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凤英的唇都要被他吸肿了,她痛得直抽冷气,猛地一巴掌丢到他脸上,“你疯了?”
沈习单手撑在她身侧,一对好看的丹凤眼充血般的愤怒,“就姓李那副瘦不拉几的身子你也看得上?田凤英,你是没见过性欲强的男人是吧?”
她凝视着男人的眸,经过两年时间洗礼,沈习身上早已褪去曾经的青涩与卑微,如今他是高高在上的影帝,坐拥数千万粉丝,十足一具行走的流量,沈习的本性便也暴露,“你寂寞?馋他身子?”
他勾唇冷笑,嘲讽道:“我今儿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
田凤英清晰在他眼底见到了那股狠戾,沈习高大健壮的身躯压上来,田凤英穿着过大腿的半截短裙,男人很轻易便把她下面拨个精光。
他迫不及待拉开西裤拉链,什么措施都没做,就那么不给反抗机会的要了她。
单从背影看,他依旧那般衣冠楚楚,一套工整的手工西服套在身上,狼狈不堪的只有她一人。
洗手间外,一名男子推开门,格间里的声音便大了许多,即便里面两人嘴上都没出声,但熟悉的节拍,不用猜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大白天的,这二人,真是会玩儿。
田凤英倍觉受辱,可身体却该死的渴望和迎合。
不置可否,沈习的确很厉害,比那什么李导,要大的多……
田凤英有些崩溃,她发现自己真的好喜欢这样。
沈习在男厕同她做了一次,由于是第一次碰她,他过于兴奋,这次并不持久,待收拾干净后,趁着没人注意,沈习又将田凤英强拉回自己的商务车上再做了一次。
这下,田凤英算是尝到了什么叫如狼似虎的男人。
“阿英。”沈习赤着强健的身躯,从后面紧紧抱着她的腰,“做我的女朋友,我们官宣。”
田凤英满头大汗,破碎的语调自她嘴里溢出,“你事业正处在最重要的上升期,别去自毁前程。”
“我不在乎。”沈习扬了扬笑,“我之所以要站在今日这般高度,都是为了能有实力给你一个未来,阿英,我做到了,现在我只想娶你为妻。”
田凤英不为所动,“别跟名利过不去。”
沈习牵起唇角的恶劣,“那我就每天都和你做,做到你答应嫁我为止。”
田凤英:“……”

数月之后,沈习被狗仔拍到,夜宿经纪人家中,彻夜未归。
那篇报道发表出来,图文并茂,写的绘声绘色,有模有样。
即使沈习开着新车现身时,墨镜、棒球帽和黑色口罩,戴齐了全套,还是逃不过记者们的法眼。
第131章 尾声(下)
时莺大着肚子,躺在后花园的轻奢吊兰椅上晒太阳,大金毛吐着舌头,匍匐在她脚边。
时莺一见这娱乐新闻就知道有情况,她将文字标题截屏,发到田凤英微信。
田凤英估计在忙,老半天才回消息,‘实锤!’
‘哈?’时莺忙着敲字,‘你们俩真在一起了?’
田凤英甩了四个字过来,‘因性而爱。’
时莺笑麻了,‘我的好英子,不愧是你。’
田凤英盯完了沈习粉丝见面会的新发型,这才放心让化妆师捣鼓,她拿着手机坐到一边去,这种场合,也不方便给时莺直接打电话,只能发着文字,‘你怎么样?预产期多久?’
‘11月5号。’
‘看性别没?’
时莺莞尔一笑,回道:‘看了,两女儿,贺兰珣都要高兴疯了。’
田凤英酸得掉牙,‘你现在是几句话离不开你家顾先生。’
‘那你家沈先生呢?’
田凤英撇撇嘴,视线挪向化妆镜,沈习细长的丹凤眼也正朝她望过来。
男人一头乌黑的头发朝后梳得很有造型,定型喷雾打上去,型男气质瞬间爆炸。
他脸上化着很淡的裸妆,本就显浓的眉毛经由眉粉轻轻一刷,更加锋利有神。
田凤英被那双深邃墨瞳直勾勾盯得脸红,忙不迭收回视线。
以前沈习跑群演的时候,田凤英只是觉得这男生长相干净,清秀,看着还行。怎么现在经团队这么一包装,竟让她觉得帅得一塌糊涂呢?
那对眸子,亮的就跟要放电似的。
难怪最近迟宴的风头都要被他盖过去。
好吧,田凤英承认,她不仅仅是迷恋他的身子,还有脸,后来,还有人……
哎,只怪自己真没出息。
次日。
时莺陪同贺兰珣去了趟沛城。
两千多公里的直线距离,若非是私人飞机,她这大腹便便的模样,还真有些吃不消。
当晚,是贺兰珣最好的朋友的订婚宴。
唐、慕两家,商业联姻。
酒席办在男方家,所有盛情邀请的宾客,皆人手一份印有防伪标识的邀请函,不许有闲杂人等和媒体记者伺机混入。
硕大的露天花园里,香槟美酒垒足人高,现场被布置的极尽奢华。
这两年,时莺也曾参加过大大小小不少宴会,却从未见过如此气派的订婚宴。
这唐家在沛城的地位,一看就非同凡响。
贺兰珣端着手里一杯白开水,出去同一些熟人打了个圈,他酒量向来好,再加上夜晚灯光效果的缘故,谁都以为他是端的白酒。
男人应酬完,回到席位。
时莺正伸长脖子,朝红毯铺构而成的礼台上张望。
她只看到一名女子,身着大红色鸾鸟朝凤旗袍,兀自站在台上。
女子虽是侧身站立,却能看出相貌极好,长发全部绾在脑后,由一根色泽通透的碧玉簪子点缀。
这样全手工剪裁缝制的衣物,对身材最是挑剔,多一点肉亦或少一点,都撑不起旗袍的气质,而穿在她身上,竟美得淋漓尽致。
眼见台下宾客已经到齐,女子也正抿着嫣红的唇,正四下里找她的未婚夫。
时莺也忍不住好奇,俯首在贺兰珣面前小声问道:“你朋友呢?”
不等男人开口,身旁便有知情的贵妇低声感叹,“哎,慕家这知书达理的大小姐,配唐家那位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三公子,真是可惜了。”
“哎,是啊。”另一中年贵妇人压着嗓子回道:“谁不知道呢,沛城唐三少,仗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