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惜缓了口气,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副美男脱衣图,鼻血都要流下来了,她赶紧闭上眼睛,很没出息的求饶,“萧凌尘,你放过我吧,你这样,我真的会死的会死的。”
她怎么没发现开了荤的他简直就是一头饿狼,昨晚折腾了她一晚,这会儿24小时没到,他又饥渴了,这日子没法活了没法活了。
“宝贝,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有说荤话的潜质呢,继续说,说得我开心了,我就放过你。”萧凌尘居高临下地俯视她,他从前怎么不知道她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我还疼着呢混蛋。”雪惜爆了句粗,什么说荤话的潜质,她是被逼的好吧,她可是最最纯洁的小白兔。
萧凌尘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起来。雪惜窘得想挖个地缝钻下去,为什么在他面前,她总是丢人。
他笑过之后,正色道:“躺好,我帮你检查一下,看看伤得严不严重?”
“不要!”雪惜将脑袋埋进枕头里,这么羞人的事她打死也不做。
“害羞?昨晚扑倒我时怎么没害羞?”萧凌尘毫不客气地嘲笑她。
“你胡说,分明是你扑倒我的。”雪惜拒不承认自己昨晚的奔放,她这么小清新,哪里做得出来那么重口味的事。
“敢做不敢当,颜汐,你是胆小鬼!”萧凌尘鄙视道,“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你是怎么脱了我的衣服,又是怎么扒了我的裤子,然后亲我……”
“不准说不准说。”雪惜猛地爬起来,扑向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捂着他的嘴不准他继续说下去。昨晚做的时候还不觉得有多羞人,反正是抱着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见的心情,再放浪形骸也不会有面对的时候。可是今天再回想起来,就觉得很丢人。
软玉温香抱在怀里,她身上带着一股清爽的薄荷味道,是沐浴露的味道,他天天洗,也没觉得这味道有什么特殊的,可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就有一股怡人的香味。
他将她的腿分开,与她面对面坐着,埋在她脖子间嗅了嗅,“好香。”
雪惜惊觉自己羊入虎口,而这个动作又极其大胆撩人,她浑身激灵灵一颤,连忙往后缩去。可他却无耻地扣住她的臀部,让她动弹不得。
她挣扎不开,害怕他又狼狠地要她,索性靠在他怀里,娇娇软软地撒娇:“疼……”
萧凌尘的心软了下来,很认真地在她耳边轻轻问:“哪里疼,让我看看?”她不说疼,他还没注意,低头仔细查看她的脖子、她的手腕,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很明显,还有她的唇,颜色本来较浅,现在极是鲜艳,还肿得高高的,仿佛嘟了唇在撒娇。
昨晚吻她时那种娇软的感觉仿似还在唇上,就像吃着又软又香的糖,身体立时又开始燥热……
他努力克制着身体的反应,逼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性爱这种东西,一旦破了戒,就会食髓知味,会上瘾。
她顿时红了脸,虽说撒娇的成分居多,但是真的是很疼。可是这种事怎么让他看嘛?她侧脸贴着他的胸口,“不要你看。”
“乖,让我看看伤得重不重,昨天是我太冲动,只顾着自己舒服了,没考虑到你身体能不能承受。”萧凌尘将她放在床上,见她一直坚持,索性使了横,伸手去扒她的牛仔裤。

雪惜慌了,双手拉着裤腰,面红耳赤,“不要。”
“颜汐,再挣扎受ʝƨɢ苦的是你自己。”萧凌尘在她耳边危险地低语,她一直不停的动来动去,双腿刮到他老二,然后那个地方就雄赳赳气昂昂地挺了起来。
雪惜愣神间,他已经快速伸手扒掉她的裤子,双腿间又青又紫,大腿上也全是青紫痕迹……他脸色僵了僵,昨晚自己确实狼狠了,大腿上就伤痕累累了,还不知道被他进出的地方会是什么样子。
不过真不能怪他,他已经有好些年没有做过了,以前混帮派时,他随时都有可能招惹杀身之祸,所以基本不碰女人。后来洗白了,他对女人已经是可有可无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遇上她,就冲动得跟个十七八岁的毛孩子,什么技巧都不记得了,只知道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肆意而为。
雪惜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她那里,她羞愤地并拢双腿,然而下一秒,他就扒下了她的小裤,她惊呼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双手掰开了,露出那片迷人的风景。
“还好,只是有点肿,上了药就没事了。”萧凌尘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管药膏,挤出莹绿色的膏状物沾在指上,给她上药。
药涂上去有点凉凉的,刺激着伤处,微痛。
他涂药的时候,动作倒是很轻柔,一点一点地移动,怕触痛了她。
因为又凉又痛,雪惜初时略略缩着身子躲避,然而,几次触碰之后,竟然有些微的酥痒盖过微痛的感觉漫延上来。
她禁不住一抖,双手情不自禁握紧,鼻子里还哼出一声低低的吟哦。她大窘,恨不得立即死过去,太丢人了,她猛得夹紧双腿,“好了没有?”
萧凌尘用另一只手将她的双腿分开,“马上,放松一点,不要夹我。”
他一本正经的说着令人浮想连翩的话,雪惜敏感地又颤抖了一下,该死,是她太不纯洁了,还是他这话本来就让人误会?
他的手指抹过外侧之后开始一点点往里面搅动,尽管知道他在抹药,她还是忍不住往后缩去,颤抖的声音里都带了哭腔,“你快点啊。”
萧凌尘给她上好药,极淡定地掀开被子给她盖上,然后淡定地走进浴室开冷水洗澡。该死,他到底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看见自己的女人躺在床上可怜兮兮求疼爱的模样,他没有冲动得流鼻血算他自制力惊人了。
雪惜看见他走了,直到浴室的水声响起,她脑中的警铃才停歇,她手忙脚乱地穿上裤子,一不小心碰到伤口,她疼得呲牙裂嘴直吸气。
为什么做这种事男人很爽女人很痛苦呢?
她正盯着天花板发呆,脸上突然飞来一个不明物,她连忙伸手扒拉下来,看见一副美男出浴图,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给我擦头发。”某人坐在她面前,习惯性的发号施令,以后有她在身边,他终于可以什么都不用做了。
“你自己没长手啊?”雪惜咬牙切齿,但仍旧狗腿地爬起来,给他擦头发。
她的力道不轻不重,有种催眠的感觉,萧凌尘昨夜奋战了一夜,今天一早又被气醒,没睡什么觉,此时疲惫不堪,他闭上眼睛,“我把阿姨接回来了,以后不准再胡闹,阿姨的病容易感染,白细胞一扩散,就是神仙也难救。”
雪惜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她当时只想着不欠萧凌尘的人情,还有自己入狱的话,没人照顾妈妈,所以才想着让妈妈出院,带她回老家安度剩下的日子。
“我妈的病治不好了,我跟主治医生谈过,他说已经是晚期,活也活不过三个月。所以我才想接她回老家去,她在那里生活了一辈子,会走得很安心,我…我也就放心了。”雪惜敛眉道。
萧凌尘突然回过头去,目光灼灼地逼视她,“你敢说你这么做没有一点不想欠我人情的想法?颜汐,你真愚蠢,这人情你已经欠下了,就算阿姨治不好,你也永远还不清。”
“萧凌尘,我知道你对我好,只是……我以为我会坐牢,我想把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