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楚暖薇说她怀孕了,我们现在或许应该会很幸福吧?”
宋斯年的神色忽然变得偏执起来,一字一句,带着幽怨,带着恨意:“可是现在全变了,令仪,你跟了别的男人,把我搞到破产,现在竟然还想跟他结婚,你做梦!”
男人的声音像是地狱的困兽,发出嘶秦的喊声。
“令仪,除了我的身边,你哪儿都别想去,你这辈子只能呆在我身边,直到死!”
阮令仪扫了他一眼,推开门自己率先走进了屋子,她可没有淋雨的爱好。
“我还是那句话,看你自己的本事。”
留住一个灰姑娘容易,但他现在是帝都的辣玫瑰,阮家大小姐。
不会没有人来救她,但她自己也不会坐以待毙。
第四十章
宋斯年似乎探到了她的想法,率先点破。
“我知道你想说的是什么,傅行琛是吧?可惜这一场大雨来的不巧,信号中断再加上气候影响,就算他有通天的本事,也绝对不会找到这里来的。”
“令仪,你趁早死了逃跑的心。”说完,宋斯年还意味深长看了她一眼。
那幽冷的目光带着警告的意味。
阮令仪没有说话,坐到沙发上拿过旁边准备的干毛巾擦自己头的湿发,看上去没有了交谈的欲望。
宋斯年也不恼,他似乎很享受现在的二人世界:“肚子饿了吧?我去给你做饭。”
“楼上的房间有很多,你可以随意进一间沐浴,不过我建议你进2楼向南的那间主卧,那地方要比别的房间更明亮。”
阮令仪抬眼看过去,发现宋斯年还真的进了厨房。
望着也在厨房忙活的身影,她说不清什么感觉。

宋斯年太不正常了,重重诡异的行为,都在告诉她,眼前这个人已经不是她爱过的那个人了。
不像是爱,更像是变相的报复。
偏执暴怒,像一只随时会喷发的火山。
但眼下她现在浑身湿哒哒的,确实不好受,也没有必要委屈自己穿湿衣服。
阮令仪上了楼,但是并没有去宋斯年说的主卧,而是随手进了一间客房。
进了房间之后,阮令仪终于明白为什么宋斯年会说,主卧更加明亮这样的话了。
因为客房里面竟然没有装灯。
这样的阴雨天,背着光线的房间里黑漆漆的。
不过去主卧那是不可能的,之前和傅行琛订婚的那一晚阮令仪是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比起傅行琛来,宋斯年现在是毫无章法。
换做是之前的他,她还能放心去浴室洗澡。
可如今,她不确定他会不会在她洗澡的时候闯进去,试图生米煮成熟饭。
进了客卧之后,阮令仪随意找了两身衣服,然后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好就换了衣服出来。
屋子里准备的衣服都是男装,穿在她身上都大了一号。
宋斯年口口声声说这里是为了她而建的,却没有准备她的衣服,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恶趣味。
换好衣服,吹干了头发下楼,正好撞见宋斯年端着饭菜上桌。
还别说,那菜品看起来有几分大厨的样子。
“这道酱汁红烧排骨是我特地跟着你夸奖过的大厨学的,你应该会喜欢。”
说着,他当着阮令仪的面夹了一块排骨放入自己的嘴中,吃完还说:“我觉得味道不错。”
见他没什么异常,阮令仪也坐下来吃饭。
宋斯年准备的菜不多,就是简单的两菜一汤。
无论是饭还是菜宋斯年也都试过,阮令仪只在宋斯年尝过,饭菜没问题之后自己才吃。
“你要是困了,可以上楼休息一会儿,等晚一点雨小了,我们再出去逛逛。岛上的景色不错,我猜你应该会喜欢。”
阮令仪打了个哈欠,拒绝了宋斯年:“不必了,我上楼休息一会儿。”
两个人你来我往,各自演戏,就好像老朋友一样。
第四十一章
阮令仪下楼之后,便关上了房门,暗暗等着夜幕的降临。
黄昏的时候,天边飘来了一阵乌云,雨又下了起来。
雨“啪嗒,啪嗒”的打在窗台上,声音越来越响,阮令仪换上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干脆利落的翻下了二楼,轻巧落在了草地上,随后朝着不远处的围墙奔了过去。
然而,就在她顺手扶上围墙的时候,整个人忽然一麻,接着就有人倒在地。
不一会儿,一道手电筒的亮光从树后照了过来,黑色的阴影走了过来,接着宋斯年悠悠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令仪,天黑了可不要乱跑,外面危险的很。”
阮令仪磨了磨牙,棋差一招。
她白天路过的时候明明查看过,这明明只是普通的围墙,怎么会有电呢?
“我说过,你得乖乖留在我身边,鉴于你这是第一次,所以我就原谅你了,不要再有下次。”
随后,宋斯年俯下身抱起阮令仪,将阮令仪带到了主卧,把人放下之后,宋斯年端详了片刻,有些嫌弃的扯开阮令仪的衣带。
“我还是更喜欢你穿着我的衣服。我喜欢那种,你整个人被我包裹住,浑身上下都是我的气息的感觉。”
阮令仪现在身上还麻,但是嘴巴还是能说话。
“这衣服可是我花重金定制的,你要是扯坏了,信不信我能拉着你同归于尽!”
阮令仪有意让宋斯年把注意力放在衣服上,而不是她自己的身体上。
宋斯年现在疯起来的样子是之前从没有过的,她不想和宋斯年进行更加亲密的交流。
宋斯年的动作果然停了下来,只不过他的人却凑近了,还俯身在她的耳边低低说着:“令仪,我欠你的已经还清了,那你欠我的呢?”
说这话的语调很温柔,可是却让阮令仪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阮令仪清楚这种感觉不是怕,其实更像是一种厌恶。
仿佛被蛇缠上的那种黏腻的恶心感。
而宋斯年也没有再继续,只说:“记好了若是下次还逃,我可不会再放过你。”
说完,宋斯年还凑着阮令仪的脖子边,轻轻的嗅了嗅。
“倘若你迫不及待的想和我完成初次体验,我也很欢迎。”
阮令仪忍无可忍,骂了一句:“滚!”
“这就对了,现在这生气的小模样,可比刚才那面无表情的样子可爱多了。”
说完,宋斯年便笑着离开。
在这之后又过了两个多小时,阮令仪在慢慢缓了过来。
既然直接跑行不通,那就只能找其他的办法了。
阮令仪进了浴室,换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