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她的话没有,他过去找小李确认自己的访客情况,转身又回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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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打两份工
康玉涵人还在大厅没离开,很快就见傅言洲拿着手机走出来,他边走边叮嘱小李:“下午一点半前我会到办公室,如果临时有来访者,你请康老师或者孙老师他们接待一下。”
说完他又跟康玉涵讲:“我出去一趟。”
他这急匆匆的模样,看得康玉涵一头雾水,说来傅言洲还是她的学弟,导师最得意的门生,两人认识好多年,都没怎么见到他这样慌乱。康玉涵等他走了扭头就跟小李八卦:“ 你知道什么情况?你们顾老师刚才开始就魂不守舍。”
小李摇头,忽又想起什么,左右看看,压低声音跟康玉涵说:“有一回我看到顾老师无名指戴着婚戒,不过第二天就不见了。”
“怎么可能,你肯定看错。”康玉涵根本不信,据她所知,这些年傅言洲身边就没人,倒是有不少女患者喜欢上他的,傅言洲都没有搭理过。
所以她一直以为傅言洲能拎得清医患关系,毕竟对于来访者,他们之间的关系其实并不对等。而且他要结婚,怎么可能不请自己这个师姐。
林星辞在地下停车场坐了几分钟才开车出去,车子刚要驶出大厦范围,却迎面看到站在绿化带附近的傅言洲。林星辞想当作没看见,她近来越来越厌烦这种人际交往,甚至连梁国平那里都不愿意去。没想到傅言洲早已经看到她,还没等她想好要不要打招呼,他人已经往她这里看。
后面车子鸣笛几声,林星辞不得不调转车头,将车临时停在地面停车位。车窗刚落下,男人便走了过来。
“你怎么在这儿?”林星辞开口问他。
傅言洲半弯着身子,一手扶车窗温和看她,指指身后的大楼说:“我在这里上班。”
还真是巧,林星辞漫不经心说了句:“你找到工作了?那挺好。”
“中午一起吃个饭?”傅言洲开口邀约,没等她开口又强调,“我请客。”
林星辞忍不住斜眼瞥他,刚要拒绝,傅言洲又说:“我正好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林星辞闻言上下打量他,暗自思忖:“他不会是来借钱的吧?”
不过傅言洲给她的印象并不坏,上次在梁国平那里,他就在沙发上窝了一晚,听梁国平讲夜里还看到傅言洲去楼下厨房泡蜂蜜水。就算他的目的是为赚钱,也不可否认,傅言洲是个正经的好人。
中午傅言洲请她在园区里用餐,一家口味还不错的西式餐馆,中午人挺多,来吃饭的基本都是这周围的上班族。林星辞点了份牛排套餐,前段时间她暴饮暴食,最近又陷入另一种极端状态。面前的牛排她只吃了两小口就搁下刀叉,傅言洲以为不合她胃口,便提议道:“要不看看其他的,他们家烤三文鱼还不错。”

“不用,我吃点水果沙拉就行。”林星辞说,又问他,“你找我有什么事?”
傅言洲擦擦嘴抬头看她,说:“我听伯父讲你是学的民族舞,我有个朋友在长珠社区那边的老年大学工作,他们舞蹈班老师这学期辞职了,因为时间要求苛刻,周一和周三工作日上班,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合适的老师,能不能请你去帮忙带两次课?”
“什么?”林星辞以为自己听错,这比跟她借钱还要离谱。
她想都不想就一口回绝:“不好意思,我没时间,不去。”
开什么玩笑,她又不是吃饱了撑的,她有这个时间宁可在家睡觉。她现在压根不想再跳舞,连小朋友都不愿意教,更别提一群老人。
林星辞本来就没什么胃口,听完他这话更觉败兴,她看着他说:“我又不缺钱,下回你再提这种要求的话,能不能先想一下?”
而且她有那么闲吗?
