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自己月玲儿也不脑,直愣愣的看着月清然的手腕,她恨不得现在就一刀割开她手腕的血管,或是一刀捅进她的心脏。
但是她知道她不可以,她只能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让别人怀疑不到她的身上,就比如刚才的那几鞭。
她本想用手上的小刀,但是理智还是控制住了她,她转身去捡起地上的钗子,灵光一现,一脸不怀好意的看向月清然。
“你——又要干什么?”身体的疼痛让月清然止不住的颤抖,眼看月玲儿又要使阴招,她却无能为力。
“啊!”月清然一声悲惨凄厉的痛呼。
只见月玲儿一一掰开月清然紧攥成拳的手指,将发钗最尖锐的部分直直的刺进月清然的指甲缝里。
十指连心带来的疼痛,让月清然的止不住的颤抖,汗水浸湿她的衣襟,又流进伤口里,疼痛翻倍。
她嘴唇苍白,双眼腥红的瞪向月玲儿,“月玲儿,我与你不共戴天,若我能从这里出去,你就别想再有好日子过,别想我再那么轻松就放过你。”
月玲儿看着月清然这副痛苦模样很是满意,“那前提是你能出得去,我就没听说过有谁得罪了溟王还仍能全身而退的,更何况进了溟王府地牢的还从没听说有人能活着出去,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还得在你身上多下道功夫。”
说话间,她从怀里摸出一个瓷瓶,打开瓶塞,为防止月清然再给她一脚,她从后背一把捏住月清然的脸,强迫月清然张开嘴后,将瓷瓶中的液体强灌进月清然的嘴里。
月清然不停的挣扎着,但是挣扎中,一些液体也顺着喉咙滑进了胃里。
月清然不停咳嗽着,“你给我喂了什么东西?”
月玲儿爽朗的笑出了声,“无色无味的好东西,能让你不知不觉的死去,谁查不出原因。”
月清然一脸嘲讽,“我自诩掏心掏肺的对你,对你全家,我父母在世时待你们也不薄,你就如此恨我巴不得我去死?”
月玲儿冷笑,“待我们不薄?当年,我爹爹求到你爹面前时,你爹是如何羞辱我们一家人的?又是如何将我们一家人赶出门的?这些难道你们都忘了吗?”
月清然无奈摇头,“养不熟的白眼狼,利欲熏心,已经蒙蔽了双眼,无药可救。”
“你——”月玲儿愤怒的一把按上月清然的伤口,“所以,你的东西,都应该是我的!”
月清然倒吸一口凉气。
这时,外面传来动静。
月玲儿慌张的收回了手,月清然这也才得以喘息。

“时间差不多了,姑娘赶紧离开吧,等上面查下来那就麻烦了。”地牢的侍卫在门口提醒道。
“好的,多谢侍卫大哥的提醒,我马上就出去。”
待门口的侍卫离开,月玲儿冷哼一声,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起身准备离开。
目光不经意瞟向一旁在火焰中燃烧的烙铁,心思一动,继而看向月清然,嘴角向上挑起,“就这么舒服的死去是不是太便宜你了?死里逃生一次,并不代表你能死里逃生第二次,但是,就算你再次死里逃生,我也要让你当不成这太子妃。”
拿起烧得火红的烙铁,不怀好意的靠近月清然。
月清然看着月玲儿手中的烙铁不停挣扎着,“月玲儿,你要干嘛?我劝你,得饶人处且饶人。”
月玲儿得意的看着月清然,“得饶人处且饶人?我月玲儿偏偏不。”
月清然看向手臂处绑得结实的铁链,眼看月玲儿越靠越近,“你就不担心你对我动手要是被别人发现了也会影响你的名声?让你的太子妃梦落空?”
第53章忠心为主的好手下
月玲儿冷笑,“我自然不会那么傻,这个烙印,妹妹我会替姐姐藏好,除了你的丈夫外,不会让别人发现,不过,就不知道你未来的丈夫若是看见你身上的这个烙印还会不会要你?”
在月清然的震惊下,月玲儿丧心病狂的一把扯开她的衣襟,按住她的脑袋,将烙铁覆在她胸口之上。
“啊!!!”月清尖声痛苦呐喊。
烙铁与皮肤之间冒出一股黑烟,吱吱作响,一股肉味混着糊味瞬间传入鼻间。
月玲儿脸上的笑意逐渐嚣张,几近猖狂。
月清然大口喘着粗气,趁月玲儿发狂不注意之际,咬牙忍住这要让她近乎昏迷的疼痛,一脚踹在月玲儿的腰间,借力往后一倒,用于固定的架子在她的动作下开始晃动起来。
她双腿一夹,抢过月玲儿手上的烙铁。
在倒地之际,将烙铁往一旁扔去,整个人重重倒地,手臂正好落在烙铁之上。
整个地牢再次传出撕心裂肺的痛呼声。
身上带来的疼痛让月清然再也坚持不住,整个人昏昏沉沉,眼皮逐渐厚重,她拼尽全力的想要将捆绑着她的铁链挣脱开,但是最终达到身体的极限。
在她昏迷之际,看到几个模糊的人影正在冲她而来。
她不知道是敌是友,她的理智告诉她,她不能就这样任人摆布,但她的头却再也坚持不住的重重倒了下去。
“月姑娘!”
“月姑娘!”
一阵惊呼声,穆童快速脱下自己的外裳,别过脸不去看地上香肩半露的月清然,将外裳扔在月清然的身上,遮盖住她那裸露在外的肌肤。
“来人呀,给我把这个擅闯王府的小贼拿下。”穆童一声令下,眼神冰冷的看向倒在地上的月玲儿,就如同看一具死尸一般,身上略有楚君默的三分影子。
“是!”
两个人冲上前将地上的月玲儿架起。
月玲儿慌忙解释,“不,我不是小贼,我是右都御使之女,月清然是我堂姐,我是来看我堂姐的,她——我——她是不小心的,与我没关系,而且,我——我是与太傅千金方媛媛一起来的,不信你可以问问他们,他们都可以为我作证。”
月玲儿指向不远处的几个熟面孔,一脸的期待。
没想到的是,几个侍卫看见月玲儿脸茫然,面对穆童的质问的目光连忙开口齐声说道:“属下从没见过什么右都御使之女,更未见过什么太傅千金。”
月玲儿整个人愣在当场,“怎么可能?”
她又指向几人中的高个侍卫,“他,明明他都收了我的钱,怎么会没见过我?不可能,你们都在撒谎,我知道了,你们都是月清然安排的人,都是一丘之貉。”
“姑娘,我们真不知道你是谁,在这之前也没见过你,你若死咬着小人不放。小人也别无他法,只能请太傅千金前来作证。”
月玲儿闻言双眼一亮,“对对对,我怎么没想到?可以找媛媛姐姐,她可以证明我是光明正大进来的,不是什么心怀不轨之徒,还有,还有放我们进来的大哥,他,他也是王府之人,也可以为我作证。”
穆童冷哼一声,出声命令道:“将人暂时看押,将此人身份查清楚后再审!”
“是!”
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