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予阔陈念在哪免费看-(陆予阔陈念)已完结全集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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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如是说,宋晚才发现背着陆予阔的竟是叶闻,她忙欠身和他打招呼。

叶闻没说话,只点头回礼。

陈念忙招呼道:“大家都别站在门口了,进去再说吧!”

他说着便朝叶闻恭敬地伸出手臂做了“请”的姿势:“来来,岳父大人您先请!”

叶闻冷哼一声,自顾背着陆予阔往前走。

喻母从程言舟口中得知陆予阔和宋晚等人今晚的遭遇后,便早早地便命人准备好了热水和吃食。

经过险象环生的这夜,大家都累坏了。

尤其是陆予阔宋晚和莫梧桐几个姑娘家,她们被带到内室,好好洗漱了一番,换了干净的衣服,又用了些吃食,才稍稍缓过劲来。

屋里,陆予阔才喝完一碗热粥,便有小厮来敲门,声称喻华有请。

对方找她的缘由,陆予阔心中已然有数。

她快速收拾一番,跟着带路的下人,经过庭前回廊,来到后院的书房门口。

下人敲门禀报后,便有人来开门。

陆予阔抬头便看见陈念的脸,下一秒对方抓紧她的手,带着她进了屋子。

“叶姑娘来了!”

陆予阔循声望去,此时喻华正坐在案前,身边还站着不苟言笑的程言舟。

她抱拳打招呼:“喻大人,程大人!”

喻华点头,面露愧色:”今日害叶姑娘受苦了,此事是喻某人思虑不周,没想到李家人会这么快对你下手,早知如此,便应该早早派人护在姑娘身边才是,也不至于发生今夜之事!“

陆予阔云淡风轻道:“喻大人言重了,想来程大人已经把陆青梅之事告诉大人了吧!

“正是!”喻华郑重其事道,“眼下把姑娘请来便是想和你一起商讨如何对付李家。”

陆予阔沉吟半晌,又道:“其实陆青梅留下的证据我并未带在身边,而是在李家人搜过陆青梅的老屋后,我又暗自折了回去,把东西放回了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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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极为隐秘,原本只有陈念一人知道。

但今日在此的都是自己人,亦是可以信任之人。

陆予阔也不再顾及,如实坦白。

喻华眸中闪过一丝惊诧,笑着赞许道:“还是叶姑娘考虑的周全,此物是扳倒李家的关键证据,确实容不得半点损失!”

“只是……”

见陆予阔有所迟疑,喻华立时道:“叶姑娘有事但说无妨!”

陆予阔直言不讳道:“只是我到底是一介草民,人微言轻,亟需一个上达圣听的机会,才能有机会将证据呈上,此事还需要大人出手帮忙!”

闻言,喻华神色略显沉重。

程言舟上前接话道:““叶姑娘,你有所不知,这些年监察司和翰林院曾多次上书,向圣上提议废除世袭制,但朝中各大势力错综复杂,为了维系朝廷和平,圣上也有自己的考量,要让李家落马,又岂是易事!就算如今我们手握李家人的重要证据,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成功!“

程言舟一语道破其中利害,屋里气氛骤然凝结,谁也没有说话。

如今朝局动荡,波云诡谲,众人暗藏心思,一步错,便是万劫深渊。

若是轻举妄动,很有可能会牵连整个家族的兴衰,以及赔上数不清的人命。

可是有些事情,总要有人去做的。

“我知道若想动摇李家的地位,仅凭陆青梅提供的证据,确实是不够的!”陆予阔攥紧拳头。

半晌她抬头,掷地有声道:“但是哪怕只有微乎其微的成功机会,我还是愿意倾尽所有去试试看!“

喻华反问:“哪怕你可能会牺牲,也再所不惜吗?”

闻言,陆予阔只是洒脱的勾唇一笑:”人固有一死,若是可以选择死法,我选择轰轰烈烈,惊天动地!“

“好一个轰轰烈烈,惊天动地!”喻华拍案而起,神情难掩激动,眸中透出赞许之色。

都说巾帼不须眉,眼前的女娃子看着瘦弱,但若要轮胆量和报负,远不输外头那些临阵脱逃的男儿郎!

喻华盯着眼前人,不由唏嘘:“我等都老了,风翎的未来还要靠你们这些年轻人!“

陆予阔的眼睛明亮如星辰,站在那里,便在闪闪发光,让陈念移不开视线。

蓦得陈念感觉肩上一沉,耳边响起喻华浑厚的声音:“臭小子,眼光不错,这儿媳妇,我喻华认定了!”

得到自己爹的认可,陈念颇为得意,又去观察陆予阔的反应。

陆予阔果然有些不好意思,脸上绯红,未几她清了清嗓子,岔开话题:“言归正传,喻大人,其实我已经想到一个可以面圣的机会,只是不知道可不可行。”

她话一出,陈念便猜到她心中所想,脱口而出道:“你是说话本大赛?

