拦住,几乎将她扣在身前。

  宽大的手掌滚烫的摁在腰窝处,两臂骤然收紧。

  随后的动作愈发不羁。

  在勾的她微微动情后,他却抽身退出,炙热的气息包裹着她,双眸之中,尽是她娇媚的一塌糊涂的模样。

  “夏氏……”

  他嗓音沙哑含欲。

  眸中暗海浮沉。

  林唯杏眸迷离,只得依托与他,轻咬着模糊的应了声,“将军……”

  勾人、媚色。

  宛如稀世尤物。

第155章 您该不会是……有了?

  但陈玺却闭了闭眼,调整了血热涌动的气息,抬起手直接将她勾魂似的眼睛蒙上,“你倦了,先睡会儿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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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唯:???

  都这样了,还能忍着?

  林唯扯下遮着自己的眉眼,似笑非笑的瞧着他,“您……是不是不——”

  “咚!”

  陈玺直接将人摁倒在床上,清冷如霜的眼底翻滚着暗欲,阴郁的可怕,仿佛下一瞬就要将她拆吃入腹,“夏、氏,睡觉。”

  见他被自己激得起了怒火,但手还牢牢护着自己的脑袋,不至于磕疼她的脑袋。

  她扬唇微笑,温顺如猫儿似的,“是,将军。”

  她也果真闭眼休息,陈玺才撑着胳膊坐了起来。

  很快,就从身后传来细长的呼吸声。

  夏氏入睡倒是一向极快。

  北方夜里寒气重,需得盖一条薄被方能睡得舒适,陈玺替她盖上被褥,她像是娇气的猫儿似的,钻进被窝里,脸蛋蹭了蹭被子,寻了个舒适的姿势,又沉沉睡去。

  她睡得沉,又睡得舒适。

  在梦中是这般无忧无虑。

  陈玺伸手,轻轻触碰她微凉的脸蛋,粗粝的指腹令她在睡梦中也闪躲着,眉间蹙了蹙,小孩儿脾气似的哼了声,便任由他触碰。

  这个女子,四年前初见时,她一身红艳似火的嫁衣出现在他的面前,变成了他的解药。

  她口口声声说救他早有预谋。

  殊不知为此她付出的代价更高。

  情欲蛊在她体内已有四年,悄无声息的吞噬了她的康健、生气,令她不知不觉虚弱起来。

  谢安至今认为,夏氏的虚弱是在天青阁里毁了身子落下的病根,是图赫尔的毒、心脉受损引起的病因,甚至连他在不久之前亦是想的。

  可夏氏心性好强,她从未间断锻炼,身子骨理当要比寻常男子更好些。

  实则病因皆在情欲蛊上。

  再过一年,她的身体会更加虚弱,直至出现心衰之症,最后走向死亡。

  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

  五千精兵日夜兼程,每日只原地歇息两个小时。

  林唯身体本就虚弱,即便马车内垫的柔软,马车内颠簸感并不强烈,但一两日尚可,持续七八日后,林唯便开始身子不适。

  最初两日,她精神尚可,因着能跟谢安学习医术,兴致高昂。

  尽管小老头骂骂咧咧,一脸违背祖训的万恶不赦,但教了两日发现夏氏似乎又那么点天资,再加上她刻苦肯学,教的他很是有成就感,愈发尽心尽力,就差倾囊相授。

  学医这事,苦又枯燥。

  若在碰上个愚钝的徒弟,几乎能把老师傅气的吐血。

  且谢安的路数还有些邪门,毒、医相辅相成,更是难寻称心如意的徒弟,如今送上门来一个,虽性别有违老祖宗的规制,但眼下还是保命先活着要紧。

  等他百年之后,见了老祖宗再赔礼道歉不晚。

  以至于在林唯出现身体乏力、胃口不济等晕车症状后,谢安直接让她给自己拟方子,应当用什么药材。

  这会儿恰好是原地休整。

  将士们多是吃些干粮喝几口水,随后抓紧时间补眠。

  林唯、谢安与春花的伙食则是趁这两时辰,在旁边搭个小灶,煮一锅饭、蒸些腊味、干货,煮一顿,吃三顿,一日的伙食就这么对付过去。

  她开始晕马车后,更是闻不得这些荤腥味。

  她依靠着坐在马车里都能闻见味儿,胃里直泛恶心,只得用帕子掩着唇,耳边还听着谢安催促问她,应当给自己开什么方子调理,林唯气的掀起帘子骂他,“恶魔!”

