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她和同事换了几天班过生日,正好也到了她值班的时间。
所以,见母亲的情况回稳后,纪时柒就去了舞蹈室。
“柒柒!”
同事笑笑见她过来,凑到她耳边一脸焦急:“我们舞蹈社来了一个新的舞蹈老师,带着30%的占股权直接晋升教学主管,主管这位置本应是你的!”
“可能是我资历还浅吧,需要再多多磨砺。”纪时柒平静的说。
“什么嘛,我看这就是仗着有靠山,在和我们宣誓主权呢!檀姐还说什么有能力者任其职,可现在又算什么?根本就不是真的公平。”
笑笑义愤填膺的说。
就在这时,她们的总负责人檀姐领着一男一女从这边走了过来。
“傅先生、杨小姐,这就是我们的舞蹈教室了,你们看看。”
纪时柒听到熟悉的姓氏,神经触动,抬眼看过去……
借着教室里敞亮的光线,她看清了男人的容貌。
果然是傅司夜,还有搂着他胳膊款款走来的杨安琪。
第11章 我怀孕了
“老师们,我身边的这位男士,就是我们杭城的傅爷、傅氏集团最高决策人,也是我们精灵舞蹈培训机构的总控股人,傅司夜先生。”檀姐一进教室,连忙将来人介绍给大家认识。
傅氏企业涉略行业众多,纪时柒一早就知道这个机构归属于傅氏旗下的分公司。
只是她没想到,傅爷会把杨安琪带到自己面前来。
是要她这个替身,彻彻底底消失的意思吗?
檀姐脚步停下,郑重宣布:“傅爷身边的杨安琪小姐,刚刚从国外回来,接下来会任职我们机构的教学主管,大家欢迎。”
伴随着热烈的掌声,杨安琪微微一笑,朝大家鞠躬:“大家好,我叫杨安琪,檀姐谬赞,我其实和大家一样,都是普通的舞蹈老师,往后,有什么不懂的地方,还请大家多多指教。”
一番谦虚恭敬,得体的鞠躬,瞬间打消了大家对新人的警惕,俘获不少好感。

“纪时柒?”
杨安琪看到她,眼神闪烁着惊讶,走上前搂住纪时柒的肩:“你不是还在读书吗?”
一旁的笑笑收起懒散姿态,挺直脊背咳了一声,抬眼微笑:“杨小姐,她是我们的金牌舞蹈老师。”
明明这个女人处处都显示着得体,可安笑笑就是对她喜欢不起来。
“那太好了!我对舞蹈教室还不是很熟悉,柒柒要是有时间,可以带我逛逛吗?”
“没问题,杨主管。”
纪时柒露出职业微笑,完全看不出一丝破绽。
苏檀见她们认识,来事的说:“柒柒,那杨小姐可就交给你了,你可要给我好好招待!”
“是。”
苏檀看向傅爷:“傅总,您放心,柒柒虽然在我们机构年纪最小,做事却是最靠谱的,相信她一定会好好照顾好未来的傅太太。”
苏檀有意的暗示,加上两人挽臂而来,众人都心知肚明起来。
这就是大山芋,丢谁谁烫手。
“是吗?”
男人反问,清冷的眼神在纪时柒身上转了转。
纪时柒只是淡淡的一笑。
她踮起脚,往前一步,在傅司夜面前站定,不卑不亢道:“请傅爷放心,我一定照顾好傅太太。”
傅太太……
傅司夜听着她的语气,还有那看着他时完全疏离淡漠的眼神,让他心里涌现出几抹烦躁。
“夜,我可以的,你去忙吧,晚上我去找你。”
杨安琪深情的看向傅司夜。
傅司夜点头,交代了几句,转头看了纪时柒一眼。
不负所望的,纪时柒回了一个请您放心的表情。
很刻意,很疏离的眼神。
傅司夜眼神微沉,松了松领口,转头招呼门口的助理备车回公司。
“杨小姐,我带你熟悉熟悉我们的换衣间。”
纪时柒做出请的手势。
“好。”
两人一同往外走,来到走廊里,杨安琪主动扯开话题:“柒柒,你对我生疏没关系,夜毕竟养了你七年,你这么疏离,该多寒他的心?”
