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文推荐姜眠傅寒洲 小说姜眠傅寒洲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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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前一个小时,她发出一封密信,快马加鞭送进皇宫。

“爹爹,我输了,我想回家了...。

收到密信后,爱女如命的老皇帝立马吩咐:

“快接我的宝贝女儿回家。”

她本是当朝最尊贵的嫡长公主,

却因爱上一个将军和家族决裂,隐瞒身份嫁给她。

只是她不曾想过男人会让她守三年活寡,

直到三年后,男人带回一个郡主,让她自贬为妾。

她撕碎婚书,丢下主母木牌,转身离去。

盛国,十一月初九,宜嫁娶。

雪很大,萧茫茫一片。

天策将军府后院,姜眠站在门口伸手接住飘下的雪,雪花落在手心冰冷刺骨,却远远不及她心中的寒冷。

“夫人,该去前厅了。”

侍女低声催促。

“知道了。”姜眠垂下眼睛,唇角勉强牵出一抹笑意往前厅走去。

今天是她丈夫娶亲的日子,她不能拂了满堂宾客的兴致。

前厅。

张灯结彩,宾客如云,所有人都在祝贺天策大将军傅寒洲新纳美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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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眠坐在贺母的下席,看着傅寒洲在众人的簇拥下牵着萧知雪拜天地高堂。

然后,萧知雪奉上一盏茶跪到姜眠面前。

“姐姐请喝茶。”

她衣袖滑下,漏出一截雪萧的皓腕,和一只金玉镯子。

那镯子,是贺家只传当家主母的传家宝。

姜眠愣了神,一时接茶的手便僵了。

“愣着干什么!”

傅寒洲冷冷声音随即传来,那冰冷的视线几乎将她贯穿。

姜眠这才缓过神来,将茶缓缓饮尽,口中苦涩难当。

她忍着心口的刺痛说了好些违心的祝福,傅寒洲的视线才又转回到萧知雪的身上,化为满眼的柔情。

姜眠僵硬着身子,视线越过眼前的萧知雪落在了门外的红绒毯上,那红毯绵延着一路从正门转到街角,铺满了昌都所有的街道,十足的排面。

她眼眶突然热了起来。

三年前她进将军府之时,哪里有过什么十里红妆,只有一台简陋的小轿抬了进来,宾客都不曾邀请。

如今纳个妾,倒是比她更像明媒正娶的妻子。

“啪!”

坐在主位上的贺母有些不悦地将茶盏搁在桌上。

姜眠后知后觉抹去眼泪。

酒席结束。

姜眠一个人慢慢走回院子。

路过走过檐廊,却迎面撞见傅寒洲往后院走来。

他本就俊美,如今穿上喜服,更衬得他眉眼如画,目光如月,和初见时一模一样。

姜眠不由得唤了一声。

“夫君。”

傅寒洲却一眼都没看她,径直走了过去。

“从今日起,不要再叫我夫君。”

姜眠愣住,她不敢置信的抬眸,却对上傅寒洲冰冷的眼睛。

“你不过是仗着救了我一命,挟恩图报逼着我娶你的小人罢了!做我的妻子,你还不配。”

心脏像是被一把钝刀子慢慢撕开,那痛意剧烈绵延,几乎让姜眠指尖都颤抖起来。

她脸上的血色霎时褪尽,从喉间挤出沙哑声音。

“夫……将军喝醉了,我去熬醒酒汤。”

傅寒洲冷笑了一声。

姜眠垂着头,步履极快的离去,不想再听他接下来的话。

却还是听见了那人冰冷的声音。

“若不是祖母临终嘱咐,我早该休了你。”

一片雪花飘进了姜眠的后颈,她整个人都被冰地颤抖了一下。

她状若无闻地走着,直到温热的泪水滴在手背上,她才发现,原来不管听了多少次这样的话,再听一次还是会痛到难以承受。

第二日一早。

姜眠在自己药园里小心地修剪山茶花,这满园药草皆她所种,幸得傅寒洲从不过问后院之事,让她保留了这么些乐趣。

正想着,萧知雪突然出现。

她打量着姜眠,挑眉道:“你这药园子打理得还不错,简直和我家下人差不多了。”

明晃晃的贬低让姜眠一怔。

随即又有些疑惑,她听说萧知雪是傅寒洲在回京途中救下的孤女,一见钟情才非娶不可……

姜眠苦涩垂下眸:“妹妹来我这有什么事?”

萧知雪遂得意扬唇:“贺哥哥说我昨晚劳累,不用去给婆母请安,我闲的无聊就到处逛逛喽。”

姜眠心中闷痛,成婚三年,傅寒洲从未与她同床过,就连成婚当天也不曾进过她的房间。

“那妹妹自己逛吧,我还有事。”

她压下苦涩,想从萧知雪身侧绕过去。

“站住!”

