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炮响完了,宁泽星小脸红彤彤的跑了进来:“姐,放完了!”
沈司岸已经点燃了六支香,听到动静赶紧把宁泽星招过来:“来给爸妈上香。”
宁泽星乖乖过来接过三支香,跟着沈司岸一起规规矩矩的跪了下来。
宁爸爸的照片旁边摆放着的是宁妈妈的牌位,她没有留下照片,只有一个牌位。
沈司岸在心里默默的说道:“宁爸爸,宁妈妈,这一年,我来到了这个世界,成为了你们的女儿,希望你们没有觉得我做的不好。”
“还有原来的沈司岸,你和爸爸妈妈在一起了吗?你们都放心吧,小泽很好,他上学了,也长高长壮了,身体很健康。”
“我会照顾好小泽的,以后无论去哪里,我都会带着他,他就是我的亲弟弟,希望你们也能保佑他,永远平平安安。”
沈司岸说完后,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把香端正的插进了香炉中。
在烟雾中,沈司岸好像看见宁爸爸和宁妈妈牵着一个小女孩,笑着朝她点了点头。
祭拜完父母,沈司岸带着宁泽星坐到了饭桌前,不需要什么客套话,直接开吃!
吃到一半,沈司岸举起杯子:“小泽,姐祝你新的一年长高高,学习越来越好!”
宁泽星笑嘻嘻的举杯和沈司岸碰了一下:“那我就祝姐姐越来越漂亮!学习永远第一名!”
姐弟俩笑着把杯中的饮料一饮而尽,在大年夜的美好氛围中,吃了个肚圆。
吃完年夜饭,就得守岁了,这年头没什么娱乐活动,基本上都是一大家子聊聊天玩玩牌而已。
沈司岸见家里也挺无聊的,干脆带宁泽星出去玩烟花棒。
不敢在队里放烟花,就玩那种小小一支的仙女棒,也足够新奇了。
宁泽星举着仙女棒蹦蹦跳跳的,又是画圈又是挥舞,高兴地不得了。
沈司岸也点燃了一根仙女棒,看着闪烁的火花,认真的许下了自己的新年愿望:希望本书作者能够发大财。
第84章 串门遇上大事了
大年初一按惯例是不上别人家拜年的,这一天沈司岸就当给自己放假了,什么事也不做,躺在床上享受人生。

宁泽星早早的跑了出去跟小伙伴们分享鞭炮,沈司岸也不管他,大过年的,该玩就玩呗。
初二的时候沈司岸就开始拜年了,虽然也没几家,但沈司岸还是分别准备了小礼物,拜年总不好空着手上门的。
挎着小篮子,沈司岸首先去的就是离得最近的胖婶家,胖婶热情的把沈司岸接进门,还顺手掏了个红纸包出来。
“来,拿着,胖婶给红包,希望我们繁丫头新的一年,好好学习,越长越好看!”
沈司岸高高兴兴的收下了红包,队里遇见小孩子都会给的,里面也就是一分钱,图的就是个吉利。
“谢谢胖婶!对了,这是我准备的新年礼物,胖婶你一定要收下啊!”
沈司岸从篮子里取出油纸包的方方正正的一包酥麻糖递给了胖婶。
“嗐,你小孩儿来拜年还带礼物干啥!”
胖婶嗔怪的看了沈司岸一眼,但还是收下了这包酥麻糖。
进了堂屋,沈司岸和胖婶说起了盼盼的事,胖婶也上了心思。
“哟,说起来,我家还有不少虎子小时候穿的衣服呢,正好给盼盼拿些过去,小孩儿长得快,费衣服着呢!”
“成啊,那咱这会儿一起过去看看盼盼?他可好玩儿了!”
胖婶听了,立马就转头去里屋了:“那繁丫头你等我会儿,我去理衣服出来。”
收拾完衣服,胖婶拎着个包袱,沈司岸嫌拿篮子累赘,干脆放在了胖婶家,空着手过去了。
胖婶拿了这么多衣服,沈司岸空着手去也没什么,况且她前两天才刚拿了麦乳精过去呢。
李秀莲家跟胖婶家离得倒是不近,胖婶跟沈司岸一路走一路聊,快走到老范家的时候,看到院子里聚了不少人,吵吵嚷嚷的。
“这是咋的了?老范家出啥事儿了?”
胖婶和老范家的三媳妇张翠花关系还是不错的,赶紧凑了上去想问问到底出了什么事了。
院子里挤满了人,胖婶抓着个平时还算说得上话的,打听了起来。
“荷花,这咋的了,这么多人?不能是老范家出事儿了吧?”
被叫做“荷花”的女人转过头来,表情非常耐人寻味:“出大事儿了!”
胖婶一听这可不得了,赶紧追问道:“到底出啥事儿了啊?”
荷花压低了声音:“范大娘的娘家舅子,昨晚跟范老四媳妇儿不知道咋回事滚到一起去了,一早上被老大媳妇撞个正着。”
好劲爆的消息,胖婶听了眼睛都瞪大了,沈司岸在一边虽然很想问一问内情,但碍于自己的年纪,只能憋着等胖婶问了。
“娘家舅子跟范老四媳妇滚一起去了,那范老四呢?他昨晚睡哪儿?”胖婶立马抓住了华点。
这下荷花的表情更加难以言说:“范老四也在那屋里……”
胖婶和沈司岸:???
荷花接着解释:“反正情况就是三个人都在炕上,但范老四好像到现在酒都没醒,老四媳妇正闹着要跳河呢。”
胖婶刚想再问点什么,就看见一个女人从堂屋里捂着嘴冲了出来,拨开人群就要往外跑。
沈司岸并不认识范老四媳妇,但看这样子,冲出来的人肯定是范老四媳妇了。
范老四媳妇一股脑的往河边冲,院子里的人也没来得及拦她,还是范老三媳妇张翠花跟着冲出来想把人拉住。
“槐花!别跑!有啥事儿不能好好说啊!”
张翠花边跑边喊,但根本撵不上槐花,急得直冒汗。
这会儿院子里的围观群众也反应过来了,赶紧往槐花去的方向跑,晚了恐怕人真要跳河了。
胖婶挎个包袱也跑不快,沈司岸一看不行,跟胖婶打了个招呼,一马当先冲了出去。
年轻就是跑得快,沈司岸铆足了劲儿,终于看到了槐花的身影。
沈司岸紧赶慢赶,总算是在槐花到达河岸边之前,把她拦了下来。
“槐……槐花……婶子,别,别想不开,呼……呼……”
沈司岸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话都说不明白,只能紧紧抓着槐花的手不放。
槐花满脸都是泪,用力甩开沈司岸的手:“我还有啥脸活着?我死了干净!”
沈司岸累极了,呼哧呼哧也说不出什么话,干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