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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事便道:“小姐你先洗着,正好奴婢可以趁你洗着,先去后厨拿姜汤,等你洗完就可以喝了。”

宋雨湄平日里沐浴,都只让扶渠在外间伺候。因而扶渠也没别的事可做,宋雨湄闻言便应了她。

扶渠还来不及把衣裙一件件地挂在屏风上,就风风火火地出了院子,往后厨去拿姜汤了。

她想着,估摸自己把姜汤拿回来,正好宋雨湄洗完澡,她再给宋雨湄递衣裳也不迟。

今日柔儿也被宋雨湄送回来了,但是柔儿的情况却十分糟糕。她断了手腕不说,还浑身是伤,颇为严重。然而这些都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跟着她一同出门的那些宫人,到最后一个都没能回来。

因而也不怪扶渠心大,府里没了宫人助纣为虐,柔儿又成了那副鬼样子,还能掀起什么浪来。

不光是扶渠,府里其他下人估计都着实松懈下来。

只要没有楚氏和柔儿作祟,这府里是一百个安全的。扶渠暂留宋雨湄在房里沐浴,她也没什么不放心的。

况且宴春苑外还有江阙的护卫把守呢。

宋雨湄在热水里泡了一阵感到有些乏力,脑袋也昏昏沉沉的。大概是有些受凉,又有些饿了,现在才想起来她好像一天都没有进食了。

宋雨湄想起身出来,却发现扶渠还没回来。

她等了一会儿,正打算自己先爬出浴桶摸到床边去穿衣时,这时房门开了。

宋雨湄以为是扶渠回来了,吁了一口气,声音软绵绵道:“扶渠,你要是再不回来,可能一会儿我连从浴桶里爬出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快,将床上的衣服帮我拿过来。”

屏风后面响起了清脆的水声,温黄的光亮下,隐约可见少女的半个身影。

那是宋雨湄抓着浴桶的边缘,正费力地从里面出来。她手脚无力,头晕眼花,还勉力支撑着。

江阙尽量忽视屏风后面的少女的身子轮廓,听着宋雨湄的话,视线落在她的绣床上。

床边整齐叠着她即将要穿的衣裙。

江阙移了移步子走到床边,将少女柔软得过分的衣裙捧起来,又去到屏风外面,沉默地半伸手,把衣裳裙子绕过屏风边缘,送到宋雨湄的面前去。

宋雨湄胡乱擦拭了一下身上的水珠,就伸手去拿衣裙最上面的肚兜儿和贴身小衣。

她伸出来的半截皓腕上还挂着莹润饱满的水珠,看起来水嫩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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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拿上手的肚兜儿的颜色明丽而温柔,无形之中添了两分旖旎香艳。

宋雨湄手忙脚乱地穿上,穿得不甚整齐、很有两分凌乱,又草草拿过里衣底裙往自己身上套。勘勘捻过衣襟在胸前合拢,身上没有完全拭干的水珠将里衣底裙浸得润润的,有两分薄薄的透明,隐约可见衣下肚兜儿的颜色。

但这些宋雨湄还顾不上,她也没力气再去把外衣裙子一一仔细地穿上,便挪着虚浮的步子,从屏风后走出来。

扶渠也是女子,往常宋雨湄沐浴过后都是穿好里衣便出来,再让扶渠给她穿外衣裙子的。

宋雨湄光着脚走出,赤裸着脚踝,一双玲珑玉足十分美丽。

可哪想,她从屏风后出来,刚虚软地走了两步,迎面就撞上一方胸膛。

宋雨湄顿了顿,顺着抬头往上看去,毫无疑问地看见了江阙的脸。

她有些恍惚,房间里哪有扶渠的影子,站在她面前的分明是江阙啊。而江阙的手上还捧着她的一袭裙裳……

江阙低垂着眼眸,视线幽晦地落在她身上。

宋雨湄脸上还浮现出出浴过后的红晕,极为醉人。

可惜她此刻的状态不对,她有些惊慌地往后退了退,呢喃了一声:“二哥……”

