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可是关妮妮偏装作听不懂,她把软软的腰身慢慢往他身上贴去,想用一身的娇柔婀娜,魅惑住他。
她的眼神妩媚妖艳,勾人心弦,语气又迫切又可怜:“熠寒,求你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做你的女人。我保证,一定会让你满意,绝不比温知羽有一丁点儿差。”
他用力推开她,黑眸微微一眯,绽出锋利寒芒:“你记住,任何时候,你都没有机会。”
关妮妮完全没有料到霍司砚会那么直白的拒绝她。
她从小到大,性感火辣,妖冶迷人,最擅长魅惑人心,想要什么男人没有拿下,从没有男人能逃的出她的掌心。
偏偏到了霍司砚这里,任凭她使出浑身解数,他都不为所动。
她装可怜,他不心疼。
她撒娇,他不心动。
那些把普通男人可以迷的五迷三道的套路仿佛在他身上都失灵了。
她怎么肯甘心?
好不容易,叶鹿云帮她创造了这样一个绝佳的机会,可以和霍司砚独处一室,她一定要抓住机会!
眼看着霍司砚的脚步迈出了门外,她又急又气,声音里带了几分恨意。
“我到底哪里比她差,你就是不肯给我机会?温知羽那个贱女人,都已经把你头顶绿成呼伦贝尔大草原了,你还要这么护着她?”
这话似乎奏效了,霍司砚没有继续往外走,反而转回身走到了她的身边。
关妮妮心里暗喜,熠寒他肯回头给我机会了。
我就知道,没有男人可以忍受得了被女人绿。
但是下一秒,她就发现她错了。
霍司砚掐住她的脖子,一步一步地把她逼到墙角,死死用手臂抵住她的头。
他目光下敛,眼神犹如万年的冰霜,冷厉凶狠地盯着关妮妮,一字一顿地问她:“你刚才,说谁是贱女人?”
“敢再那么说一次,我保证,会让你立刻死得很难看。”

关妮妮:“……”
第26章 男人,你妈又欺负我
关妮妮没想到他会这样对她。
此刻,她仰着头被他抵在墙角,脸上失去血色。
只要霍司砚的手再稍稍用力,她就呼吸不到新鲜空气了。
她只好退让,低声保证:“我再也不敢了。”
霍司砚这才冷冷瞥了她眼,松开掐住她的手。
关妮妮白皙的脖子上,五个指印格外明显。
她站在他身后,看着他如雕似刻的背影,眼睛里的不甘愈发露骨。
她又换了一种语气,再次试图靠近那个她觊觎已久的身体。
“熠寒,我明白,温知羽出轨的事情你一时接受不了。其实,不光是你,我也没想到她竟然是这样的女人。”
“所以呢,你想说什么?”男人玩味地眼神盯着她,
关妮妮见霍司砚嘴角弧度柔和许多,便又得寸进尺,贴上去环抱住他的腰。
她声音嗲的发腻:“熠寒,你还有我。我会陪着你,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霍司砚薄唇轻抿,顺手捏起她的下巴,声音冷冰冰,暗藏暴怒:“你难道没觉得,温知羽劈腿的那个男人,还不错?”
“当然没有!”关妮妮露出嫌恶表情,立刻表明忠心。
其实,看到照片的第一秒开始到现在,她都从没有仔细打量过那个男人。
从头至尾,她只关注照片里的那个女人。
她只要确保女的是温知羽就行,至于出轨对象是谁,都跟她没关系。
关妮妮又自作聪明地说道:“真不知道那个奸夫有什么好,一看就是个丑逼。狗仔还写他是什么小鲜肉,呵,说不定还是温知羽买回来的小鸭呢。”
说完,她葱葱玉手捂住嘴巴,笑得花枝乱颤。
她边笑边偷偷看去,霍司砚脸色变得更加冰冷,阴地似乎就要滴下水。
她不懂,难道她又说错什么了?
这时,楼下传来东西打碎的声音,又响又脆。
一楼客厅,温知羽站在那里,直视着叶鹿云,丝毫不露怯色。
十分钟之前,她拎着一兜狗男人买的燕窝走进司宅,本想直接杀到关妮妮面前同她算账,没想到竟先和叶鹿云撞了个正着。
午饭刚过,关妮妮就来到司宅,早已经同叶鹿云绘声绘色地描述了温知羽出轨一事,包括网上有关她的恶评,也一字不漏地转述给了叶鹿云。
叶鹿云年纪大了,不爱看手机,光是听关妮妮讲,都气的差点心梗过去。
本来,她刚从佛堂念完经出来,心情已经稍稍平复了些,但是没想到温知羽居然来了,还保持着一贯冷傲清高的样子,她又怒火翻滚,暴跳如雷。
“你来这做什么?”她强压着怒火,瞪着面前的大儿媳。
温知羽觉得可笑,两人关系再怎么差,叶鹿云也是她的婆母,她也是这家的儿媳妇,
儿媳妇回婆家,还需要问她做什么?
