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令晚霍延正小说免费阅读-苏令晚霍延正言情小说讲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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墉直接看向苏母,“你闺女脸上的巴掌印是谁打的?”

  打人的时候,苏母毫无怜惜理直气壮;但此刻被程墉逼问,倒是不敢抬头了。

  她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来。

  一旁章萱萱看不下去了:“苏令晚她欺负我在先,我姑母不过是教训了她一下。”

  随后又道:“当娘的打自己的女儿有什么不对吗?”

  她理所当然理直气壮的样子,气乐了程墉。

  “那你怎么没被你娘打死?”

  “你......”

  程墉懒得理她,转而看向苏母,冷笑出声:“为了自己的侄女打了自己的亲生女儿,苏夫人今日还真是让我开了眼,你这般维护自己的娘家人,你就不怕你那早死的丈夫半夜来找你算账吗?”

  苏母脸色一白。

  程墉的话说得直白又难听,她多少有些恼羞成怒。

  “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我苏家的事,不需要一个外人来多管闲事!”

  “你苏家?”程墉嘲讽道,“你不是姓章么?”

  “我既嫁到苏家,那自然是随夫姓......”

  “呵!你还知道自己嫁到苏家,可你的胳膊肘明明还在章家!”程墉眼里根本没有尊卑,他抬手指着苏母的鼻子,“你平日里偏心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打晚晚,你这个老女人,迟早要遭报应!”

  说完,扭头出了院子。

  苏母被他气得浑身直哆嗦:“好得很,当真好得很!那个小蹄子竟然敢联合外人来欺负她自个儿的亲生母亲。”

  章萱萱安慰她:“姑母别气坏了身子!”

  “不过表妹也太不懂事了,怎能如此对待姑母?”随后又问,“刚才那人是谁呀?他怎么这般大胆?不会是表妹怂恿的吧?”

  她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个,苏母更是火冒三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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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头冲进店里,又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嚎了起来:“死人啦死人啦,亲生的女儿联合外人一起欺负亲娘,这日子没法过了!”

  程墉:“.......”

  看着坐在地上大哭大闹的苏母,他感觉自己今天要长见识了。

  一旁章萱萱和刘氏假惺惺地上前劝说,她们一边劝一边拿眼去看苏令晚。

  而苏令晚冷漠地看了片刻之后,突然起身,走到门口一把拉开原本虚掩的店门,顺手将帘子都撩了起来挂在一旁。

  然后走到苏母面前,声音冷如冰渣:“别在店里闹,有本事就去大街上,看到外面的人了吗?苏家人的马车可能一会儿路过,让她们好好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原本又哭又嚎又叫的苏母,一下子就闭上了嘴巴。

  她看了一眼外面的车来车往,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二话不说转身进了后院。

  章萱萱:“......”

  刘氏:“.......”

  这是什么操作?

  怎么不闹了?

  苏令晚连看也没看章萱萱母女二人,径直进了厨房,给程墉下面。

  程墉跟进来,好奇地问她:“你娘挺怕苏家人?”

  “她不是怕,她是觉得丢脸!”

  苏母没什么本事,但虚荣心极高。

  之前在苏家,事事都要和大房比。

  现在即便是被赶出苏家,那点子自尊心也绝对不会允许她在苏家人面前出洋相!

第47章 偏心

  程墉吃面的时候,苏令晚想起中元节那起凶杀案,便问了一句。

  程墉抱着大碗喝了口牛肉汤,一脸满足:“还没线索!”

  “很棘手吗?”

  “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程墉将大块牛肉丢进嘴里一边咀嚼着一边叹气,“可怜的霍大人,已经好几天没合眼了!”

