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看了看萧寒渊,说到:“皇上,请汝来我的处所一趟吧!”说着,太后头也不回地走开了,桂嬷嬷,以及几位宫女也跟随太后而去。
萧寒渊等众人走了之后,传唤小李子,让小李子给张如画安排处所,让张如画先回去休息。然后,萧寒渊朝着太后的处所慢慢走去,太监与宫女们因为萧寒渊的到来纷纷行礼下跪。此时太后正坐在榻上,样子很严肃。太后看着萧寒渊慢慢进来,对众宫女们说到:“尔等都退下吧!”
“是!”宫女们应着,慢慢退去。桂嬷嬷也慢慢退下,不过,桂嬷嬷在离开房间的时候,有些不安地看了太后与萧寒渊一眼。
等所有的宫女与太监都出去,房间里只有萧寒渊与太后两个人。萧寒渊看着严肃的母亲,心里早就猜到她传唤自己的用意,这无非是关于张如画的问题,不过,既然他已经做出的决定,那么他自然会料到册封张如画时所遇到的阻力。萧寒渊虽然明知太后想跟他说什么,然而,他还是故意地问到:“母后!您召见儿臣,所为何事?”
太后抬眼看了看他,目光极致严肃,她说到:“这件事,皇上为何不先与本宫商议?”
萧寒渊道:“母后指的是何事?”
太后道:“汝不用再装了,其实汝心里很清楚我所说的事情!关于张如画,汝为何不先与母后商量!册封皇妃,这可并非一件小事!身为皇上,不应当只顾着自己的意思。至少,你需要尊重母后的意思,不是吗?”
萧寒渊道:“母后,请原谅孩儿!儿臣也正想与您商量来着,只是,这件事,儿臣也是今日才决定的,虽然有些唐突,不过,现在与母后商议不算晚吧!”
太后冷笑了声,道:“哧!皇上你都已经决定好了,还与本宫商议什么呢?”
萧寒渊道:“母后,请您谅解儿臣!儿臣并不是不想征求母后的意见就带她入宫!只是,身为皇帝,每日都为国事*劳,儿臣真的感到很累!儿臣想带张如画入宫,册封为皇妃,相伴儿臣左右。一来,后宫也因此可以充裕,二来,多一位妃子相陪儿臣,为儿臣分忧,缓解儿臣在朝政上的*劳,这样不是很好吗?”
太后道:“皇上想纳妃子,做母后的不会不答应!只是,这件事,汝的做法实在唐突!汝刚大婚不久就要纳妃子,这样会让皇后心里不好受的!再者,就算皇上要纳妃,也要了解那个人的身世与教养和品性,觉得她很附和皇妃的品性教养,人品没有问题才可以。况且,就算纳妃,皇上也需与大臣们商议之后才定夺,而不要擅自决定!可是今日,汝却莽撞地带着一个女人回来,口口声声地就说要纳她为妃子,这样像话吧!这种做法,与那些野蛮粗俗的人没有分别!”
萧寒渊道:“母后教训的极是!儿臣确实有些莽撞了!只是,母后所说的那两个问题,儿臣都会有办法解决的。关于皇后,儿臣知道,纳妃对皇后来说是一件让她难受的事,只是,儿臣会亲自去安慰她,这个母后倒不必担心!至于母后所提的要了解这个人的身世与教养,了解她的品性是否兼优,儿臣想,儿臣都已经了解了!张如画是张大人的女儿,以这个身份,足于担当皇妃了吧!说起张小姐的为人,儿臣认为,张小姐虽然性格有些冰冷,只是,她的内心却是很友善的,这一点,儿臣与她的几次相处中已经体会得到!况且,她又是能歌善舞之人,母后不是很喜欢观赏歌舞吗?像她这样的舞神,无人能及!以后她入了宫,就可以经常为母后进行歌舞表演,这样岂不是很好吗?”
太后道:“皇上这么说,想必皇上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带她入宫了!既然这样,母后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母后有个请求!”
萧寒渊道:“母后有何请求?”
太后道:“如今这里是太白山,而不是皇宫!皇上,在还没有回宫之前在还没有正式册封之前,皇上还是先将张小姐送回张府吧!因为,还没有正式册封,也没有正式地与大臣商议,而且也没有跟张小姐的家人商议,皇上就带张小姐入宫,这恐怕不像话吧!如果这样,以后大臣们怎么看皇上呢?就算是平民百姓,其婚嫁也要通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经过三媒六聘等礼节。皇上乃是天子,要纳妃子更要讲究宫中的礼节,不然,以后皇上以何服众!所以,母后的要求只有一个,就是先送张小姐回张府,等咱们回到宫中,皇上再传唤张大人等来商议。毕竟,张小姐是张大人的女儿,为父母的有权利了解与定夺女儿的终身大事,不是吗?”

萧寒渊道:“母后教训的极是!儿臣定当如母后所说的去做,请母后放心!只是今日天将黑了,现在就送张小姐回京,恐怕有所不便!等明日,儿臣定派人将张小姐送回张府!等以后正式册封,儿臣再把她接入后宫!”
“嗯!”太后点点头,道:“好了!母后与汝说的就是这些事!汝可以走了!”
萧寒渊道:“母后好好休息,儿臣择日再来请安!”说完,萧寒渊行过拜别礼,便转身离开。
萧寒渊走后不久,太后就步出房间,对外面的宫女说话,让她们去传唤桂嬷嬷进来。宫女去了不久,桂嬷嬷就来了。宫女明珠等人给太后和桂嬷嬷奉上清茶与几样果品,然后又退下。
房间里只有太后与桂嬷嬷,没有外人,此时,太后说到:“桂嬷嬷,哀家让你打听的事,你打听得怎么样了?”
桂嬷嬷道:“太后,奴婢都已经打听得差不多了!”
“哦?说说看!”太后边说,边捧起茶杯,慢慢饮了一口。
桂嬷嬷道:“关于张小姐的身世,奴婢派人去各处暗暗打听。听说,张如画小姐其实不是张大人的亲生女儿,而是在外面抱养的。因此,张如画小姐在张府其实只是一个侍女的身份!”
“哦?还有什么?那张小姐的亲生父母是谁?你有没有打听到?”太后问。
桂嬷嬷道:“这个……奴婢也不知道呢!听说,张小姐很小的时候被抛弃在路边,张大人见她可怜才把她抱回张府的。至于张如画小姐的亲生父母是谁,连张大人自己也不知道呢!”
太后道:“哦!既然是在路边捡回来的,自然不知道她的亲生父母是谁了?”
桂嬷嬷道:“太后,那么,您认为张小姐有问题吗?”
太后听了,将手中的茶杯放下,说到:“这个嘛,哀家只是感到有些不安!不过,张小姐既然是这样的身世,应该没有什么大的问题!”
桂嬷嬷道:“那,今日陛下说要带张如画小姐入宫,封为妃子的事。太后是不是因此不高兴!”
太后道:“也说不上不高兴!这件事,皇上做得有些唐突,哀家已经斥责过他了!哀家让你去查张小姐的身世,只是希望能够了解张小姐的出身来历,这样好认清张小姐的来历,希望她不是与我们有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