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选以前不够了解没关系，我们可以慢慢来。”
沉默半晌。
范诗予说：“其实……说实话，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季辞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所以……”范诗予斟酌片刻，“我现在对其他人没什么兴趣。”
季辞笑了下：“是我错过机会了。”
范诗予勉强地笑。
“但你怎么是这副语气？”季辞看她，“有喜欢的人不应该感到开心吗？”
范诗予点点头，不置可否。
“乐极生悲吧。”她幽幽道。
季辞：“……”
“开个玩笑。”范诗予转而笑起来，仿佛刚才一瞬间的落寞是他的错觉。
季辞抿抿唇：“不管怎么样，我都希望你一直开心。如果你喜欢的那个人让你不快乐，一定要及时止损。”
范诗予莞尔：“我知道的。”
她还想说点什么，就听季辞道：“这样我还有了机会。”
范诗予：“……”
“好了，逗你的。”季辞淡笑，“不过确实挺可惜的。”
范诗予理了下头发，只能说：“你这么优秀，会遇到更好的人。”
季辞看了她好一会儿，才说：“嗯。”
两家人分别，各回各家。
一到家，温母便开始追问。
“你和季辞聊得怎么样？”
范诗予给自己倒了杯水：“什么怎么样？”
温母：“要互相了解了？”
范诗予无语：“妈！你怎么也这样！”
“欸，不是。”温母有理反驳，“你和那个百里牧泽到底怎么样了？最近这几天也没见你有什么约会啊？”
被无情插了一刀的范诗予：“……”
看范诗予不说话，温母猜测：“吹了？”
范诗予不想承认，也无法否认。最后只能说：“我先去休息了。”
目送范诗予回了卧室，温母和温父对视一眼，感觉不太妙啊。
范诗予趴在床上，急需要找个人倒苦水。
拿起手机，拨通汤婕的电话。
汤婕：“念宝，怎么啦？”
范诗予有气无力道：“你预言对了。”
“啊？什么预言？”
“百里牧泽啊。”
汤婕顿了顿，“他把你吊着了？”
“……嗯。”
“靠！”汤婕愤怒，“他回国后没再找你了吗？”
“没有。”范诗予翻了个身，“现在连微信消息都没有了。”
汤婕一下子飙了好几句脏话。
范诗予眨眨眼：“你骂人的功力好像又厉害了一点。”
“谈恋爱锻炼出来的。”
范诗予：“……听起来，你的小男朋友有点惨。”
汤婕：“嗯哼。”
“啧，这百里牧泽怎么回事啊？”汤婕绕回正题，“妈的，看来这人也是个渣子啊。”
“其实也不是渣吧。”范诗予又忍不住替他说话，“可能是最近他有事。”
汤婕沉默了一会儿：“念念，你是真的栽了，都替还没开始跟你恋爱的男人说话了。”
“……”范诗予咳了声，“因为以最近的相处来看，他人蛮好的。”
“……行吧。”汤婕本是想顺着范诗予的心情一起骂他，没想到这还没开始几句呢，范诗予已经心疼了。
唉。
白菜真的被拱了。
忧伤了几秒，汤婕继续道：“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要找他聊吗？”
“不知道。”范诗予叹气，“我自己主动找他，好像又输了阵势。”
“你不是说了，谁先撩谁负责吗？我是不是太矫情了？”
“哪里矫情了？本来就该他负责啊。”汤婕表示理解，“别管，你也吊着他。”
“有可能他在和你欲擒故纵！”汤婕继而分析道，“男人都是这样！你绝对不能先去舔他！男人惯会顺着杆子爬，有了一次，他之后会更加得寸进尺！”
范诗予动摇了：“是吗？”
“听我的没错。”汤婕道，“不就是忍吗？咱也可以。”
范诗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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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你心情好不好，工作也不会怜惜你。