纪时柒转头看杨安琪,这离间的手法真是被她玩会了。
她张了张嘴:“杨小姐有心了,这几年,我仗着傅爷对我的宠爱,也没少闯过祸寒过他心,可就算如此,他也从没说过要把我赶走划清界限,害,七年间我们有很多美好的回忆,你要不要我讲给你听听?”
“我真为夜不值,以为自己救了一个可怜纯真小l白兔,实则是只黑心黑肺白眼狼。”
纪时柒赞同的点点头:“杨小姐就别五十步笑百步了,一回国就努力爬上他的床,彼此彼此。”
杨安琪瞪眼,来回呼吸了几次,连表面功夫都懒得装了。
“趁我们还没结婚,找夜多捞点吧,以后成为我们夫妻共同财产,我可不会给你一分钱。”杨安琪突然逼近她的耳,眼神里带着阴暗的得意。
纪时柒终于有了一点情绪:“这有什么,你可能不知道吧,傅爷爷很喜欢我,曾经送了我傅氏集团2%的股份,只要傅氏一天不倒,我就躺着赚钱。”
“哈哈,纪时柒,谁给你的自信,你能一直拿着这个钱?我若和老爷子说,他重孙想要呢,你说老爷子会不给?”
重孙?
纪时柒下意识握紧了拳,就听杨安琪继续道:“是的,纪时柒,我怀孕了!”
第12章 那晚发生了什么
纪时柒没有说话,打算继续往前走。
杨安琪着急了,拦臂将她按住:“柒柒,你说这孩子长得像我还是夜?”
“起个什么名字好呢,要不就叫傅慕琪?”
“这孩子来的太是时候了,见证我们的婚礼……”
纪时柒看了一眼楼梯的方向,一个保镖也看不见了。
她站直身体:“说完了吗?”
“纪时柒,你一直在庄园住着有意思吗?你该不会真的想眼睁睁看着我们结婚,生下孩子吧?”杨安琪见她无动于衷,干脆表明态度:“就和我之前说的一样,你要要脸,就赶紧搬出去,到时候我娘家人也不会对你误会这么深!”
纪时柒唇角微微勾起,悠悠的道:“傅爷这么宠爱你,你去找他啊,找我做什么?直接叫佣人把我的东西都仍出去不就好了?”
“你——”
杨安琪语噎。
她不想吗?
上次纪时柒一闹,夜警告了庄园里的所有佣人,不允许任何人动她的东西分毫。
现在她还没搬进去就被纪时柒骑到头上,等搬进去了,纪时柒想回就回,想闹就闹,那她还有什么威严?
“还是说,杨小姐这么在意我的存在,莫不是我能阻碍你们之间的感情?”
纪时柒笑了笑,轻飘飘的说。
“你什么意思?”
杨安琪双眼一眯:“凭你,恐怕还没这个本事,否则,他也不会在你我之间,一直坚定的选择我了。”
说完,杨安琪换衣间也不看了,转身就走。
见她离开,纪时柒深吸了口气,觉得呼吸都顺畅了。
她看了眼手表,还有五分钟,她的课就开始了。
纪时柒刚推开教室的门,一大碗冰水直接从头顶浇下来。
比脸大的圆碗扣下来落到地上,还打了个旋。
滴答、滴答。
浑身被冷水浇湿,十多度的天气,冻得她骨头都哆嗦。
纪时柒扫了眼那那碗,四周都没有东西控制,那就是有人控制着了。
她抬起头,发现她的一众同事都站在身后,嘲笑自己。
舞蹈社离学校近,有很大部分都是学校的学生,还有几个就是她们同班同学。
纪时柒清冷淡漠的眼扫向走廊的每一个人。
“谁弄的?”
没有人回应她。
“柒柒,你没事吧?”
安笑笑不知从哪寻来一条小毛巾,急忙给她擦头发。
“我没事。”
纪时柒接过来,轻轻将耳朵边的水擦掉,拿过拖把来处理。
走廊上,杨静诗的几个小伙伴都笑开了。
“瞧她那狼狈的样子,等会还怎么给小朋友们上课啊?”
“我一看见她那清高样就恶心,还团支书主l席呢,我看是学校养的一条狗还差不多。”
“就是,我听说那天顾瑞晟好心去找她,结果找的一个星期没来学校了,谁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你们别瞎说。”
杨静诗抿唇轻笑:“我去顾家问过了,顾爷爷说他在养病,所以才请的假。”
“竟然在养病!你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