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为自己的懦弱。
昨天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跟他妈妈吵架。
顾绵一脸的无所谓，“我不是说了，没有怪你的吗？你今天帮了我，我得感谢你。”
“真的吗？”
慕子轩问得急切。
顾绵点头，“嗯，不过我现在要先回去，改天我再请你吃饭，以表谢意。”
萧淑芬的地盘上，不宜久留。
哪怕她不在家，顾绵也觉得，早点走好。
慕子轩显然也深知这一点，他关上保险箱，确定完全还原之后，说，“我送你出去。”
-
松合苑。
封淮没有让萧淑芬进别墅的想法。
他站在别墅大门外，看着萧淑芬从车里下来，一抹冷意自深眸掠过。
“封淮，你到底想怎样？”
萧淑芬恨恨地瞪着封淮。
封淮冷冷勾唇，“不想怎样，就是想让你当着慕子轩的面，跟顾绵道歉。”
“我为什么要跟她道歉？”
“你在汤里放料，不应该道歉吗？”
慕摸出一张折叠的纸，慢吞吞地打开。
萧淑芬看清那是上面的字时，脸色瞬间变了几变。
“封淮，你真以为没有你父亲的指示，我会在顾绵的汤里加料吗？”
她嘲讽地说，“这都是你父亲的意思，他怕你不能人道，会被顾绵戴绿帽子，所以，就想出了让她终生不育的办法。”
“你确定不是你，是他？”
封淮的声音冷得令人心头生寒。
萧淑芬，“当然。”
“所以，你没有害顾绵的想法？”
“我跟顾绵无怨无仇，她还差点嫁给了子轩，我为什么要害她？”
“行，那你就当着那个人的面，把真相说出来。”
封淮一副她说出真相，揭穿了慕胜民，就不跟她计较的样子。
萧淑芬哪里敢。
她现在已经被慕胜民怀疑了。
怎么敢再说是他。
“你爸有多狠你应该知道，我要是说实话，你母亲当年的下场，就是我的下场。”
“你也可以不说。”
封淮把威胁的话说得漫不经心，“慕子轩的真实身份一旦曝光，他不知道承不承受得了。”
“封淮。”
萧淑芬咬牙喊。
她必须用力全力控制自己，才能不冲上去撕了封淮。
“不用那么大声。”
封淮眼底凝着寒意，“我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
“不用了，我答应你的要求。”
萧淑芬深吸了口气，问，“你是怎么知道子轩的身世的？”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还知道些什么？”
萧淑芬现在最后悔的，就是那些年没有再狠一点，在封淮羽翼未丰之前，不惜一切代价除掉他。
封淮看出她心里的想法。
但他不屑。
“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你不用猜，你也猜不到。”
“那你想怎样？”
“不怎样，看心情。”
萧淑芬双手捏紧成拳。
封淮太狂妄了。
“明天晚上，你带顾绵回家吃饭，到时我会在饭桌上跟她道歉，并说出真相。”
手机上有消息进来。
封淮点开，覃风发来的。
他看了一眼，收起手机。
云淡风轻地吐出一个字，“行。”
-
车子一上路，萧淑芬就拨打范昌良的电话。
她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弄死封淮。
可是电话响了一声又一声，都没人接听。
萧淑芬的从焦急到烦躁，最后气愤地把手机摔在座位上。
范昌良不接电话，她还能找谁？
傅明寒？
他除了床上功夫，其他的都不行。
恐怕还没碰到封淮的衣角，就反被踩在地上了。
前几天绑架赵诗音的人还在里面关着，上次安排袭击顾绵，最后撞在封淮枪口上的废物，也没用处。
细想之后，萧淑芬心惊不已。
她绝望地发现，最近每一件事，都失败。
封淮早在不知不觉中强大狠戾到她已经伤不到他分毫了。
斗不过怎么办？
反正她是不会加入的。
就在她气极之时，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
看见来电，萧淑芬脸色微变了下，接起电话，脸上又换上了虚伪的笑。
“喂，诗音。”
不知对方说了什么，只听她说，“好，我一定准时赴约。”
-
顾绵离开慕家，就开着车去了公司。
覃风一直在后面不远不近地跟着，看着她进了公司，才打电话告诉封淮。
办公室里，周淮看着覃风的车，桃花眼眯了眯。
开门声入耳，他才转头，看向进来的顾绵。
挑眉问，“事情办好了？”
顾绵笑着点头，“谢啦大侄子。”
“滚。”
周淮气得一脚把面前的椅子踹向她。
顾绵伸手抓住，啧啧道，“大侄子怎么了，吃火药了吗？”
“顾绵，你再喊一声大侄子，信不信我跟你绝交。”
周淮怒瞪着顾绵。
顾绵假装害怕地说，“别啊，你跟我绝交了，我上哪儿再找一个这么好的周淮。”
周淮傲骄的轻哼，“算你有眼光。”
他正色问，“你去慕家做什么了？”
顾绵从包包里摸出一个密封袋在他眼前晃了晃，又装进包包里。
“拿了点东西。”
“药？”
顾绵“嗯”了一声。
细眉又轻轻拧起。
她把药拿出来了，但还没想好，要怎样给封淮。
“周淮，你再帮我做件事呗。”
顾绵眼底闪过一抹狡黠，笑看着周淮。
周淮满眼警惕，“你又打什么坏主意？”
顾绵轻笑，“帮我收拾傅明寒。”
“怎么收拾。”
周淮早就想收拾傅明寒了。
顾绵，“套个麻布口袋狠狠地揍一顿。”
“他又恶心你了？”
“没有。”
“那你为什么突然想收拾他？”
“想收拾就收拾呗，哪来那么多为什么。”
周淮竖起大拇指。
顾绵简直就是道理她娘。
-
江城，某会员咖啡厅临窗卡座上。
赵诗音问萧淑芬，“那天晚上的绑匪，是你的人吧？”
萧淑芬意外赵诗音竟然知道，但她不会承认。
“赵小姐怎么会这样认为？我们无怨无仇，我绑架你做什么？”
赵诗音一脸的笃定，“你想借我来挑拨封淮和顾绵，还想用我来试探封淮是不是真的不能人道。”
“你可以不承认，反正我今天也不是为了质问你。”
“我是真心诚意地请你喝咖啡，想告诉你一些很重要的事，助你对付顾绵和封淮的。”
“如果我没记错，赵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