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善如流,乖乖闭了眼睛,靠实在箫誉怀里,任由人家在她嘴唇上舌尖儿上变弄花样。
乔栩被他亲的全身发颤,尤其耳垂被箫誉舐弄的时候,更是又软又颤,忍不住双目含春飞眼嗔怪:“你怎么这么多花样,以前真的没有这样过?”
箫誉捏乔栩的脸,咬她的嘴唇,觉得不过瘾,又咬她的脸蛋,下巴,脖颈,和自己的新婚小娇妻开黄腔,“没良心,我花样多你还不高兴?现在就觉得我花样多,一会儿回去还得了?”
乔栩是被箫誉抱下马车的。
平安一早就回别院这边下了通知,说王爷和王妃晚上在这边住下,正房虽然布置的不如长公主府那边的婚房气派,但也不逊色。
箫誉一路抱着乔栩过去,进了屋,和伺候的丫鬟要了水,将人都赶了下去,他将乔栩直接抱到床榻上。
难怪要把人一路抱回来。
衣服都被他玩坏了,乔栩根本没法自己走回来。
把人往床榻上一搁,箫誉直接欺身压下,人趴在人家乔栩的身上,侧着脸,嘴唇贴着乔栩的颈窝,“现在洗澡?”
乔栩知道这话背后的意义是什么。
忍不住的轻颤了一下,
箫誉闷声笑,“都给你做了一路的纾解了,怎么还发抖?害怕?”
乔栩很轻的摇头,但跟着又朝箫誉小声的道:“听说会疼。”
箫誉撑起身子,胳膊肘撑着床榻,手掌托了脑袋,看着乔栩,手指忍不住的在人家嘴唇上来回的拨弄,“我温柔点,别怕。”
乔栩让这直白的话臊的受不住,伸手推箫誉,自己要起身。
箫誉坏到了骨子里,没动,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乔栩看,看他新婚小娇妻的脸蛋是如何从白嫩变成嫩红,看她是如何害臊的受不住,偏要低声几乎用气音问,“你提前看过册子吗?”
乔栩脚尖儿都绷直了,这样臊得慌的问题,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面不变色的问出来,但还是点头,“昨天晚上,嬷嬷过来给我讲了一点。”
箫誉兴致高昂,“她讲的,你听明白了吗?她给你看的册子是彩色的吗?是大图还是小图?看的时候你脚尖儿也绷的这样紧?”
这话问的忒欺负人。
乔栩让他欺负的眼睛都红了。

箫誉偏偏恶人做到底,“我陪你再看一遍好不好?一会儿咱们一边做一边看册子?还是你想先看一遍再开始?”
这也是能商量的?
乔栩快让箫誉逼疯了,求饶一样看着箫誉,手掌软软的推人家。
发红的眼眶里含着点泪,就像是花蕊里的珍珠,箫誉低头在乔栩眼皮上亲了一下,这一下又像是着了魔,一路向下,鼻子,嘴巴,下巴,脖颈......再往下就又要收不住了,没有两千字是解决不了的。
“乖宝,水已经备好了,咱们先洗澡好不好?”箫誉总算是开恩一样从乔栩身上起来,却不等乔栩翻身起床,他又补充一句,“一起洗,好不好?”
第161章脏了
春末夏初,天气白日里舒爽合适,但夜里多少有点凉。
丫鬟备下的水很热,盥洗室里热气缭绕宛若仙境,朦朦胧胧根本看不真切,但乔栩一张脸红的似血。
原因无他。
进了盥洗室,箫誉说,他要给她脱衣服。
这人脱衣服也带着一股不正经。
一件一件慢条斯理,等乔栩真正进了木桶里,早就一刻钟过去了。
脱个衣服整整脱了一刻钟......关键是,乔栩的让褪了个干干净净,箫誉还穿的整整齐齐。
羞耻蔓延,乔栩恨不得整个人全都钻到水面底下。
“乖宝,怎么这么乖。”
脱人家衣服脱了一刻钟,轮到自己,三下五除二,稀里哗啦,噼里啪啦,一个瞬间,箫誉溅起大片水花也进了木桶,
乔栩努力靠后缩,不是不想和箫誉亲近,实在是太羞耻了。
可木桶就这么大,箫誉进来的时候还发坏的用膝盖抵开乔栩的腿,迫使她分开。
“有什么想说的话,趁着现在说,有什么想提的要求,趁着现在提,一会儿从木桶里出去,我可不听你说,你哭也没用了。”
箫誉在欺负人方面,似乎有得天独厚的天赋。
反正总能将乔栩逼得羞耻心一而再再而三的让步。
都让人欺负到这一步了,还乖乖的说:“就......轻点。”
箫誉嗯了一声,猛地含住,嘴唇碾磨牙齿轻咬舌尖儿舐弄,乔栩被他搞得眉心微蹙,嗓间不住有声音颤颤的溢出,惹得箫誉头皮发麻,嘴上动嘴越发猛烈。
乔栩受不住,嗓子眼的声音变大了几分。
手指抓在木桶的边缘,骨节都泛着一片白,被薄薄的肌肤覆盖,剔透晶莹。
