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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嘻嘻,我爱你爸爸,也爱你,但你要问我最爱的是谁,那肯定是你爸爸。”

  “为什么?”

  “正是因为我爱你爸爸,所以才会生下你,才会爱你。”

  顾亦儒似懂非懂的松开眉头:“那妈妈将来会有一天爱我超过爸爸吗?”

  “不会,我永远最爱你爸爸,因为你爸爸肯定也像妈妈一样,永远最爱我。”

  爱与爱的含义并不相同,对于现在的顾亦儒来讲,理解起来稍加困难。

  不是妈妈心中的最爱,他有些稍稍失落。

  出了画室,见一道修长的身影立在门边,顾亦儒奶唧唧的哼了一声。

  “我以后也要找个老婆,永远永远最爱她。”

  傅缙揉了揉儿子那毛绒绒的小脑袋,语气温柔:“爸爸很赞成。”

  “那爸爸最爱的人永远也是妈妈吗?”

  “当然,我永远都最爱她。”

  在这个世界上,他可以不爱任何人,甚至不爱自己,但唯独不能不爱他的宁知星。

第108章 番外少年篇1南上海城(修)

  从学校离开已经是两天前的事情了,傅缙躺在便宜又破旧的宾馆床上,鼻腔里充斥着屋内散发出来的难闻湿润和霉味。

  身下的床垫硬得像没被打磨过的木头,无情的硌着他的腰背。

  昨晚的雨下到现在开始有了变小的趋势。

  冷风吹开洗得发白又抽丝的窗帘,屋外天空阴沉。

  大团大团的乌云盘踞一起,窗外枝条上掉得仅剩一张枯黄的树叶被风吹着舞动。

  像只残破的蝴蝶,滑稽又可笑,亦如现在他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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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求着破茧展翅,却永远的被束缚定格,或是任风吹落,跌进尘埃。

  床柜上的手机不时有因接到消息而亮屏。

  从学校出来那晚,认识他的人陆陆续续发来了不少的短信。

  期间还有高中的班主任来过一通电话。

  “顾同学,回来复读一年吧。”

  “以你的成绩,明年高考肯定能再过重本线的。”

  “你要是就这样辍学去打工,绝对是一大损失。”

  他在这头沉默无声,班主任在那头失望得长叹了一口气,最终选择了切断通话。

  而那些所谓安慰的短信里,找不出一条是相信他被冤枉的短信。

  躺在床上,他眼睁睁看着落灰的天花板上,被雨水浸湿的湿块越来越大。

  这家便宜的宾馆是民用自建房改的,楼上没有顶棚,许是没做好防水,一到下雨的天,就会渗水,墙上也爬满了弯弯曲曲暗黄的水痕印记。

  窗外的雨似乎停了,他动了动,撑着发冷的身体坐起了身。

  ……

  摩肩接踵的人群,不断涌出火车站出口,人多又密集,但他还是第一眼就看到了何琴。

  何琴身上穿着一件灰扑扑的外套,脖子上系着一条围巾,背着洗得发白的帆布包,面容是疲惫。

  傅缙与她已是一年未见了,内心说不上什么喜悦与激动,只是很平静的取过她肩上的背包。

  何琴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他亦如此。

  离开火车站的路上,谁都没有开口提起退学的事情,也没有关心询问这一年对方的生活。

  冷静又礼貌,这就是他们十几年来的相处模式。

  近饭点,两人找了一家宾馆附近的小饭店。

  何琴坐在里侧,头顶大棚上挂着的吊灯被风吹动,光影随着也被拉长晃荡。

  她脱了外套,取下围巾,里面穿着一件发旧毛衣。

  傅缙收回目光,看着桌上从小吃到大的川菜,如今却怎么都提不起胃口。

  倒是何琴还向老板要了瓶啤酒。

  玻璃杯中盛满黄色的液体,泡泡冒出在空气中破裂。

  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这是傅缙第一次见自己母亲这般豪爽。

  ‘砰’的脆响,玻璃杯被她用力的掷在桌上。

  “王老师给我打过电话了,复读吗?”

  其实不难猜到,班主任肯定不会轻易的放弃他。

  “不了。”

  傅缙盯着桌上那还剩大半瓶啤酒的酒瓶,语气淡然得似乎在回答一个无关痛痒的问题。

  他太清楚国赛级的竞赛,参赛者作弊,勒令退学,这已经记录进了档案。

  即便重新参加高考,也不会有学校会录取一名在国赛上作弊的学生。

  面对权势,无地申诉也无法申诉。

  他这一辈子,注定了要背着这条罪名入土,直到灵魂消散,身体皮肉腐烂化成白骨的那天。

  何琴转过头来,盯着傅缙看了许久。

  一年未见的儿子,五官更加棱角分明,褪去了稚气的少年,身上穿着一件不薄不厚的黑外套,他坐在塑料凳上挺直了脊背。

  “去海城吧,我在那边为你找了份工作。”

  “好。”

  顺从应下来,傅缙的心情几乎是毫无波澜。

  何琴去海城工作了一年,高考前有与他联系过,似乎是找到一位好东家。

  做着住家保姆的工作,应该并不辛苦,如今见她,也长胖了不少。

  “那家小姐现在读高一,但身体不算好,苏先生想让你去替小姐开车,保护她的同时,顺便接送她上下学。”

  工作倒是出乎意料的轻松,何琴说对方给出的工资很可观,不仅如此,苏家先生还想让他去学格斗。

  简单吃过晚饭,傅缙带着何琴回了宾馆。

  路过前台时,老板提议再多开一间房时,但他拒绝了。

  八十一晚,实在没必要浪费这笔钱。

  把房间让出来后,傅缙就裹着一床棉被躺在二楼走廊的长椅上。

  值得庆祝蜀地的十一月还不算太冷,即便偶尔有风吹进来,也不会觉得有寒气。

  声控灯的灯光昏暗,不时会被楼外的某些声音唤醒。

  他辗转反侧,心中明明很平静,却怎么都睡不着。

  睁开毫无睡意的双眼,看着灯光由亮到熄灭,反反复复几十次……

  第二天是何琴叫醒了他收拾行李。

  傅缙的行李不多,几套换洗衣服,两双鞋,只是墙角堆了一摞书,那是大学舍友送过来的。

  指腹摩擦着书页,空白的地方有用钢笔写上的傅缙三个字。

  笔墨浓重,苍劲有力。

  盯着看了许久,他最终还是将书本放下了。

  当绿皮火车开始启动,车窗外的景物渐渐活过来时,他心里突然涌入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

  何琴说他的薄凉同她一样是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傅缙也自认为不是一个矫情的人。

  可是看着不断远去的群山,他还是下意识的捏紧了手。

  自古以来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因家庭情况的特殊,从小遭受到太多的非议和不公平。

  他努力读书,迫切渴望想摆脱一切束缚。

  十分的天赋,九十分的努力,所以傅缙厌恶极了那些说他在学习上是天赋异禀的人。

  事实上他也有为一道复杂的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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