林星辞只差直接骂他脑子不好使了,傅言洲听完并不恼,仍看她笑笑说:“老年大学九月一号开学,要不你再考虑一下,反正你最近也在家闲着,总要找点事情做。”
林星辞觉得头疼,好像她每次同傅言洲说话都有点让她脑子缺氧。她觉得自己一定是跟他八字不合,否则他怎么尽戳她伤疤,次次直击要害,挑战她底线,偏偏她还无力反驳,毕竟他说的是事实。
她只能将这个归咎于他情商低,不会说话。好在她刚刚才去见过心理咨询师,她这会儿心情还算平静,否则就要考虑把盘子砸他头上。
“嗯。”林星辞深吸口气,敷衍应了他声,伸手不打笑脸人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吃完饭,傅言洲要回去上班,林星辞坐在车里打了个电话到心理咨询室,将之前预约的时间提前两天。那边请她稍等,说要先确认过康老师的时间安排才能给她答复。林星辞将手机扔在副驾驶座等着,她抬头往车窗外看去,恰好看到傅言洲走进她刚刚下来的那栋楼。
这楼上有不少公司,林星辞没有当回事。咨询室那里很快给她回拨过来电话,告诉她康老师周五下午有时间,问她行不行。林星辞想着周五下午正好可以从这里去梁国平那里,便答应下来。
傅言洲乘电梯到二十三楼,刚进大厅,就听见小李对电话那端的人说:“那好,梁小姐,周五见。”
傅言洲脚步一顿,走过去问她:“哪位梁小姐?”
“就康老师的患者,今天上午刚来过的,约了周五下午两点会面。”小李边说边瞟他。
傅言洲“嗯”声,他口袋里手机便响了。
林星辞打来的,她说:“周五我晚上要去梁国平那里吃饭,下午我去你公司那边接你?你大概几点下班?”
“好的。”傅言洲想也没想就答应,估算时间后告诉她,“五点左右。”
“你现在可是在打两份工,要是时间上有什么不方便的话,你提前跟我说一下。”林星辞觉得自己还算个通情达理的雇主。
傅言洲笑了下:“好的。”
她要知道自己两份工的钱都从她那里赚的,还不知道会气成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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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极其重要的人
梁国平打电话给林星辞,问她愿不愿意去自己公司上班,说可以在公司给她安排个职位。林星辞心觉这两天流年不利,怎么都想着给她介绍工作。
她没答应,梁国平在电话里也没有再说什么。
周五林星辞跟康玉涵见面依旧没有多大进展,康玉涵看出林星辞防备心极重,受生活中重要人物的影响非常明显。在送走林星辞后,康玉涵便回去办公室写报告,刚写下“自尊调节困难?”几个字,傅言洲就从外面推门而入。
康玉涵蹙眉看他,说:“又是来问我梁小姐的事?抱歉我无可奉告。”
傅言洲站在她办公桌前,余光瞥过她病例报告上的内容,康玉涵注意到,忙一把将报告反扣在桌上,她对傅言洲这样干扰自己的治疗很不满。她想想站起身对傅言洲说:“你跟梁小姐什么关系?说实话,你这样会影响我的判断,你不会不清楚吧。”
康玉涵对自己的专业要求极其严格,傅言洲这种明显违背职业规范的事让她很窝火,且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众所周知,咨询师作为精神垃圾桶,接收负面情绪过多,自己很容易产生消极心理。但傅言洲性格算得上极为克制,他情绪稳定,共情来访者,却又能使自己很快从中剥离出来。
正因为这种强大的精神状态让他年纪轻轻便成为业内佼佼者,他还是机构内几位咨询师的督导师,可明显这次他有些失控。
傅言洲修长的指在桌上轻叩了几下,他沉默片刻说:“是对我很重要的人,抱歉师姐,下次不会了。”
康玉涵愣住,大概从没见过傅言洲这样,她语气缓和几分说:“算了,既然你们认识,有些事情你知道得肯定比我清楚。”
不等傅言洲开口,她又摆摆手:“不过你不要跟我说任何事,因为你的描述肯定带有自我意识,无法做到客观。你想做什么我也管不着,只要你不妨碍我正常治疗就行。”
傅言洲退了出去,他不得不承认,康玉涵是对的。
林星辞三点半下楼,她的车今天停在地面停车场,天气炎热,汽车在太阳底下曝晒一两个小时,车厢内跟蒸笼差不多。她将车子空调打开,好一会儿车内温度才降下来,不过下午三四点的太阳仍然火辣,人坐在车里非常不舒服。
她等到四点半终于有些受不了,给傅言洲发过去一条短信:我在三号楼C3门前面的停车位,你大概几点能到?
隔了半分钟就有消息进来:我马上下楼。
然而时间过去十五分钟,连傅言洲的人影子都没看到,林星辞不耐烦地敲着方向盘,拿起手机正要再去催他,抬眼就见傅言洲匆忙自楼里跑出来。
他很快找到她的车,林星辞打开车门,嫌弃地瞄他,又抽了两张纸巾递过去,说:“怎么热成这样?”
傅言洲擦干脸和脖子的汗,将废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