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雅欢裴元桥(孟雅欢裴元桥)小说免费阅读-(孟雅欢裴元桥)抖音新书热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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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雅欢顺势将她与太子殿下曾是旧识之事皆讲与裴元桥听了,她想夫妻之间不应隐瞒,裴元桥待她不错,她也是想着要跟他好好过日子的,就应该坦诚以待。

  裴元桥听完突然笑了起来,一边笑还一边说:“不能笑,不能笑,还要给你上药呢,手抖了会伤着你。”

  孟雅欢不解的看着他,秀眉微蹙,裴元桥这是什么态度?

  待上完了药,裴元桥见她心神不宁的,温柔道:“哪有你这般憨傻的,这般就坦白了。”

  孟雅欢见他神色温和,也笑道:“坦诚相待,是夫妻间本就应该的。”

  裴元桥没忍住又笑起来:“有的女子呢,不但不会坦白,说不准还会利用旧情去攀高枝呢,小药想必是没见过,那可是太子殿下,未来的九五之尊。”

  孟雅欢点了点头,这件事说出口她心里也轻松了不少。

  一连好几日,孟雅欢的日子依如从前,平淡且无聊,起初她还怕顾宴风会再为难她,后来才觉得是她想多了,他贵为太子,想要什么样的女子都有,又怎会与她计较。

  至夜间,她坐在妆奁前,小蜡站在她身旁,眉头皱的如包子褶,小蜡嗓音郁郁:“小姐,咱们庄子里的三色堇本是长势不错,会有好收成的,谁料这几日接连落雨,看管庄子的老仆生了病,就被人给偷盗了。”

  小蜡说着,狠狠骂了句:“真是良心被狗吃了的,整个庄子里的三色堇偷得干干净净的,一点都不给留。”

  孟雅欢目光落在小蜡手里提着的竹篮,里面是些残败的三色堇,小蜡道:“这些是老仆在被人偷盗的地上捡来的。”

  孟雅欢抿紧了唇,面露忧色,三色堇被偷了便被偷了,她如今在国公府衣食富足,无人亏待,只是,裴元桥早些日子去寻婆母,说是要去庄子里住段时日。

  婆母便言说若庄子今年夏季的收成好,孟雅欢能打理好,便允了他们,眼下看来,是不能如愿了。

  这座位于城南郊外的田庄是孟雅欢的嫁妆,爹娘留给她的唯一物件,既然是她想出去住段时日,便不好说去国公府的田庄里。

  她轻叹了声,从妆奁旁的小木屉里取出一只紫檀木盒,里面是她攒下来的所有银票,她本打算着去了城南田庄住下后,她便可以过得随性些,在田庄里养些花草再种些果树,时日久了,待她与裴元桥圆了房,再生了孩子,日子也算安稳。

  她看向小蜡:“去歇着吧,今年不成还有明年,总归会越来越好的。”

  小蜡步子生了根:“小姐,这次不成,老夫人定不会再点头了。”

  孟雅欢笑了笑:“我听闻郊外夏日燥热,还时常有野物呢,去不成也好,不然伤着病着了寻医问药都难。”

  她说起话来永远都是这么认真,就算小蜡知道她不是真心这般想的,也依旧会被她的话感触到,这就像是她与生俱来的能力。

  小蜡提着竹篮:“小姐,我去把这些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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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雅欢点头:“去吧。”

  夜间,孟雅欢将自己埋入被褥里,蜷缩成一团,似只狸猫般在昏黄烛火里一双眸子澄亮,她怀中紧紧抱着她那只紫檀木匣子,里面不止有银票,还有珠宝首饰,是她全部的家当,她怕自己今夜睡不下,就给抱来了。

  今晚夜色柔柔洒下光晕,她望啊望,逐渐失去意识,入了梦乡。

  翌日用早膳时,小蜡从院外匆忙跑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小姐,出事了——大——大夫人出事了,大夫人的指甲被人给拔了。”

  小蜡说完,神色还惊惧的愣着,重复了句:“全被拔了,听——听说血淋淋的——”

  孟雅欢正用着米粥,停滞片刻,才咽下去,与裴元桥四目相对,都未言语,放下了手中汤勺。

  指甲都被拔了。

  十指连心。

  屋内瞬时一片沉默,国公府乃是当今皇后母家,府中三子皆在朝中任职,究竟是谁敢有如此胆量夜间潜入国公府伤人?

  胆大妄为,无法无天。

  裴元桥问:“可查到是何人所为了?”

