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其他,主要是苏子慕小朋友出场形象有点......
怎么说呢,五岁的小孩儿,出来吃饭,背后背了一个比他还高的包袱不算,两手还一左一右各提了一个包袱。
后面跟着小竹子,小竹子背后背了一只巨大的筐,两手一左一右各提了一只不小的篮子,一脸无奈的垂着眼皮。
秦芮难以理解的看着苏子慕,“你这干什么呢?”
苏子慕将手里的包袱往地上一搁,背上的包袱往地上一卸,一边转头帮小竹子把筐搁地上一边道:“做好准备,随时回京啊。”
秦芮:......
箫誉第一个笑出声来,伸手就朝苏子慕脑袋上揉了一把,“好孩子,回京之后,想要什么给你买什么!”
苏子慕拉了小竹子落座。
先朝箫誉龇牙乐了一下,又看向秦芮,“姐,我和小竹子的东西已经收拾好了,就等你收拾完,我就能上京了,你需要我帮你收拾吗?”
秦芮:......
平安和春杏对视一眼,俩人谁都没说话,就满眼含笑偷着乐。
平安知道箫誉的心思,自然为自家王爷高兴。
春杏那是一早就盼着她家小姐和萧大哥在一起呢,现在萧大哥成了南淮王......嗯,她也不挑,南淮王也行。
她能看得出来,箫誉对她家小姐是真的好。
别人都不说话,就箫誉,眼底带着笑,看着秦芮,“小孩儿问你呢,用帮忙收拾吗?我也可以帮忙,或者,不收拾也行,去了想要什么我给你置办什么。”
秦芮心道:这人多坏啊!
白了箫誉一眼,秦芮深吸一口气,将手里筷子搁下,“我有个事情要说一下。”
秦芮抿唇,顿了顿。
“就是,如果我回京,不可能就这样回去。
我想,回京之后,我要先去一趟镇宁侯府。

当时镇宁侯府等于是昭告天下给我和墨珩定了婚约,现在这婚约不明不白的,我要和镇宁侯府要回我的婚书。”
春杏不解,“可婚书早就没了。”
“婚书没了,那就说明,是镇宁侯府对不起我们,而不是我们对不起镇宁侯府,定好的婚约,为什么说没了就没了,镇宁侯府得给我一个交代。
而且,镇宁侯还得说清楚,当初我爹爹娘亲,到底是怎么没的。”
秦芮看着箫誉。
“只是,就算是我去讨一个公道,要一个说法,流言风语,必定也不会少。”
从秦芮开口,箫誉就知道她的心思。
她这是在为他着想。
不想让他被那些即将到来的流言中伤。
要不是满桌子人,箫誉现在只想把人拉近,吻住。
然而也只能想想。
“好,你想做什么,我陪你。”
第78章珍宝
如果秦芮靠自己就能去镇宁侯府给自己讨公道的话,她也不用忍辱负重想着做酒水生意想着强大想着来日方长了。
她就是因为自身太过弱小,才不敢立刻去讨要一个说法去给爹娘找一个公平。
现在,从箫誉这里得到一句承诺,秦芮悬了不知多久的心,一下落停。
就像是漂泊的船,终于靠岸。
你想做什么,我陪你。
简简单单几个字,是秦芮能体会到的最大的安全感。
箫誉给了她安全感,给了她为爹娘报仇的依靠和台阶,那作为回报,她也想为箫誉分一点忧。
吃完饭,春杏和平安收拾饭桌,秦芮将箫誉叫到院中。
初春的季节,夜里还有点凉,箫誉在院里拢了一把火,就在那小木桌旁边。
两人在圆凳上坐了,秦芮道:“王爷是在这边督办津南码头的事?”
箫誉知道秦芮问这个,是话里还有话,没辩解什么我来这里是为了和你培养感情,只点了一下头,“你有想法?”
秦芮笑了一下,她嘴角有两个梨涡,浅笑的时候显得特别可爱。
“想法谈不上,就是有一点自己的看法,王爷想要督办津南码头,让漕运重新启用,但是镇宁侯府一直在阻拦。”
秦芮就算是再不关心朝局,上次码头的事她也能看明白镇宁侯府在其中起到的作用。
“我就是想,漕运一事,不论是现在的准备阶段,还是日后的正是启用,其实真正做事的,都是那些船工,码头工,这些人虽然微不足道,无法和权势熏天的镇宁侯府比较,但如果能把这些人的力量凝聚一下,未尝不是一种支持。”
秦芮以前的日子,基本都是围着墨珩的吃穿用度在打转,从来没有发表过类似的想法见解。
但现在头一次在箫誉面前表达自己,却一点紧张都没有。
也许是箫誉那目光太温柔,像水一样包裹着她,让她放松,也可能是箫誉不光是南淮王,还是萧大哥,让她心里觉得亲近。
“我现在这个下水的生意,回了京都之后,必定是不能再自己做了,春溪镇这边,我想把方子给了张大哥和张二哥,让他俩做,我拿分成。
王爷若是愿意的话,不妨培养一些自己的人,散落各大码头附近,支个铺子卖下水,顺便帮着王爷笼络在码头做工的那些人。”
秦芮想到什么说什么,说的十分直白,一点隐晦都没有。
箫誉笑道:“你是想让我把人安插进码头劳工当中去,慢慢的把那些劳工全都变成我的人?”
秦芮道:“上次王爷的随从在云祥酒楼和墨珩谈事情,我就在隔壁,听到了王爷的随从质问墨珩我爹娘的事。”
秦芮搓了搓指腹。
“我爹娘死的不明不白,最后连我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后来我就想,如果我爹娘有不少拥护者,或者声望很高,或者和许多人有着牵扯不清的关系,他们还会死的这么轻飘飘的吗?
一个道理,如果你能得到那些底层的劳工的支持,镇宁侯府再想阻拦你做什么,就不会像上次那样容易。
上次,墨珩的人去码头闹事,码头的劳工连反抗都是一盘散沙,因为他们从心底就对对方犯怵,气势就弱了。
可如果他们是一个同仇敌忾的集体呢?”
箫誉越听越觉得自己简直捡到了个宝。
“好,那......这算不算你嫁给我带来的嫁妆?”
正经不过一瞬间。
箫誉今天实在是太高兴了,虽然表明身份的方式和他想的千差万别,但效果却比他想的好。
秦芮不光答应和他回去,还替他考虑,替他分析。
他能不高兴么!
一高兴,就忍不住浪。
秦芮顿时面红耳赤,人却是老实孩子,憋了个大红脸,点了一下头,“算。”
箫誉看稀世珍宝一样看着秦芮,让这一声算挠的心尖发痒,“落落。”
一声落落出口,秦芮蓦的一怔。
跟着鼻尖儿一酸。
多少年了,五年了,爹娘去世五年,她就有五年没有听过这样一声称呼。
箫誉声音稍微有些低哑,说的郑重,“我名声不太好,跟着我回京都,你不免要听到一些乱七八糟的话,但是信我,我不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