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洲已经三十五岁,这些年有不少千金小姐爱慕他大胆示爱,他依旧不近女色,身边的人都为他着急。
秦安然搂着她肩膀,附在她耳边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点了十个,你五个我五个,任你挑,有看对眼的想带走,要想全带走也行,姐姐付得起。”
她的波浪状的金色秀发如烈焰般随风飘扬,在灯光的映衬下,闪耀着撩人的光泽。
阮夏黑色的长发及腰,身材高挑,冷艳高贵,令人不敢轻易亵渎。
两人走进酒吧,瞬间吸引了周围人的目光。
为她们的出众美貌和独特气质所倾倒,纷纷驻足凝望。
酒吧中的氛围为她们增添了神秘和动感,热闹的音乐和欢乐的笑声伴随着她们的身影。
“我们要不在这玩一会?人多热闹,一起嗨。”秦安然热情地朝看向他们的众人招手。
她在国外经常泡吧,来这种地方如果不是干一些私密的事,她都不想去包厢,太无聊了。
阮夏把心已经飞向舞池的她拉向电梯那边,“先上去吧,带你去见几个人。”
“好吧。”秦安然没挣扎,假装无奈地摊手说道。
阮夏没说包厢有没有人或是有什么人。
包厢一打开,秦安然来一句感叹,“好多帅哥!”
在国外很少看到这么多中式帅哥。
这家会所的效率不错,人的质量也都是上乘。
秦安然扫了一圈,看到几张熟悉的面孔,才发现不是她点的鸭。
扫过几张熟悉的面孔,最后目光落在一个人身上,冷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渣男!”秦安然冲了过去,抬手就想揪住时衍的衣领。
时衍不想让除了阮夏之外的女子碰他,抬手拦下秦安然伸过来的手。
傅宴看热闹不嫌事大,面露吃惊,“渣男?难道你们也有过一段?”

众人面露错愕。
是有误会,还是他们看错了人?
傅寒洲的眸底闪过一抹若有若无的凉意。
阮夏抬脚走到他们面前问,神色狐疑,“你们认识?”
秦安然斩钉截铁的说道,“怎么可能不认识,他不就是那个姓陆的逃婚渣男?”
她脾气暴躁,说要暴打渣男,不是说说而已。
说打就打,抬脚就往时衍那边踹去。
“死渣男,老娘弄死你。”
第83章 我就是欲擒故纵
秦安然虽然是个医生,但受过专门的训练,武力值不低,抬脚踹向时衍的胸口。
众人被秦安然突如其来的打人动作,吓得一惊。
原本还幸灾乐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傅宴反应过来后要伸手去拦。
他这张天下无敌第一帅的脸,价值千万金。
时衍快速微往后仰,抬手做好防御的姿势。
阮夏眸底紧缩,拉着秦安然的胳膊往后拉,不让踢到时衍。
“安然,冷静点!”
阮夏听到她的话,觉得她是误会了什么,解释说,“先别激动,他姓陆,但不是逃婚的渣男。”
秦安然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甩开她,指着时衍怒骂道,“不是?阿音,他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到现在还想护着他,两年前你在国外的医院,照顾你的人就是他,他就是化成灰我都认得出来,亏老娘之前还看好他,放心让他照顾你,算是我瞎了眼。”
说着,还想上前给他一脚。
阮夏抱着她不让她上前,有些头疼地扶额再次解释,“真的不是他逃婚,他就是时衍。”
秦安然气愤地叉腰,死死盯着时衍的那张脸,非常肯定地说道,“他就是时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清楚地记得两年前他在医院说自己叫陆承泽,我肯定千真万确,我要是说谎,以后就找一个没有情趣的闷骚男过一辈子,不泡吧、不蹦迪、不点鸭。”
认识她的人都知道她最好这几口,就是放弃性命也不会放弃这几样。
然后闷骚男,大家怀疑秦安然意有所指,看向隐在角落里不说话的傅寒洲。
时衍起身帮阮夏揉着额角,声音温柔,“音音,你别多想,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你跟我出来。”阮夏扯着他的手臂出了包厢,背对着众人留下一句话,“你们先玩。”
“你们,你们怎么就走了?”
秦安然一头雾水,开始了自我怀疑,才过去两年她记得清清楚楚。
身为医者她的记忆力非常好,就算是两年前在酒吧强上的‘鸭’,用什么姿势扑倒都还记得清清楚楚。
就更不可能把自己闺蜜的前任、现任弄混了。
“然姐,然姐?”傅宴叫了几声没听到她回应,轻轻扯了扯她插在腰间的手,“然姐!”
“宴小三,我耳朵还没聋,叫这么大声干什么?没大没小的。”
傅宴弱弱地辩解了句,“你是我姐,我叫你姐,没毛病啊!”
秦安然大声反驳,“你大哥之前对老娘死缠烂打,我差点成了你大嫂,你说是不是你长辈。”
话说到这份上,傅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傅宴看了自家大哥一眼。
只见他神色如常,没什么异样。
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说道,“然姐说是就是吧。”
会所的效率也非常高,就这么一会的功夫,十个年轻、帅气、身材或健硕或白皙的男公关来到包厢门口。
包厢里面的几个大男人面面相觑。
现在什么情况?
他们又没有这癖好,也没点这服务。
在场的男子,除了傅寒洲都想骂人,把他们赶走,免得影响心情。
他们没想到秦安然能一个人点十个。
“走走走,我们这里不需要,没要这服务。”
秦安然看到门口站着的十人,朝他们勾勾手指头,神色妩媚妖娆,万般风情绕眉梢,“我要的,都进来啊,杵在门口做什么?”
傅寒洲默了默,眼眸微漾,转动手腕间的佛珠,不动声色地取了下来。
他素来沉静自持,却因她,面色阴沉得可怕,眸底复杂的情绪翻涌。
*
包厢外昏暗的走廊尽头。
近在咫尺,四目相对,本应该是深情对视。
一名女子把男子壁咚在墙上,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周身充斥着可怕的强大气场。
时衍后背贴在墙上的男子。
阮夏的身体逼近他。
垂眸女子傲人的白皙丰满映入眼帘,让他屏住呼吸,呼吸粗重。
时衍壮着胆子搂上纤腰,长睫颤动,声音虚弱,“音音,刚才好可怕,差点就踢到我了。”
阮夏一眼就看穿了他的伪装,声音逼人,“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他这些年在自己的人生中扮演的什么角色?
暗恋者?
偷窥狂?
真假替身?
时衍感受到她的怒意,不自觉地松开环着她的手臂,背脊一僵,“我……”
“很难回答?”
“有点,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因为除了这件事还有一件事没告诉她。
阮夏冷声,“不知道怎么说,就从安然为什么把你错当成陆承泽说起,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给你一次机会全部坦白。”
时衍坦言道,“两年前你回国,为了帮陆承泽,和宋屿赛车跌落悬崖,我得知消息进山找你,找到你的时候你已经昏迷不醒,你之前为了救我,中了枪伤,旧疾复发,双眼失明,双耳失聪,我背着你在山里走走停停六天,直到第七天你才得救。
你伤势严重,被转到国外的医院,我想守护你,照顾你,可我不知道以什么身份去照顾你,当时你朋友问我是不是你未婚夫,我就冒充了他的身份,对不起,音音,我……”
“以前的事就这两件了。”时衍观察她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