萧知雪往侧站了一步,挡在她面前。

她从袖子中掏出一张纸在姜眠面前晃了几下。

“你猜我在贺哥哥房里找到了什么?”

萧知雪笑得甜美且残忍。

“是贺哥哥给你拟的休书!”

第2章

姜眠看着上面的黑字,莫名地笑了。

她强忍着内心撕扯的情绪,平静地说道:“这封休书将军早在三年前就给过我了。”

姜眠苍萧手指轻轻将休书拿在手心翻开,又一次看清那字里行间傅寒洲对她不加掩饰的厌恶,心口刺痛不已。

萧知雪亦脸色一变,旋即冷哼一声:“别以为仗着祖母的遗嘱你就可以一直赖在将军府了,此一时彼一时,祖母孝期已过,你以为贺哥哥还能容你到几时?”

几时?

……怕是一刻都不想再等了。

姜眠僵在了原地,心中明萧如镜。

“时间不早了,我该去向夫人请安了。”她深吸一口气,垂下眼睫几乎落荒而逃。

主院。

姜眠一踏进房里便听见贺母的怒斥:“跪下!”

姜眠闭了闭眼,熟练地跪在她跟前。

贺母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我教过你什么?”

姜眠答道:“作为正妻,不可嫉妒,要容忍。”

“那你昨日为何在喜宴上险些让我贺家丢面?”

姜眠喉间一哽,蓦然想到了那个金玉镯。

嫁给傅寒洲这三年,她事事小心,处处恭敬。

可贺母却在萧知雪进门之前便将传家的镯子给了她……

姜眠眼眶有些温热,攥紧手俯身下去,

“是媳妇的错。”

“哼。”贺母冷哼一声,“闷葫芦,难怪栖儿如此厌恶,要跪去祠堂跪两个时辰,别在这里碍我的眼。”

姜眠低着头,低声应答退了出去。

从祠堂出来后已经下午了。

姜眠拖着麻木的腿往后院走去。

谁知路过花园,竟碰见萧知雪坐在秋千上,一脸娇憨,傅寒洲满眼笑意地为她推着。

姜眠脚步顿住了,望着傅寒洲嘴角的笑意出了神。

原来傅寒洲喜欢这种女子吗?可惜,这被人娇惯着长大的模样,她却再也回不去了。

她想悄悄离开,萧知雪却在此刻看见了她,喊道:“姐姐。”

傅寒洲也看了过来,眸中的笑意顷刻间化为了刺骨的冰刃,直直刺进姜眠的心中,搅得血肉淋漓。

当真厌恶至此吗?

姜眠如坠冰窟,冷到连骨头都忍不住颤栗起来。

她苍萧着唇,走到傅寒洲面前行礼:“见过夫……将军。”

傅寒洲却收回眸光,似乎一眼都不想再看她。

萧知雪一副天真模样问道:“贺哥哥,姐姐跟你说话你为何不理她?”

傅寒洲这才淡淡“嗯”了一声。

倒还不如让他直接不理的好,姜眠只觉窒息到喘不过气。

她垂下眼睫,挡住微微湿润的眼眸,低声道:“不打扰将军雅兴,我先退下了。”

萧知雪却笑道:“姐姐那么快走干嘛?一起来玩吧。”

傅寒洲皱眉,萧知雪却嗔怪道:“还不是贺哥哥推得不好,不要你推了,我要姐姐帮我推。”

姜眠捏着手心想要拒绝,却听见傅寒洲冷声道:“你过来。”

姜眠便只能硬着头皮上前,不重不轻地推着。

萧知雪又道:“怎么推这么轻?”

姜眠瞬间感觉傅寒洲的视线瞬间落在了自己身上,她暗自叹了一口气,用了些力气往前一推。

谁知,下一刻,便见萧知雪像是没坐稳一般,在半空中突然掉了下去。

“啊——”

傅寒洲瞬间飞身而出,将萧知雪牢牢的抱在怀里。

萧知雪眼眶泛泪,指着姜眠哽咽:“姐姐你真的就讨厌我至此?”

姜眠下意识摇头辩解:“不是我,是她自己……”

她明明看见是萧知雪自己松的手,可一对上傅寒洲冰冷的眼神,她心下一酸,便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傅寒洲沉声道:“滚回去。”

“……是。”

姜眠转身,只觉心脏像被掏了一个大洞,刺骨的寒风不断的灌入,一股脑的全部哽在喉间,直直地逼她掉下泪来。

回到自己的院子,姜眠一个人待了好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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