“当然是来看婆婆您的了,我还给您带了上好的燕窝。”
温知羽把燕窝交给旁边的佣人,举止落落大方,笑容不卑不亢,眼睛里透着矜傲和冷淡。
叶鹿云却板着脸坐在沙发上,一副兴师问罪的姿态。
“温知羽,你惹出那么大的丑闻,怎么还有脸回司家来?”
一进门,看到叶鹿云的表情,温知羽就猜到,婆婆一定会拿这事质问她。
可是她又没出轨,怕什么呢。
她神情淡然,语气不疾不徐:“丑闻?都是狗仔乱写的。”
或许是她解释的语气太过平淡,更加激怒了叶鹿云。
“乱写的?”叶鹿云怒极反笑:“人家记者为什么不写别人,偏偏抓着你捕风捉影?如果你行的端坐的正,不给人留下任何把柄,会闹出今天的恶劣影响?”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温知羽拿起桌上的茶,轻轻喝了起来。
她面容沉静,不悲不喜,一派闲适的姿态,仿佛婆婆指责的不是她,而是别人。
放下茶杯,她嘴角才浮起一丝冷意:“妈,何必发那么大的火,年纪大了,最忌生气。您刚才也说了,那些狗仔是捕风捉影,一看到我跟个男人在一起,就像抓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新闻,恨不得掀翻天去。那张照片上的男人到底是谁,您可看了?”
叶鹿云怒气难遏:“没看,我不想看,怕脏了我的眼睛!”
???温知羽一个大无语。
她这个婆婆都没闹清绯闻男主是谁,就气势汹汹地对她横加指责。
她顿时失去了同叶鹿云继续说下去的兴趣。
她起身要走:“霍司砚人呢,我去找他。”
叶鹿云眉宇间掠过一丝威严:“我的话还没说完,不许走!”
温知羽步子一顿,凭什么,当她好欺负?
她沉住性子,最后好言好语:“该说的我已经说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您不妨先去看了照片再说话。”
叶鹿云捂着胸口,低声咒骂:“你这是什么态度跟长辈说话的,难道还是我冤枉你了?”
“当然是您冤枉我了,而且,”她冷哼,一字一顿:“我的态度已经很好了。”
温知羽伶牙俐齿,叶鹿云说一句,她怼一句,完全不输半分气势。
叶鹿云脸都白了,气得直抖:“温知羽,你败坏夫家门风,丢我们司家的脸,现在犯了错还出言不逊,顶撞长辈,你们蒋家就是这么教女儿的吗?”
啪的一声,一个茶杯丢了过来,掉在温知羽脚边,摔个粉碎。
温知羽毫不畏惧,冷笑着反问她:“霍司砚那个狗男人,之前花边新闻满天飞的时候,也没见您那么正气凛然。怎么轮到我身上,就横加指责,不依不饶。你们司家就是这么厚此薄彼,向着自己儿子,冤枉自己儿媳的?”
“说谁狗男人呢。”霍司砚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他慢慢走下楼梯,浑身上下散发着高贵淡雅的气质。
叶鹿云像是看到了救星:“熠寒,你来的正好,快看看你这个老婆,巧舌如簧。恐怕我们司家现在已经没人能管住她了!”
温知羽眼神不觉冷了几分,她干了什么,无非是客客气气为自己辩解几句,倒全成了她的不是。
她看向叶鹿云,呵,她这个婆婆真是不简单。
指责自己的是她,朝自己扔茶杯的是她,现在恶人先告状的也是她。
想跟我斗,好的,来吧。
温知羽迎上去,一下钻进霍司砚的怀里,轻抿嘴唇,神色楚楚可怜:“老公,婆婆冤枉我,非说我劈腿出轨。我怎么解释都不听,你快帮帮我。”
霍司砚看了眼怀里娇滴滴的太太,弯了弯唇,这个女人还挺懂得适时地向他撒娇示弱啊。
他只好看向叶鹿云,姿态慵懒,带着与生俱来的从容与无谓:“妈,是你误会了,都是狗仔歪曲事实,恶意造谣中伤她的。”
叶鹿云震惊,没想到儿子居然向着温知羽说话,急得提高了声音:“熠寒,你怎么还替她说话,你不要被这个女人的花言巧语骗了!”
霍司砚轻轻勾起一边的唇,他看向温知羽,嗓音又轻哑又好听:“妈,不是我替她说话,而是照片上的那个男人,就是我。”
叶鹿云傻眼。
兰姐立刻递上手机,拿给她看,叶鹿云的脸色几分钟内变了又变。
照片里,那个男人虽然只有一个背影,但她还是一眼认出,的确是霍司砚。
她生的儿子,她认不错。
现在就是该怎么体面退场的问题了。
叶鹿云扶着额头,紧蹙眉头:“兰姐,我的降压药呢?”
她又看向温知羽,语气间似乎充满怜爱,还有一丝埋怨:“你这孩子,既然那男的是你老公,为什么不早说,害得我着急上火。这些无良媒体也真的太可恶,听风就是雨,故弄玄虚,造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