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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的可厉害,要厉害了,我就让个丫头陪着你坐王府的马车出去瞧瞧。”

  桑媮本来不想这么麻烦,可一想到自己最近总是想吐,还是点点头,看向一边的阿叶:“可以让阿叶陪我我去吗?”

  顾如意笑着点头:“自然可以了,反正我院子里的丫头多,你们也不用急着回来,先把身子看了才是要紧的。”

  桑媮点头,这才退下。

  两人一出门,阿叶就开心的拽着桑媮的手笑:“刚才我怕你拒绝呢,我好久都没出去了,正想出去走走。”

  桑媮苦笑,忽然想起在顾府的二房太太怀了身孕后也常吐,一想到这里,她的脸色一白,险些跌倒下去。

  阿叶看向桑媮,连忙道:“桑媮,你怎么了?”

  桑媮呆呆的摇头,心慌的厉害,轻声道:“没事,我们快走吧。”

  两人就去收拾了东西往外走。

  坐上一辆寻常的马车,桑媮掀开帘子看着外面,看着外面人来人往的行人,要是她现在就能跑出去……

  她忽然对着身边的阿叶问道:“阿叶,你知道淮西吗?”

  “淮西?”

  阿叶疑惑的摇摇头:“没有听说过。”

  她又问:“淮西是什么地方?”

  明明知道阿叶不可能知道,桑媮还是有些失望,低声道:“我在淮西长大的,不过后来我走丢了。”

  阿叶还是第一次听桑媮讲她的身世,听罢也有些唏嘘,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很快马车到了一处医馆,桑媮坐在医馆内,里面走出来了一位老先生。

  桑媮看向过来的老先生,就对着身边的阿叶道:“姐姐可不可以在外面等我?”

  阿叶愣了一下,但是看桑媮看过来的眼神时,还是什么都没有问,点点头道:“那我在外面等你。”

  等阿叶掀开帘子出去了,桑媮坐在凳子上,看向老先生,脸上显出些担忧:“我这些日子吐的厉害,还烦请老先生给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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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位老先生听罢就一皱眉,打量了桑媮一番,问道:“可问问姑娘年纪?”

  桑媮脸色苍白,说了自己的年纪。

  那老先生才点点头,说道:“年纪也不小了。”

  说着他让桑媮伸出手来,自己则搭了条帕子在上面,开始给桑媮诊脉。

  桑媮默不作声的看着地面出神,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听见老先生略带喜色的声音:

  “恭喜姑娘呀,姑娘这是有了身孕了。”

  “日子估摸着快一月了。”

  老先生的声音仿佛远在天边,桑媮只觉得脑袋眩晕,用手撑着桌面,险些就要倒了下去,额头上的细汗密出来,天旋地转间,又听到一声苍老的声音:“姑娘?你怎么了?”

  桑媮这才回过神来,她看着对面的老先生,耳边开始有嘈杂的人声,她微微清醒了些,渐渐松了紧握在桌沿上的手指。

  “请问老先生,可否有打掉孩子的方子?”

  “这孩子来的有些不是时候……”

  桑媮听到自己的声音飘渺,不自觉说出的话,热的她眼角都开始委屈的发红。

  她不敢想,要是她让王府的先生诊出有了身孕,那她该是什么下场。

  或许连王妃娘娘都不会饶过她。

第三十七章再见岑砚礼

  浑浑噩噩的从里面的帘布里出来,桑媮手上提着药包,外头的光线刺进来,桑媮忽然觉得有些眩晕。

  坐在外面的阿叶看见桑媮,连忙起身走到桑媮的身边问道:“大夫怎么说的?”

  桑媮看向阿叶,默了一下才轻声道:“大夫说我气血亏空,给我开了一副补气血的方子。”

  阿叶这才放心地点头:“那我们现在回去吧?”

  桑媮看向外面陌生的街道,想起一回去又要面对晋王爷那双轻浮黏腻的眼睛,她就一阵颤抖。

  她对着阿叶道:“阿叶,我要是向娘娘说要走,你说娘娘会不会让我走?”