  谢安捋着胡子,摇头晃脑、煞有介事:“夏娘子此话差矣,我等治病救人,若自身本事不扎实,病患如何敢信任我等?又如何敢放心的用我们开出来的方子?对自己严格要求,这才是为人医者对病患秉持负责任的态度。你若是连自己开的方子都不敢服用,今后可别说是我谢安的徒弟,丢人呐丢人!”

  她难受脑袋混沌,难得语塞,一时反驳不了。

  陈玺从前面巡视回来,见夏氏苍白着脸靠在马车车架外缘,脸色虽不太好,但精神尚算不错,甚至还有力气与谢安拌嘴,输了还一脸忿忿不平,她性子倒是越来越任性可爱了。

  见他来了,还撒着娇告状:“将军,谢先生欺负我!”

  谢安心虚着,却昂着头,别过了脸去。

  陈玺从马上翻身下来,一凑近林唯身侧,热气涌来,嗓音微扬,“嗯?谢先生如何欺负你了。”

  林唯伸手,拽着他的袖子,眼巴巴道:“人家头晕目眩胃里恶心,先生还非让我辨证开方,一点儿都不知道心疼学生。”

  陈玺摸了摸她的脸颊。

  即便在夏末的天气里,她身上仍是微凉的。

  他口吻宠溺着,“觉得辛苦了?”

  林唯一时没反应过来,顺着他的话点头,“身子难受的很。”

  陈玺愈发温柔,“那咱们就不学了。”

  林唯傻眼了:啊?

  看的谢安心中一阵暗爽。

  这夏氏就该被将军这么治治!

  还不等林唯梳理明白,就看见陈玺转过身去,故意冷着语气叫来谢安:“从今日起,你不必再教——”

  谢安喜不自胜,正要领命:“是——”

  “嗳嗳!”林唯顿时急了,都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挡在陈玺面前,“将军,我不嫌辛苦,一丁点儿都不嫌,您别不让谢先生教我呀。”

  夏氏急的声调都变了。

  咬着着急的尾音,杏眸睁的微圆。

  愈发可爱。

  陈玺垂下视线看她,剑眉挑起,“真不辛苦?”

  林唯笑的柔软可爱,却独独面对着他一人笑靥灿烂,平时何曾见过她笑的这么柔软,陈玺眸色划过暗色,手轻捏了下她的脸颊,“这么笑又是个什么路子,夏氏。”

  林唯笑的眼中都染上了软色。

  她的手捉住他广袖之下的手指,轻轻摇了摇,眉眼暗藏着故作的羞怯,用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软着音调:“令您心软的路子呀。”

  活脱脱一妖精做派。

  看的春花满脸通红。

  而谢安:这就——结束了?这哪里是将军治她,分明是她治将军啊!

  他这学生的手段高、实在太高了。

  最后,还是陈玺收了场。

  他清了清嗓子,敲了她脑袋一下,“方才不还说身子不舒服,赶紧回马车里躺着去。”

  林唯透了会儿气,恶心的感觉舒缓了许多。

  这会儿还故意矮了半个身子蹲半福,才行到一半就被陈玺扫了眼。

  她这才掩唇笑着,爬上马车里去歇息。

  大军赶路时,陈玺骑马一并前行,很少会进马车里陪着林唯。

  他身为骠骑将军,众将士之首,费的心思体力更是比普通将士多,正打算进马车里歇息片刻。

  后方有一个小兵跑来。

  远远的,还看见他手里提着一串东西。

  跑的近些了,才看见手中提着的是好几串烤鱼。

  闻着一股咸香麻辣的味儿,教人忍不住咽口水。

  待小兵跑ᴊsɢ到跟前,殷勤的将烤鱼递来,陈玺才问:“这是哪儿捉来的?”

  小兵是个嘴甜的,利落答道:

  “回将军的话,后头咱们歇脚地儿旁就有一条小溪。我与师傅去瞧了眼,嚯,一丛丛的肥鱼!”

  他比划着,“都有这——么大呢!”

  谢安和了声,“好家伙,可真不小!”

  见有人搭理他了,小兵越说越起劲,唾沫星子都快喷出来了,“大家伙儿整日里只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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