松开了一边,换做另一边,箫誉又变了新的花样,乔栩受不住,死死咬住下唇,箫誉手指却摩挲到她的嘴唇上,诱惑她张开嘴。
声音一下溢出的瞬间,乔栩瞬间睁大了眼,瞳孔都颤了颤。
箫誉换了地方。
可耻的位置让乔栩忍不住的抵抗,手腕被箫誉摁住,他从水里探头出来,“乖宝,别动,不然一会儿要疼。”
等箫誉再次没入水中,乔栩眼角眼泪一串一串的落,说不上是害怕还是羞耻还是应激亦或者是......陌生的愉悦。
一桶洗澡水,被他俩霍霍的半盆都洒在地上,从木桶出来的时候,乔栩只觉得意识都是模糊的。
明明什么都没做,她却有一种什么都做完了的错觉,或者,比做完了还让人羞耻。
箫誉抱着乔栩上床,帷幔一落,摇破红床。
的确如箫誉所言,那样之后,乔栩确实没感觉到多疼。
可她也没想到,洞房花烛夜,是真的要花烛一晚上啊。
两人半夜从宫里回来,一直折腾到第二天天光大亮,箫誉整整凶悍了半宿,乔栩被没他拆了都是万幸,好容易脑袋占住枕头,乔栩直接昏迷一样睡过去。
隐约感觉到有人在给她擦拭涂药,但她已经好无力气再动弹,很快没了意识。
箫誉收拾完乔栩又收拾了床榻。
一张床被他俩折腾的到处都是湿迹斑斑,脏的不像话,上面什么颜色都有。
一手抱着乔栩,一手换了簇新的褥子,将人往崭新的被窝里一塞,箫誉跟着翻身上床,把人往怀里一卷,睡得踏实。
等到箫誉再醒来,已经是半下午。
乔栩还在睡,两手交叠在胸口,团缩着,像个小孩儿。
箫誉起来的时候,乔栩动了动,箫誉很轻的在她胳膊上拍了几下,“睡吧,没什么事。”
也不知道乔栩听见没,反正箫誉拍完,乔栩不动了,又沉沉睡着。
箫誉翻身下地,给乔栩盖好被子放好帷幔,自己轻手轻脚离开。
平安守在外面,他一出来,平安立刻迎上去,“昨儿晚上按照王爷吩咐,在韫姝公主住的那院子里放了火,半夜三更,南国使臣在长公主府闹得人仰马翻,连夜搬走了,住进了驿馆。
今儿一早,南国使臣进宫,到现在还没有出来。
宫里也没有消息送出来。
倒是韫姝公主,半上午的时候来了这边,要见王妃,门口的守卫说王妃不在家,没放她进来。
但是一刻钟前,又来了,守卫说王妃不在,她也不走,就在门口呢。
另外,卑职打听到,南国本土好像因为水质原因,他们这半年来酿造出来的酒水全都发苦,这次韫姝公主来,应该也不全是为了她自己,主要还是为了酒水。
南国人好酒,一日不喝酒犹如蚂蚁爬身,说是南国边境最近都在朝邻国购买酒水,但是酒水的税收一向重,就是咱们酒水卖到南国去,价格也不低。
他们应该是想要借着这次联姻,一方面满足韫姝公主自己的选择,一方面就是解决酒水问题。
这只是卑职自己的分析,具体到底是不是,还得继续打听。”
箫誉道:“正好母亲在宫里被皇上软禁,你送个话进去吧。”
长公主好酒更懂酒,南国使臣到底奔着什么而来,母亲打听比旁人打听要更加准确一些。
平安领命,但没立刻离开,又道:“昨儿夜里,皇上连夜派人去了津南码头,今儿一早,皇上安插在那边的人回了京,只怕码头顺利运转,皇上不会甘心。”
箫誉嗤笑,“无所谓,让他闹,你只让人把码头守好,把船看好就行。”
托乔栩卤煮的福,箫誉顺利的在各大码头周边都开了卤煮小食铺子。
码头做工的,都是卖苦力的穷人。
卤煮便宜又有肉香,做好了,正适合那些穷苦人解馋。
靠着这个卤煮铺子,箫誉安插的人很快的就和码头劳工打成一片,再加上箫誉的人刻意的拉拢人心,皇上想要再操控码头,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该吩咐的事情吩咐完,箫誉转身又回了正房。
乔栩已经迷迷糊糊的醒来。
一宿的折腾,乔栩眼皮都是肿的,脸蛋尽管被箫誉今儿一早清洗擦拭过,可下巴底下依旧带了点淡白色的结痂。
乔栩觉得那一片不太舒服,伸手摸了一把,将那结痂扣下来,
看到那一片白色,顿时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东西。
第162章未褪
“醒了?”箫誉从外面进来,正好看见乔栩的动作,就一间内室的距离他也加快了步伐,在乔栩床边一坐,“干什么呢?刚刚摸什么了?”
瞧瞧这人多坏。
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