  小蜡回道:“大夫人什么都不肯说,说她要是说了今夜就不是拔指甲了,要剁手指头——”

  裴元桥蹙眉沉思。

  这时,府中仆人在屋外说道:“小公子,宫里来人传了话,太子殿下诏您去东宫闲话。”

  作者有话说:

  太子殿下:给媳妇报仇了~

  第4章 第 4 章

  裴元桥去了东宫后,孟雅欢倚在矮榻上怔怔的出了神。

  她隐约察觉到了大嫂的遭遇是何人所为了,国公府在朝中位高权重,能在国公府行此事之人只会比国公职位更高。

  孟雅欢脑中翁翁,顾宴风那日说的话敲击在心间:“不愿说算了,孤命人去查。”

  她身子轻颤了下,顾宴风——怎变得这般狠戾了?

  当初她被父亲送去临安祖宅生活时,与阿娘在河边捡了他,阿娘本是拉着她就要走的,爹爹不止一次告诉过她,江浙一带时常有倭贼作乱,让她不可贪玩,更不要多管闲事,只和阿娘好好在那里生活就是。

  她本也打算不管他和阿娘回家去的,可她还是看了他一眼,见他生的剑眉星目,极为俊朗,十几岁的小姑娘常爱看话本子,春心萌动,最喜俊俏儿郎,就央求着阿娘把他带回了家。

  她那时想,生的好看果真是有用的。

  生的好看,能救命。

第 7 章

  她与阿娘曾救过顾宴风,不知顾宴风召她夫君进宫是要闲话什么,可会以公谋私?

  裴元桥不过是在‘司天监’任个虚职,既清闲又不受人管束,与东宫几乎沾不上一星半点关联,他也丝毫无男子建功立业之心。

  秦家三子中,最不被人看好的便是裴元桥,他自幼体弱,生的清秀如女儿家般,与他一般年纪的世家公子都在忙着读书习武考取功名时,裴元桥还在街市上与人比赛斗蛐蛐,整日无所事事游手好闲。

  直到秦国公将他关起来拿皮鞭抽的他遍体鳞伤,躺在床上一月未下榻后,裴元桥才彻底转了性子,蛐蛐也不斗了,鹦鹉也不养了,就连国公府的大门都不出了。

  所有人都以为他这是突然改了性子,以后就会回归正道时,裴元桥当着秦国公与秦老夫人的面立誓说他要出家做和尚,与青灯古佛作伴了此一生。

  秦老夫人当时就一个没站稳差点栽倒在地,那么多鞭子当真是白抽了,越抽这脑子越犯浑,无药可救了。

  结果,秦国公又把他关起来抽皮鞭,又是一月未下床。

  之后裴元桥也不再提出家之事,开始对占卜之术起了兴致,照秦国公的话说就是整日里五迷三道的,他还想拿起鞭子去抽,秦老夫人却是怎么都不愿再让秦国公这般罚他了。

  孟雅欢自嫁进国公府后,她极少出府门,裴元桥也是,她在院中看书作画,裴元桥在书房忙着钻研他的易理八卦。

  孟雅欢有时无聊了还会去给他捧场,与他讲讲自己入夜做的梦,让他给分析一二,偶尔心烦郁闷了也会去让他给占上一卦。

  前几日从宫中回来后当晚,她便让裴元桥给她占卜,裴元桥当时掩手打了个哈欠,说他太累了,改日吧。

  一直到现在,也未占卜。

  倒不是她极相信这些,而是在秋蝶院里只有他二人,时日久了便习惯了遇到件事就让他给占一卦,心里总会舒坦些,算是求个心安。

  至晚间,孟雅欢坐在八仙桌旁,面前一桌子膳食已经凉透了,裴元桥还未回府,她秀眉微蹙,神色淡然,侧首望了眼屋外的天色。

  夕阳早已沉入大山之后,整个天幕黑沉沉的,她放入双膝上的手指攥紧,默了片刻后突然起身:“小蜡,去备马车。”

  小蜡踟躇片刻,劝慰道:“小姐,姑爷没准有事耽搁了,一会就会回了。”

  孟雅欢轻叹,太子殿下要与裴元桥‘闲话’,从辰时直到戌时,就算裴元桥有足够的时间与顾宴风闲话,可顾宴风是太子,他能一日都陪着裴元桥闲话?

  她神色笃定道:“听我的。”

  小蜡应声出去了。

  不过片刻,小蜡又回到秋蝶院,与她同行的还有裴元桥,裴元桥见她面色焦急,笑道:“小药不必忧心,我适才去了母亲处,应该差人来跟你知会一声的。”

  孟雅欢见他无事且面露笑意,松了口气:“无碍,你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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