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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我想着将士们奔波了一路肯定也累了,便派了几个人去替他们看守军饷。”

“谁知这一看就出了大事,军饷里面根本就没有粮草,反而是一些什么用都没有的干草。你说说看,如果不是你私吞了粮草,还能有谁这样悄无声息的就把军饷给运走了?”

城主一直观察着江清歌的表情,却忽然发现他并不如自己想象中的那样慌乱,这让他心中隐隐升腾起不安。

江清歌说:“所以你就认定是我干的了?”

“不然呢。”

江清歌看了他一眼,不慌不忙地问:“是太子让你这么干的,还是三皇子?”

城主脸色一变:“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江清歌抬起手上的镣铐冷笑说:“我先提醒你一件事情,不管你帮谁做事,没有任何证据就私自扣押前来运送军饷的官员,你说你的九族够不够诛呢?”

城主脸色一僵,随即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

他忽然从身后拿出一张纸,上面写着认罪书三个字,条条框框都列举出来江清歌的莫须有罪名,甚至连签名的地方都已经签好了字,还盖了手印。

城主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说:“你认不认罪都无所谓了,因为已经有人替你认罪了。”

他忽然伸手挑起江清歌的下巴说,“你如果态度好一点,兴许小爷我待会还可以让你再爽快一些。”

江清歌仰起头看着他问:“你什么意思?”

城主拿出一颗药,然后朝着身边人吩咐道:“你们两个给我按住他。”

“是。”

那两人按住江清歌的手,城主便乘机把药塞进了江清歌嘴里。

江清歌呛了一下,被强硬地吃下了药丸,他看着城主说:“你给我喂毒也不可能控制的了我。”

“你以为那是毒?不对不对,我跟本不需要控制你,我只需要你顺从我。”

江清歌:“……?”

城主笑眯眯地挥了挥手对两个随从说:“行了,你们两个出去吧,记住了,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准靠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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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了门,城主看着还坐在床上一无所知的江清歌,就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江清歌被他这个动作给镇住了,惊道:“你要做什么?”

城主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遍,最后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原来还是一个雏儿。”

江清歌此时也感觉到了不对劲,他的身体开始越来越热,且越来越不受自己的控制,他无意识地动了动身体,好像已经被某种*给折磨得难以忍耐了。

他此时面颊微红,发丝被汗液给浸湿了,凌乱地贴在他的额角,可偏生不让人觉得他脏,只让人看了心痒,心中生出一股难以忍耐的凌虐欲。

偏偏他自己毫无所觉,还是用一种近乎纯澈的冷静的目光看着周围,好像深陷折磨当中的并不是他自己。

若是此时江清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那他这么多年也白活了。

终于,江清歌的眼底浮现出了愤怒,他道:“你……你这是做什么?”

“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 世无其二。你是真的不知道京城的人都怎么描述你的吗?”城主笑眯眯地盯着他看。

江清歌终于明白自己算漏了什么,他漏算了自己对……男人也有的魅力。

以及,他实在没有料到这人竟如此变态。

怒急攻心,他身体内的毒素又开始作妖,他一下子克制不住便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声音一声大过一声,好像要把整个肺都咳出来。

终于一口血痰落在了雪白地被褥上。

与之相对应的,还有城主瞬间苍白的脸色,以及恐惧的后退的脚步。

城主往后退了几步,用手指着他说:“你……你还真的是有肺痨吗?”

江清歌挑了挑眉说:“怎么?这就怕了,继续啊?刚刚你不是很急迫吗,现在就不急了吗?”

“晦气。”城主瞬间转身把门关上,急匆匆地离开了。

他是贪色,可不是连命都不要了。

说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都见鬼去吧,他可还没嫌自己命长呢。

听着他的脚步声远去,江清歌这才松了一口气瘫软在床上,可身体里的燥火却愈演愈烈,烧得他难受不已。

这狗东西究竟给他喂了什么药,竟如此难耐?

又恰好他的手被镣铐锁住了,连自己想要解决都根本做不到。

终于,意识模糊中,江清歌还是喊道:“少戈,出来。”

江清歌住着的屋顶上的瓦片便瞬间被人掰开了好几块,少戈从上面露出一个头问:“主人,你刚刚为什么不让我出来杀了他?”