班，照样得上。
这天，临近下班时间，殷茜忽然对范诗予说：“念念，我们要不要一起去吃个饭？”
范诗予愣了下，随即同意：“可以啊。”
“OK，那待会儿我们去吃烤肉？”
“行。”
下班后，两人便去了最近人气很高的烤肉店。
点好菜，殷茜主动道：“念念你这几天是不是心情不太好啊？”
范诗予微滞：“……很明显吗？”
“有点。”殷茜点头，“主要是和平时的状态太不一样了，认识你这段时间，我没见过你情绪不好，还经常笑，所以一发生改变，就还挺明显的。”
范诗予嗯了声：“我已经好久没有这么烦闷过了。”
“是感情问题吗？”殷茜试探性问道。
范诗予抿抿唇，没说话。
“要是不方便说——”
“嗯，是。”范诗予承认，“有种被人耍了的感觉。”
殷茜想了想：“是不是快要捅破窗户纸了。”
“差不多是。”范诗予耸了耸肩，“暗示马上就捅破，却迟迟没有行动，连联系也少了。”
“好像在意的人只有我一个人。”范诗予撇撇嘴，“就很烦。”
殷茜啧了声：“没礼貌。”
“是啊。”范诗予叹气，“最无奈的是我居然还会给他找理由，想着他应该有事要忙。”
“心里不舒服，但又没法完全讨厌他。”
殷茜问她：“那你想再等等吗？”
“虽然很不想承认。”范诗予无奈道，“可我还是想再等等。”
“那就等等好了。”殷茜拍拍她的手背，开导道，“做自己想做的，相信自己内心的想法。”
“等耐心告罄时候，还是没有任何进展的话，那就跟他拜拜。”
“好。”范诗予笑了下，心里舒畅了不少，“谢谢你啊。”
殷茜摆手：“这有什么。”
说完这个话题，气氛静了下来。
范诗予正想着要开启别的话题时候，殷茜缓缓开口了。
“其实，我最近也有一件让我很难过的事情。”
范诗予观察她的脸色，温声道：“发生什么事了？”
“大学时候我有一个暗恋的学长，但我没跟他表白。”殷茜顿了下，“因为当时喜欢她的还有我的一个好朋友。”
范诗予静静地听着。
“我们当时是四人行，关系很好。ᴊsɢ我也没有跟她们说过我喜欢那个学长。后来有一次我们夜聊，谈到自己喜欢的人，我还没说出口时候，那个朋友先说了，她说她喜欢学长。就这样，喜欢他这件事成了我一个人的秘密。后来在其他两个朋友助攻下，他们也成功在一起了。最近，两人已经要结婚了，我要当伴娘。”说到这，殷茜苦笑，“我无法拒绝。但我发现我居然有点嫉妒。本以为我可以很快忘记他，但是我发现我一直没有忘记过。以至于现在看到那个朋友时候，总有种罪恶感。我很想让不再看他，但我们总是不可避免地会产生交集。”
殷茜垂眸：“真的很讨厌现在的自己。”
范诗予的共情能力很强，因此在听完整个故事后，她只觉心脏被攥紧，酸涩不已。
殷茜吸了吸鼻子，“抱歉啊，一直找不到倾诉的对象，一时跟你说多了。不说了，我们多想点开心的事。”
这一刻，安慰显得无力。
范诗予思索片刻，说：“要不我们去喝酒吧。”
殷茜：“啊？”
“我们俩都不开心，可以稍微买个醉。”
“要不去我家吧，我一个人住。”殷茜道，“到时候你可以晚点再回去，或者在我家住一晚也行。”
范诗予：“好。”
第 29章 社死升级
买完酒，两人转场至殷茜家。
一坐下，二话不说，直接开喝。
范诗予开了一罐，咕噜咕噜一下子喝下去一半。
殷茜不免有点担心：“念念，你别喝这么猛。很容易醉的。”
范诗予自信道：“不会的！”
殷茜：“……”
有点方。
范诗予再开了一罐啤酒，推过去：“来！我们不醉不归！”
殷茜被她的情绪感染，拿起易拉罐抿了一口。
啊好爽！
两个女人坐在地毯上，你一口我一口地喝着，时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