陆予阔点头:“想来你们都知道皇后娘娘喜爱话本,每年都会举办一场话本大赛,听闻最后获胜的人,可以入宫接受封赏,若是这次大神书铺能脱颖而出,便有入宫的机会,到受封之时,我会向皇后讨要别的赏赐,呈上证据,让她彻查此事!“

“确实是个法子!”喻华慢条斯理道,“只是并非上策,风险太大!”

他眉头蹙紧,分析利弊:“先无论后宫不得参政,即使皇后愿意将证据交给圣上,你觉得仅凭几封书信和账目就能让圣上治李家人的罪。“

答案显而易见。

陆予阔抿着唇,陷入沉默。

陈念安慰道:“别急,总会有办法的!”

交谈在这里戛然而止,一室寂静,众人像是走近了死胡同,找不到出路。

程言舟忽而想起一事,问道:“老师,你之前说今日会有一个重要的人来,那个人还没到吗?”

不等喻华回应,外头突然响起叩门声。

喻华笑:“这不是来了吗!”

重要的人?

几人纳闷,今日这等重要机密的大事,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想来喻华要等的这个人定是个举足轻重的大人物。

木门被人从外推开,男人迈入门槛,落地时,右腿微微踉跄了下,才终于站稳。

他伸手一把摘掉头上的斗笠,屋内昏黄的光霎时映出一张轮廓分明的脸。

陆予阔瞪大眼睛,惊讶出声:“爹,怎么是你!”

陈念也下意识喊道:“岳父大人,我爹要等的重要的人,竟然是你!“

叶闻汗颜,抬手“啪啪”两下,毫不客气的落在眼前两人的脑袋上。

”都咋咋呼呼的干什么,又不是没见过,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的吗,老子看着就不像是神秘的大人物吗?“

陈念没骨气地拍马屁:“像像像,岳父大人看着就像是世外高人!”ᴊsɢ

“像个屁,怎么看都像是不学无术的臭老头子!”陆予阔小声叨叨。

见到来人,喻华大步迎上去:“叶大侠,多年不见了!您还是风采依旧啊!“

叶闻忙挥手,客套道:“不敢当,喻大人,您才是宝刀不老啊!“

陈念靠近喻华,压低声音:“爹,你俩原来认识啊,怎么不早说啊,害我马屁拍的这么辛苦!“

“早年叶大侠还在密阁当差的时候,我同他打过照面,至于他是叶姑娘的爹这事,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没想到会这么巧!”喻华笑着解释道。

“可不是吗,我也是近日才从沈谦那老家伙口中得知,我家宝贝闺女,被你儿子拐到都城来了!“叶闻说话不喜爱绕弯子,想到啥说啥。

陈念面露尴尬,一时不知如何辩驳。

陆予阔气竭,立时出声维护陈念:“爹,你瞎说什么呢,我不是派人送信给你了吗,而且我来都城是有重要事情要办好不好!“

“得,真是女儿不大中留!“叶闻摇着头感叹:”罢了,话题扯远了,你和那小子的事情之后再说,老子今日来也是说正事的!“

喻华心知叶闻直爽的性格,自然不会与他计较,笑道:“那我们便来说说正事,沈谦告诉我,叶大侠这些年来都在收集李家贪脏枉法的证据。”

叶闻正色道:“早年江北旱灾,朝廷原本下拨给灾民的救灾银两,最后却到了李家人的口袋里,导致灾民流离失所,饿殍遍野;后来朝廷造桥修筑水利,李家人又从中牟利,偷工减料,企图用豆腐渣工程蒙混过关,害得桥梁倒塌,死伤无数!“

他语气愤然,声音嘶声力竭:“这些年,我走过许多地方,从老百姓的口中听到李家人犯下的罪行,桩桩件件,都令人发指,这样的贪官污吏,早该人人得以诛之!”

陆予阔怔住,情绪如浪潮翻涌。

她一直不知道叶闻离开密阁的这些年不着家,四处游历到底在做些什么?

那个时候,叶闻总会隔一段时间回来,然后又消失。

陆予阔也曾责怪过对方,为什么不能像别的父亲那般陪着自己长大。

如今听他说这番话,她才终于明白,他背后深藏的苦衷。

原来离开的这些年,他仍然负重前行,舍去小家,是为了更多的人。

陆予阔眼眶蓦然发酸,看向眼前人。

男人眉间透着无法撼动的坚定,站在那里,伟岸如山,令人肃然起敬。

“必要时,这些人都能成为指控李家的证人!“叶闻信誓旦旦道,“而且他们已经签字画押写好了上百人的联名书信!只欠一个时机!”

喻华激动地附和:“上百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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