江清歌说:“我没想到他那么变态。”

第69章梦中见他

原本江清歌以为他只是要给自己喂毒药,想要用毒药来控制或者威胁自己。

江清歌便想要将计就计,看看他到底想要干嘛。

毕竟江清歌现在最不怕的就是毒药,他身中绝杀之毒,方若木当时为了救他的命,又用了几种剧毒的药草来中和绝杀的药性。

因为他体内现在存有好几种剧毒的药草,这就导致他现在百毒不侵,自然是不怕城主的毒的。

可谁成想,他喂给自己的居然是……

“玛德,死变态。”江清歌低声骂道。

这还是少戈第一次听自己这个主人憋不住骂人。

到底是难受了,江清歌骨子里的那股劲又不许他就这么草率地蹭蹭床或者随便找个什么人帮他。

便就是他被憋的眼眶都红了他也只是克制地坐在床边,微微喘气。

甚至还有余力问少戈:“外面情况怎么样了?”

少戈是个呆子,他还是不明白江清歌怎么了,只是如实回答江清歌的问话:“城主找了个和你长的九分相的人代替了你,然后那个人自己招供他偷了全部军饷,那张认罪书也是他签的。”

江清歌揉了揉眉心问:“外面那些人都相信了?”

“不知道。”少戈摇了摇头,有些苦恼道,“我也不知道其他人有没有相信,对不起主人。”

江清歌叹了口气问:“那影一和影二那边有没有传来消息?”

少戈说:“影一和影二还在继续跟踪偷运粮草的人,现在还没有找到他ᴊsɢ们要把粮草藏去哪里。”

“嗯。”

江清歌缓了一会说:“你会不会点睡穴?”

少戈点点头。

江清歌说:“点我的睡穴,然后你出去,在外面守着我,确保今晚没有其他人进我的这间……牢房。”

这一次少戈没有立刻照做,他歪了歪头说:“可是主人你看起来很难受,真的不需要我给你请大夫吗?”

江清歌瞅了他一眼:“死不了,不会少了你那口饭,赶紧的。”

“哦。”少戈一听不会少了自己饭吃,就放下心来点了点头,迅速戳了江清歌睡穴,把他放在床上就离开了。

这一夜,江清歌睡得很不安稳。

他心知情药一般很难找到解药,不去发泄出去便只能硬生生捱过去。

出去发泄是不可能的,他这人平常自己都根本不碰自己,他对这种事总是没什么兴趣,也不希望自己不爱的人碰自己,他会觉得恶心。

只是让他睡得不安稳的,似乎不单单是因为那药物,还有梦里的那些……缠绵悱恻。

他梦见自己亲手养大的小崽子,在黑暗中把他逼至墙角,一遍遍地跟他说:“我爱你,先生,我爱你……”

“先生,你抬头来看一看我,你也说爱我好不好?”

江清歌不说话,小崽子就一直不依不饶地磨他,一下下亲吻他的唇,被他咬了也不生气,反而笑着让他再咬重一点。

可偏偏江清歌又怎么可能真的舍得伤了他,便这样退让,纵容他得寸进尺,纵容他搂着自己把自己的唇给一下下吻了好几遍。

他的指尖抚摸过背部、腰部……带来灵魂般的颤栗。

最后被逼得无可奈何了,江清歌红着眼睛喘着气终于妥协地说:“好了,爱你。”

……

梦醒了,江清歌动了动僵硬的躯体,瞥见床上的水,他皱了皱眉,僵着脸用手指把床单提起来扔在地上,主打一个眼不见心不烦。

做完这一切后,他才察觉到自己的嗓子很干,可偏偏这个房间里并没有给他留下茶水。

江清歌哑着嗓子喊:“少戈,拿点水来。”

被迫听了一晚上……的少戈可疑地红着耳朵去给江清歌从厨房偷来了一壶茶水。

喝了水,江清歌才觉得自己的嗓子好受些了。

江清歌看着眼神一直盯着地面上爬行的蚂蚁的少戈问:“你在看什么?”

“蚂……蚂蚁。”

江清歌问:“蚂蚁有什么好看的,以前都不知道你有这种爱好。”

随即,江清歌又补充道:“喜欢看蚂蚁也好,总比除了杀人和吃饭啥也不会好。”

少戈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他只知道自己现在不敢看江清歌,却连为什么不敢看都不知道。

江清歌问:“行了,昨晚上有没有其他人来过我这里?”

“没有。”少戈摇了摇头。

江清歌又问:“城主现在在干嘛?”

少戈说:“其他两个粮草运送使不信你会做出偷换粮草的事情,要求面见那个假的你。城主就押着那个人去给他们看了。”

少戈继续说:“看完以后,他们相信了那个人是你,最后同意城主说的要把你押入水牢的事情。”

“……”

江清歌揉了揉眉心问:“其他人呢?”

少戈说:“其他人被派出去找丢失的粮草了。”

江清歌又问:“那这期间城主有没有和外面的人联系?”

“有,我昨天看天的时候把所有鸽子都抓了下来,其中一只腿上绑着信。”

少戈分不清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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