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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唯贤的脸拉了下去:“和解是你占便宜,你还想提要求。”

  “不是什么难事,但你不答应,我们就不能和解。”

  “你!”张唯贤脸色越发难看,但犹豫过后还是抬了抬下巴:“说来听听。”

  陆漪又看了眼手背上的血迹,眼神沉了沉:“我要你帮我找一个滇南的大夫来。”

  既然那毒是在滇南中的,那滇南的大夫应当比太医更可靠一些。

  张唯贤却瞬间变了脸色,他惊疑不定地看着陆漪:“你要滇南的大夫干什么?”

  干什么?自然是想活命。

  陆漪先前放任这毒不管,既是因为廖扶伤的话存了几分侥幸,盼着一切都是她多想了;也是觉得自己早晚都会死,就不必在这上头浪费时间,反正她已经疼了那么久也没别的症状,兴许就只是疼一疼而已。

  可现在她的血黑了,先前的自欺欺人不攻自破;而钟白也说贺琰有了别的办法,不必走那条路也能诸般保全,这种情形下,她自然要想法子活下去。

  “这与你无关,你在滇南那么久,找个滇南大夫应该不难吧?”

  张唯贤犹豫不定,先前他对自己的毒草十分自信,可陆漪的这个要求却瞬间就让他慌了,难道她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好,我给你找。”

  他还是答应了下来,不为旁地,先稳住陆漪就好,反正找个大夫需要多久是他说了算,他一直找就行了。

  “先给我施针止疼。”

  陆漪再次开口,张唯贤嗤了一声才慢吞吞抽出银针,比划了半天却迟迟没落下,陆漪知道他是在故意为难,索性闭上眼睛不去理会。

  张唯贤大约自己也觉得没意思了,银针终于落下,他倒是没撒谎,陆漪很清楚地感觉到身上那蚀骨的痛楚在慢慢止息。

  “答应你的我可做了一半了,谢姑姑可管好自己的嘴,”张唯贤将银针收回布包里,起身下了马车,后半截话远远飘过来,“人我会找的,你安心等着吧。”

  陆漪没有理会,靠在车厢上静静算着时间,一盏茶后,一点腥甜再次涌了上来,她叹了口气,这呕血之症果然没有因为疼痛消解而痊愈。

  罢了,等滇南的大夫来了再看看吧想,希望会有转机。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她最近遭遇的事情太多,有了疑心病的缘故,总觉得张唯贤刚才的反应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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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滇南的大夫……

  马车慢慢停了下来,玉春敲了敲车窗:“姑姑,到了,下车吧。”

  他们停的地方在二宫门,再往前走几步就是后宫。

  陆漪一下车就看见了那朱红的宫墙,熟悉的场景让人不自觉恍惚,却很快被一道声音打破:“姑姑!”

  秀秀小跑着凑了过来,她显然忘了之前被撵回来的不快,一头撞进了陆漪怀里:“姑姑,你总算回来了,我想死你了!”

  她没怎么用力,可陆漪还是被撞得踉跄了一下,好在玉春有眼力见,一把扶住了她:“姑姑小心。”

  陆漪道了谢,这才拍了拍秀秀的头,示意她从怀里出来,她还以为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再见到秀秀了,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你怎么来这里了?皇上回朝,尚宫局正忙碌,怎么会放人?”

  “良妃娘娘特许的,”秀秀抱着她的胳膊不撒手,“昨天我就去乾元宫帮着姑姑收拾偏殿了,还烧好了热水,姑姑先回去泡一泡,然后和我说说南边什么样子。”

  她拉着陆漪就往乾元宫去,却被玉春拦住了去路,他轻轻叹了口气:“对不住了姑姑,皇上让您去守幽微殿,从今以后您就不住在乾元宫了。”

  陆漪愣住,秀秀不敢置信道:“怎么可能?玉春公公,你是不是听错了?”

  玉春苦笑了一声:“皇上金口玉言,我有几个脑袋敢传错话啊?”

  “可这是姑姑啊,皇上怎么可能让她搬出去?这不可能的啊……”

  秀秀急了,将坠子发簪摘下来往玉春手里塞:“公公,你再去问问,再去问问好不好?”

  玉春满脸为难,秀秀只当是东西不够,抬手就去摘镯子。

  “秀秀,”陆漪抓住她的手,轻轻摇了摇头,“算了。”

  玉春应该是没有传错话的。

  贺琰,上次的事让你连想起我都不愿意了吗?

第342章把偏殿封了吧

  “圣驾至,跪~”

  浩浩荡荡的銮驾行进宫门,秦适带领文臣,靖安侯统率武将,一众朝臣乌压压跪了下去。

  钟白粗粗扫了一眼,压低声音和薛京嘀咕:“这来了有一半吗?”

  薛京一摇头:“京官近千人,按理说五品以上都要来接驾,怎么也得两百人。”

  可眼前不过几十人,连平日里上朝的人数都不够。

  贺琰抬脚出了銮驾,车辕高,他只那么一扫便看出了人数不对,脸上却并未露出异色,只将目光落在了靖安侯身上。

  靖安侯姓楚,单名一个镇字,虽然才不惑年纪,可因为常年镇守边境,饱经风霜,两鬓已然斑白,看着要老上不少。

  察觉到贺琰在看自己,他坦然抬头,目光中正平和,不卑不亢,任谁看见都觉得这是难得的忠臣良将,绝不会想到他心里想着的是怎么送皇帝上路。

  “皇上是有话要和臣说?”

  “朕只是忽然有些好奇,楚侯怎么会忽然上书要回京?”

  “母亲年迈病重,臣理应回来尽孝。”

  贺琰不置可否,踩着马凳缓步而下,钟白惦记着他旧伤未愈,连忙抬手扶了一把。

  贺琰没拒绝,扶着他的小臂一步步下了地,见秦适还跪在地上,弯腰将他扶了起来:“秦卿这把年纪,就不必行大礼了。”

  秦适满脸羞愧,今日诸多朝臣为何缺席他心知肚明,却也越发觉得愤怒,大周的朝臣怎么能变成世家的走狗呢?

  滑天下之大稽啊!

  “臣愧对皇上……”

  身在朝中,他实在为同僚羞愧。

  贺琰没有言语,只拍了拍秦适的胳膊,见祁砚就在不远处,给他递了个眼色,祁砚上前低语两句将秦适请走了。

  他这才走到了靖安侯面前,接上了之前的话茬:“楚侯真是孝子,可惜塞外部族日益猖狂,明知双亲思念,却无法尽孝于膝下……这么多年,楚侯可有过怨言?”

  靖安侯目光一闪,随即长揖一礼:“臣不敢,楚家为大周臣,理应鞠躬尽瘁。”

  大周臣……

  贺琰低笑一声:“那就请楚侯记得今日之语。”

  他乘上銮驾径直走了,身后靖安侯远远看了他一眼,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他眼底闪过惋惜,却很快就归于平静。

  贺琰一无所觉,传旨让接驾的后妃散了,径直回了乾元宫。

  明明是住了几年的地方,才几个月没见而已,却处处都透着陌生,贺琰站在门口看了好一会儿都没能想起来以往自己是怎么在这里生活的。

  玉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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