  这个问题阿叶也答不上来,看向桑媮憔悴的脸颊,心里也知道桑媮是因为什么,虽说有些同情,可还是劝道:“妹妹想想荷香院那位,要是王爷真的相中妹妹,妹妹往后可就是主子了。”

  桑媮看着阿叶苦笑。

  阿叶想的何其简单,单凭她早已不是完璧之身,要是被王爷发现,她的下场可想而知。

  就算是王爷那里能蒙混过去,顾如意又怎么可能容得下她。

  荷香院的丫头顾如意就容不下,更何况她还是她身边的贴身丫头,这无疑是在顾如意脸上打了一巴掌。

  顾府也更不可能放过她的。

  现在顾如意不过是拿她当作固宠的工具而已,等打压了荷香院的那位,那她也没什么价值了,结局也好不到哪里去。

  丫头的命运从来不是掌控在自己手上的,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力脱出这个困局。

  只是这些话说给阿叶也不适宜,桑媮只是收敛着情绪,低低道:“姐姐,我从来就不想要做主子。”

  “我只想要自由。”

  阿叶呆呆看向桑媮,自由对于丫头来说实在太过于奢侈,她们的卖身契牢牢地控制在主子的手中,逃出去也只是被抓回去打死的命运。

  她也觉得有些怅然,拉着桑媮的手:“荷香院的那位,拼命爬上晋王爷的床,不也是为了自由?”

  “她做丫头时,谁都可以使唤她,如今她摇身成了王爷的妾室,在外头也有几分体面。”

  “虽说她的卖身契还在王爷手里,可要是她生下长子,地位可就稳固了,连娘娘都拿她没法子。”

  “虽说孩子将来定然是养在王妃娘娘名下,可到底也是自己亲生的,将来孩子大了,还能不认自己的亲娘?”

  “我们丫头往上爬的唯一途径,不就是得到主子的喜欢么?”

  桑媮顿住,忽然想起曾经岑砚礼的话,他说她只要能让他时时地想着她,他就可以答应她任何事情。

  他站在那样高的位置,她的自由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一件极简单的事情。

  得到他的喜欢,是不是就是她自由的唯一途径。

  桑媮低下眉,不过现在想这些也没有用了,她已经离开他,就不会再想着他能救她了。

  轻轻吐出了一口气,桑媮压着心里的难受,才说道:“我们回去吧。”

  阿叶点点头,两人出了医馆,马车正等在外面,桑媮跟在阿叶的身后正准备上马车时,马车上的车夫却忽然拦住了她。

  桑媮微愣住,那车夫就道:“桑媮姑娘,王妃娘娘刚才让人来传信说让你去对面的酒楼里取件东西。”

  桑媮看向对面的酒楼,问道:“取什么东西?”

  那车夫就摇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

  桑媮只好点头:“那我这就过去取。”

  只是桑媮刚走到对面,再回头看马车时,马车竟然已经走远,桑媮心一愣,忽然有些不安。

  她走到里面,脚刚踏进去,就有一个小厮过来问道:“可是桑媮姑娘?”

  桑媮按住心跳,点了点头。

  那小厮就哈着腰道:“那姑娘请跟我来。”

  桑媮捏紧了手上的药袋,点点头跟在了小厮的身后。

  跟着小厮上了三楼,一直到一间房门前停下,那小厮才对着桑媮道:“地方到了,姑娘请进去吧。”

  桑媮看着沉重古朴的木门,心里头犹豫一瞬,还是伸出手轻轻将门推开。

  推开门,桑媮只见到房间里昏暗的很,屋子内弥漫着松香,重重的纱幔一直蔓延,一直到深处那道四时屏风下才到尽头。

  她抬脚跨进门槛,刚不到一步,身后的门就自动关上,桑媮觉得后背有一股凉意升起,才开口道:“有人吗?”

  “我来拿东西。”

  她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却久久没有人回应,只好硬着头皮往深处走。

  一直走到了屏风面前,他才隐隐约约看到屏风后面似乎正坐着一人。

  难道是晋王爷?

  这样的念头一起来,桑媮就不自觉浑身颤抖,脚步不自觉后退一步,声音里都是不安:“你是谁?”

  屏风后传来一道低沉的轻笑声:“桑媮觉得,我会是谁?”

  是有些熟悉的声音。

  可那人怎么会在这儿呢。

  许是得不到回应,屏风后面的人微微有了些不耐烦,声音也冷了些:“过来。”

  这道声音一出,桑媮不知怎的,心里竟然一松。

  是岑砚礼。

  真的是他来了。

  将手里的药不动声色的放到旁边的高几上,桑媮才往屏风内走了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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