话音儿一落,她便再也支撑不住,身子一软就往地上跌去。

江阙及时弯身搂了她,一把将她扣入怀中。

她身子的柔软压在江阙胸膛上,那触感一瞬间便撩拨起江阙的所有感官。

江阙皱了皱眉,忙将她拦腰抱起,快步走到床边将她放在床榻上。江阙摸了摸她的额头,有些发烫,但不知是不是被热水熏过的缘故,还是她真的发烧了。

宋雨湄瞠了瞠厚重的眼皮,望着江阙,露出一抹疲惫的笑,道:“我饿得没力气了……”

扶渠把姜汤拿回来时,看见宋雨湄这形容吓了一跳。

江阙看了看姜汤,吩咐道:“她空腹暂且不要喝这个。去叫个大夫来看看。”

扶渠瞧这样子,宋雨湄许是病了,便连忙应下,放下姜汤就转头往外跑。

江阙又道:“叫颜护卫去主院与夫人说一声,今晚她不过去用晚饭了。”

后大夫过来诊过,道是宋雨湄疲累过度,又淋了雨,有些伤寒,才导致发烧。

姚如玉听说了,便带着宝香过来看一看,又带了清淡易入口的粥食给宋雨湄用。

在吃过一点东西后,宋雨湄的精神总算好了些。扶渠和宝香已经去给她熬药了,姚如玉留下来陪她说说话。

姚如玉既心疼又无奈,道:“今日你就应该早早回家里来的,还去军营耽搁了半日。若早些回来,也不至于会病下。”

宋雨湄笑了笑,道:“当时情况紧急,我顾不上。”

她哪有空担心自己,一返回徽州来,满心担忧的全都是江阙的安危。

姚如玉知她心事,轻声道:“你二哥哪用得着你担心,你要顾好自己,才是首要的。”她爱怜地伸手捋了捋宋雨湄额间的细发,“你二哥是男人,该他疼你的。”

第201章 就是好喜欢……

如果可以,姚如玉希望能教得宋雨湄在这段感情里自私一些,可以成为完全被疼被宠的那一个。

可姚如玉自己都不是那样自私的人,又怎能教会宋雨湄理所当然地享受感情所带来的好处。

宋雨湄是个实心眼,只要是她自己认定的人,她便会毫无怨言地去付出。哪怕最后她得不到这个人,她也会因为爱他而尽自己的一切努力。

这一点她和姚如玉真是一模一样。

越是这样,姚如玉才越怕将来宋雨湄会受到伤害。

后来宋雨湄喝了药便睡下了。

姚如玉带着宝香出来时,江阙并没有离去,而是守在院子里。

姚如玉让宝香先出去,自己走到江阙面前,道:“你应该早些把她送回来。”

江阙点头,道:“这次是我疏忽。她好些了么?”

姚如玉默了默,才第一次认真而严肃地对江阙道:“江阙,丫头爱上了你,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再爱上第二个人。你必须得给我护好她,倘若将来不管什么原因你敢负她,那我姚如玉就是散尽一切家财,也不会让你安生。你记住了吗?”

江阙半低着眼,定定地看着姚如玉的眼睛。他眼里所流露出来的狼性冷厉而慑人,占有性的语气道:“不管什么原因我都不会负她。”

姚如玉深吸了一口气,道:“我至今也不知,丫头跟着你到底是祸是福,且看以后吧。”说着便从江阙身边走过,又道,“你进去看看她吧,刚睡下,别吵醒了她。”

江阙微微欠身,神色又恢复如常:“恭送母亲。”

仿佛方才两人凝固逼人的气氛根本不曾发生过一般。

江阙进房里来时,扶渠便乖乖地退下了。

他在宋雨湄的床边坐下,看着床榻上的人阖着眼帘,呼吸均匀地睡着。

江阙静静地看了她许久,终于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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