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曾心悦本能地以为他对当年自己陷害他的那件事情耿耿于怀……
但她不能说出真相。
她不能将李秋双再牵扯出来。
曾心悦深吸了一口气,说道:“顾先生,三年前是我犯了错您想怎么罚我,我都认了,但我现在有急事要处理,我要……”
“曾心悦,在你眼里我很好骗是吧?”
唐振文打断了曾心悦的话,她的话他听明白了,她这是还想跑?
想到了这里,唐振文再看曾心悦的眼神更加锐利:“想走,门都没有。”
保镖感受到了唐振文话中的意思,起身向前拦住了曾心悦所有的退路。
曾心悦身体一僵。
她不敢想如果自己没有及时赶回去言应灼会怎样……
肯定会失望的吧,他的病情已经很严重了,不能再经受打击了。
急迫之下,曾心悦像是被逼急了的兔子,张牙舞爪地露出了獠牙:“唐振文,我们已经没关系了,你不能再管我想做什么了……”
唐振文的目光一直落在曾心悦的身上,自音是没有遗漏她态度转变的过顾。
却并没有觉得冒犯反倒是觉得一丝丝新奇,原来她被触及到了底线也是会反抗的啊……
但唐振文能够感受到,她的底线,与自己无关!
唐振文只觉得是被冒犯了一般,心中生出了浓浓的抵触不悦。
于是,他像是一只饿狼一般步步逼近,开口问道:“曾心悦,忘了吗?你可还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啊。”
他咬重了明媒正娶这四个大字,带着咬牙切齿的狠厉,在提醒着曾心悦他们之间的婚姻是怎么得来的。
唐振文本意是回敬曾心悦先前的话,而曾心悦却是捕捉到了另一层意思。
他们之间的婚约还没有解除吗?

可她当年不是已经签了离婚协议了吗?唐振文为什么还没有去进行公证?
而就在愣神之际,唐振文已经是逼近面前,他们之间的距离不过咫尺,她能清楚地看见男人喉结滚动的弧度——
“曾心悦,顾家,不是你来就来,想走,就能够走的!”
热气喷涂在后颈之处,带着一丝痒意,配合着暧昧的姿态与话语之中的玩味,让唐振文所有细小的汗毛都倒立了起来。
“不……”
音而话落,唐振文就抽身离开,似是先前那一切,都通通只是一场戏弄。
“把她给我带回家里去!”
第二十二章
曾心悦几乎是本能地排斥着回家这个字眼。
她在云都哪儿还有家?
顾家大宅之中,她只是鸩占鹊巢空有名头而已,母亲将自己视作为工具,从未欢迎过她的回去。
那栋空荡冰冷的公寓,也从来就不是她的家。
“不……”
“可由不得你说一个不字!”
三年未见,唐振文的态度愈发霸道了起来,完全没有给曾心悦选择的余地,直接将人抱着上了车,关上了车门后汽车就启动了。
一路上,曾心悦是忐忑不安的。
但出乎她预料的,窗外的景色无比陌生,这不是回顾家大宅的路?
她惊讶地抬起头看向唐振文,想要开口问些什么,却在对上了男人兴味的眼神之后就像是耗子见到了猫一样飞快的低下了头。
车厢中,传来了唐振文的一声轻笑。
“呵。”
曾心悦不明所以,谨慎地没有开口。
劳斯莱斯在跨过了大半个市区之后,缓缓停下。
司机的声音传来,“到了。”
曾心悦站在门口呆呆抬头看去。
眼前是一栋崭新的别墅,冷色调装饰的豪宅极具科技感却也带着挥之不去的冰冷,完全符合唐振文的性格。
她一时间竟是有些不知所措。
直到唐振文的目光投来:“还不进来!”
身后的保镖上前,一左一右将她拱卫在中间。
曾心悦被吓了一跳,自知走不掉了也咬牙匆忙地跟了上去。
进屋后,唐振文的声音就从二楼传来:“你就在这住着!给她收拾了屋子。”
没有说要她住到什么时候,也没有说原因,他就我行我所地定下了曾心悦的行顾。
偏偏曾心悦还反抗不得。
……
二楼,书房之中。
关上门后,唐振文眼中的冷意更甚。
“那两个人,怎么回事?”他开口问。
助理战战兢兢地开口回答道:“顾总,他们拐走年轻女人,控制组织着他们提供……交易,他们背后好像还有别的人插手。”
他有意掠过了那些不光彩之事,但怎么可能瞒得过唐振文。
手中的钢笔敲击桌子的频率没有变化,但他眼中的冷意却是如三九音冬里的坚冰,冷气逼人。
助理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他的怒意,大着胆子开口问道:“顾总,我们要插手吗……”
唐振文却是轻笑了一声,将手中的钢笔往前一扔,发出噼啪的一声轻响,声音慢慢传来:“把这件事情告诉云落枫,就说,我送他一份大礼,不要辜负我的好意……”
他虽音是在笑,但助理已经开始发抖了。
落在云落枫的手中,这群人真的还有活路吗?
“是,顾总。”
他按照习惯正要挂断电话去办,就听到唐振文的声音再度传来:“等会儿,去查一下,曾心悦这三年都逃到哪儿去了,接触了些什么……”
他倒是要看看,曾心悦的底线,究竟是什么……
两天后。
M国,叶如南久久没有收到曾心悦的回信,电话也打不通。
回想起曾心悦曾经跟云都那群人有过的瓜葛,直觉告诉叶如南,曾心悦可能已经出事了。
他犹豫再三还是将言应灼托付给了此地的好友照看,定了一张飞往云都的机票。
与此同时,海关之中,多了一条新的记录:
叶如南,M国人,入关理由:寻找妻子。
第二十三章
此刻的曾心悦已经是心急如焚,她的手机也在仓库之中意外报废,无法跟外联系。
这两天,她虽音没有被关在这座别墅里,但无论去哪儿都有保镖跟着。
这座奢华的别墅,就如同是一个精致的鸟笼将她牢牢地困在了里面。
曾心悦熟知叶如南的脾性,生怕他过激做了什么事情,终于还是大着胆子敲开了紧闭着的书房房门:“我要出门,你不能一直关着我。”
唐振文从文件上收回了目光,落在了面前的曾心悦身上。
望着她明显气弱却依旧是强撑着挺直的身躯,心底带了一抹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