  苏令晚听着,没说话。

  她听说死的那人是朝廷五品官员的儿子,再加上凶手在天子眼皮底下犯案,如此明目张胆,可以说是极其嚣张根本没把皇上放在眼里。

  皇上震怒,放话让霍延正尽快找出凶手。

  即便霍延正本事再大,凶案现场却没留下任何线索,他也是寸步难行。

  程墉吃饱喝足回了隔壁自己的画楼,也到了晚饭时间,店里来了不少客人,苏令晚一个人忙里忙外,明明是冬日,额前的秀发也汗湿了。

  待所有客人吃饱离开之后,她拿起扫帚正要打扫,章萱萱从后院走了过来。

  “你忙完了吗?”

  她一脸不耐烦,“我都快饿死了。”

  苏令晚扫着地,头也不抬:“你没长手?不会自己做?”

  下午和她闹过之后,苏令晚什么好心情都没了。

  刘氏和章萱萱可以在这里住下,但别想让她伺候。

  她对她们不亏不欠,凭什么让她低三下四地上赶着伺候?

  苏令晚毫不客气的话,让章萱萱脸色一变:“苏令晚,你搞清楚,我们是客......”

  “既然知道自己是客,就不该对我指手画脚!”苏令晚直起身子,冷冷注视着对方,“若是觉得我说话难听,大可以现在就搬出去,斜对面就是客栈,一间上房一晚不过才三两银子,你一身绫罗绸缎应该不在乎这点吧?”

  “哎哟怎么又吵起来了?”

  刘氏也从后院走了过来,后面跟着苏母。

  苏令晚谁也没看,径直拿起笤帚,继续扫她的地。

  受了委屈的章萱萱一见到刘氏就哭唧唧:“娘,她让咱们滚出去!”

  刘氏还没说什么,一旁苏母开了口:“苏令晚,你当我死了吗?”

  苏令晚没理她。

  苏母脸色更差:“这个家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

  苏令晚将手里的扫帚一放,拿着抹布开始擦桌子,她一边擦一边说:“既然母亲做主,那日后的一天三顿饭,也请母亲顺便管了吧,我起早贪黑的忙,也有累的时候。”

  苏母一听,当场跳脚。

  “我哪会做饭?”

  随后又道,“以前不都是你做的?你以前做得,现在就做不得了?”

  苏令晚收起手里的抹布,直起身子看向苏母,目光冷然:“我很感谢你刚才的一巴掌,让我脑子也清醒不少!”

  顿了顿,她接着道:“从小我就知道你不喜我,明目张胆的偏心弟弟,对我漠不关心不管不问;但你以前偏心的是令扬,他是我弟弟,我不计较!”

  “我也一直以为,只要我对你好,只要我尽心地伺候你,或许哪一天你突然醒悟,也会偏心我一点。”

  “但今天我发现,这是永远不可能的事!”

  “你不会喜欢我,更不会在意我!”

  苏令晚晚母亲淡淡,眼底透着哀伤,“这辈子都不会!”

  她说完,闭了闭眼,深深地吸了口气。

  再睁开眼睛,眼眶泛了红。

  眼底有水光。

  但都被她极力地压制了下去。

  “我刚问了程大哥,你的病已经基本痊愈,生活完全能自理,所以从今天开始,饭自己做,衣服自己洗,屋子自己打扫,药自己煎熬......”

  “哦对了。”苏令晚看向脸色越来越差的苏母,“日后买药的钱麻烦你自己出!”

  这些年,苏母手里藏着她自己的嫁妆。

  听父亲说,外祖父还是挺疼小女儿的,母亲出嫁的时候,老人家陪了不少嫁妆。

  以前父亲在世时,母亲的嫁妆分毫未动。

  哪怕母亲偷摸贴补大舅,也是父亲的银子。

  被赶出苏家后,苏令晚手里仅剩下父亲留给她的两张银票和一包碎银子。

  盘下这家店铺和后面的那座小院,花了她一张多银票,后来苏母生病,缠绵一年多不好,为了给她请大夫吃药,将剩下的那些都花光了。

  曾经有段时间,苏令晚连买菜的钱都掏不出来,最后逼不得已向苏母开口,问她借十两银子先应应急。

  却没想到当场被苏母拒绝。

  她还记得那一日,明明病得躺在床上不能动的苏母,却奇迹般地扶着床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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