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殊瞪他一眼，他们算什么男女关系？
“晏序，你别胡闹了。”凤殊压低了声音，有些哀求的意味。
里面有她敬重的人，她实在不想让曲素瑛看到她这样。
晏序夹着烟的手点一下她的额头，唇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拜顾小姐所赐，昨晚一共上了六趟厕所，差点没叫救护车，你是叫我长寿还是要我折寿？”
凤殊惊愣的问他，“怎么会……我好像忘看保质期了，难道……”
晏序表情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答复。
凤殊好心办坏事，忙说道，“抱歉，我当时太急了。”
急着把面做好，怕晏序出来，她就走不掉。
她可没忘记他先前恶狠狠的那句把他喂饱。
“一句道歉就想敷衍了事？”
“你想怎么样？”
晏序手抚在她的后颈，激起层层热意。他眼神微动，余光看到有人正朝这边走过来。薄唇微勾，一手挑起她的下巴，肆虐一般吻下去。
第25章 有病
凤殊觉得晏序一定是疯了，在这样的场合，也敢对她做这样的事情。
偏偏晏序扣紧了她的后颈让她无法动弹。
凤殊头要避开，因为动作挣扎，牙齿被他的撞得生疼。
晏序余光瞥了一眼前方，嘴唇终于移开，手却还掐着她的脸颊。
或许是因为紧张，也或许是因为气愤，凤殊此刻脸颊涨得通红，倒有几分可爱。
“这样看我也吃不了我，不如省点力气。”晏序说完，才松了手。
“你就是有病。”让凤殊一个温柔淑女气到骂这句话，晏序也是有本事。
“还会骂人了。”晏序碰一下她的脸颊。
凤殊避开，骂完就走，和晏序懒得再多相处一秒钟。
中午他们有个聚餐。凤殊的资历是没法参加的，但曲素瑛太久没见她，没看够，非要拉着她一道。其他人当她是提携后辈，当然也不会说什么。反倒是宋莲，她现在没在戏曲界有任何任职，协会没有给她安排位置。
宋莲叮嘱凤殊要她注意场合说话，脸色不大好的离开了。
“小宝珠，你在顾家过得还顺心吗？”
凤殊点点头，“挺好的。”
曲素瑛叹息一声说，“做我们这行是不太挣钱，尤其是现在各种玩的都有，传统的东西就没那么吃香。你家里人给你安排别的路，我也不好说什么。总觉得你这么个好苗子，不能一直在台上发光发热总有些可惜。下个月，有几场演出，你有没有兴趣过来上台一次？我看你基本功还是很扎实，就是台上拘谨了一点。”
凤殊是蠢蠢欲动的，她其实是内心真的喜欢昆曲，也想上台演出。
她顿了顿说，“我带的学生多，不知道有没有时间。我不能拿这个理由占一个名额又给不了答案，所以曲老师，你还是不要把我算在内了。如果我有时间，我会去看现场的。”
曲素瑛也不好勉强，她只是一个挂名老师，实则手伸不了那么长去管顾家的事情。
聚餐结束，那些行业前辈又回去继续做些交流。凤殊就不方便多留。
她准备到路边打一辆车，去学校。在这之前，她在群里和学员们说了，课都调成下午，因为说的早，只有一个学生，下午另有安排。这是凤殊的原因，她说让她腾出时间，单独辅导一节课。
打开手机，看打车软件的时候，才发现有不少未读信息和来电，都是简星宇打来的。
因为在现场，凤殊一直保持静音状态，所以也没顾上去看。
凤殊犹豫一下要不要给简星宇回过去的时候，他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凤殊接通，“抱歉啊，我一直在忙。”
“所以你还在曲协大楼那边？”
“你也知道？”
“幸好。你等我一下。”
凤殊还没反应过来，那边已经挂了电话。不到两分钟，有汽车鸣笛声。
凤殊认出那是简星宇的车。
简星宇下车朝她走过来，“一直联系不上，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凤殊笑着摇头，“我能有什么事？是在现场调了静音。你找我有事？”
简星宇看她一眼，“你还真不记得啦。看样子我没猜错。”
“什么？”
简星宇阳光一笑，“没事。你现在要去哪？”
“要去上课。上午的课都推到下午了。”凤殊看一眼时间，惊呼，“没多少时间了，我得赶紧打车。”
“傻宝珠，现成的车子，走吧。”
凤殊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那就麻烦你了。”
上了一下午的课，凤殊口干舌燥的。那位学生说她晚上有空，凤殊就叫她直接过来了。她简单吃了个晚餐，又给她单独上课。等结束，已经九点多。
收拾一下，打算回家，却突然接到顾允熙的电话。
她怎么会给自己打电话？
凤殊还是接了。
“你是允熙的姐姐吧，她喝多了，你来接她吧。她说不能告诉爸妈，让我找你，一会儿地址发给你。”
很快微信进来地址，还有一张顾允熙醉醺醺的照片，估计是怕她怀疑对方是骗子。
凤殊因为那句姐姐，还是决定过去。看地址离着也不远。
到了酒吧，在卡座里看到了顾允熙，已经醉的不省人事。
旁边有个女生递过来一杯橙汁，“允熙说你从不喝酒的，过来不远吧？”
“还好。”看对方人很和善，凤殊也没设防。她杯子递到唇边，慢吞吞喝了几口，说，“那我带她走了，多谢你们照顾。”
“别着急，先歇一会儿。”女孩子按了一下她的肩膀。
凤殊疑惑一下，突然就觉得头有些重，很快便觉得眼前有些重影，什么都是模糊的。
不省人事的顾允熙突然站起来，揣着双臂，用脚踢了一下凤殊，冷笑一声，“交给你们玩了。玩成怎么样我管不着，别忘了拍视频发给我就行。”
几分钟后，凤殊被人架着进了一家小旅馆。
第26章 顾小姐不挑
凤殊本来就没好全，那天在车上又被晏序给欺负了一回。好在她随后及时抹了药，不过这一回，就没那么好运气了。
她感觉疼得快要死了。
那药太猛，她所以也要的很凶。但她其实已经没了多少理智，全凭自己的感觉做事，只觉得自己身体难受的快要死了，只想快点解脱。
那药效大概是过了，她除了全身酸痛，至少已经没有那种火烧火燎的感觉了。
不过她现在已经开始后悔。
她掀了掀眼皮，瑟缩的看向跟前的男人。
青色的烟雾逐渐消散，露出他透着凌冽光泽的眼眸和冷峻的下巴。
她不知道自己是运气好，还是运气差。被人拖进宾馆房间的时候，却看到了他。她那时候没那个脑子去想为什么晏序会出现在这个和他身份一点也不匹配的地方。
她存了一点理智，知道自己要面临什么，只是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
在她要被拖入房间的那一刻，指尖勾住了晏序的袖扣。仅仅只有这一点气力，手便无力的要垂落，而在下一秒，她的指尖却被他一把握住。
就这样晏序鸠占鹊巢，将她身边的小黄毛直接赶走。当然赶走的过程免不了拳脚相加，那小黄毛显然不是晏序的对手。
接下来的事情，虽然羞耻，但凤殊却表现的格外主动。
她被晏序开发出来一些，在这件事上也算小有经验。
她看着晏序，吞咽一下唾沫。
头一次是她主动，这一次又是她。反正她在晏序这边是说不清楚了。
她最终放弃，翻到自己的手机，低头捯饬一番手机。
几秒钟后，晏序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