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莞尔：“……”刚才那个竟然是他太奶的骨灰！？
中国人讲究逝者为大，霁昭竟然拿他太奶的骨灰当武器！？
感受到祝莞尔搭在自己腕间的手微微收紧，霁昭知道是吓着她了，遂俯身凑到她耳边悄声道了句：“我没那么混账，瓶子里装的是香灰，我太奶还活得好好的。”
正常人干不出来把香灰装瓶里当骨灰这事儿。
脑回路之清奇，让祝莞尔又想起曾经那个把眉毛剃得精光的少年。
第13章 那是另外的价钱
为了答谢霁昭近些日子对她的照顾，祝莞尔起了个大早，想着烙几个玉米饼给他送去当早餐。
同霁昭来她家时一样，祝莞尔也觉得从露台进出比较方便。
但没成想霁昭家连接露台的门在卧室。
玻璃门内侧只挂了一层薄薄的纱帘，于朦胧中，祝莞尔似乎能看到一个裸露着大片肌肤的男性正用毛巾擦着头发，腰间的浴巾看起来随时都会掉的样子。
许是祝莞尔的视线过于炽热，霁昭有所察觉。
瞧见门口那个站的笔直的娇小身影后，他微微抬起唇角，旋即随意抽了件浴袍披在身上，给她开了门。
男人的浴袍带子松松垮垮系着，露出大片纹理流畅的结实胸膛，发梢上还滴着小水珠，有的顺着楼角分明的脸庞滑下，落入性感的锁骨和胸脞。
看得祝莞尔血脉偾张。
刚才还半裸着的男人怎么突然穿上衣服了？莫非是早就注意到她了？
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搅得她脑内乱成一锅粥，祝莞尔原是想和霁昭道声早的，却没成想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你怎么把衣服穿上了？”
……
这颗蓝色的星球已经没法待了。
霁昭挑眉，没想到顶着这张清纯脸蛋的祝莞尔也能说出这种流氓话，还挺新鲜的。
“祝小姐，不穿衣服就是另外的价钱了。”
祝莞尔表面上看起来还活着，其实人已经走了有一会儿了。
霁昭不以为意，垂眸扫了一眼祝莞尔端来的那几个卖相还不错的玉米饼，顺手拿起一个塞进了嘴里。
浅嚼了两下，淡淡道了句：“你是不是活得太久了？”
祝莞尔显然还没从刚才的尴尬中缓过神来，目光呆滞，只扯了扯嘴角，语调平直呆板，“你都能从饼中吃出我淡淡的死志了？”
霁昭：“……我是说你和面是不是和得太久了。”
现在祝莞尔更想死了。
见她状态不对，霁昭主动转移话题，“对了，我表姐的公司最近在找插画师，我可以看看你的作品吗？”
“微博搜满山猴子我腚最红。”祝莞尔耷拉着脑袋，“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霁昭：“……”她叫什么？？？
他坐回床边，从枕头下摸出手机，打开微博搜索栏，键入那个骚气满满的名字后，霁昭傻了。
788万粉丝。
算是插画圈的顶流了。
他指尖右划，进了微博相册，眼前一黑。
领带play、蒙眼play、浴缸play、办公椅play……
清一色的男人。
上面那些只是夹带的单图，微博内容主要还是以几格小漫画为主，走日常轻松风格。
“啊！！！”
祝莞尔一声尖叫把霁昭吓了一激灵，“霁昭！你不许看！我刚才说错了，那个微博是我朋友的！”
霁昭应声看向正趴在自家玻璃门外的祝莞尔，见她脸颊粉粉的，他嘴角漾起弧度，语调端得散漫，“无中生友？”
祝莞尔眼神诚恳，“是真的！”
“腚老师是不是忘了自己还顶着这个名字，参加过线下的签绘活动的事？”
他从评论里翻出祝莞尔曾经的线下活动生图，将手机举到她眼前。
和她的粉丝一样，霁昭也亲切地称呼她为“腚老师”。
祝莞尔一噎，好像确实。
她还有一个粉丝72万的工作号，专门帮游戏或者电子专辑画画封面，但已经好久没有接到过工作了，所以暂时就把那个号搁置了。
当时脑子乱成一团浆糊，霁昭一问，她就顺口把日常发疯用的大号说出去了。
先前也就只有闻鸢，相乐瑶还有几个圈内的同好知道她偷偷在网上发疯的事情，现在倒好，又多了个霁昭。
社死这个东西，真是一趟赶着一趟。
-
事实上祝莞尔的疯狂，霁昭刚升高三的那年就见识过了。
高三刚开学那会儿，年级里的男生像疯了似的，一个劲儿地往高一的教学楼里扎。
说是高一来了个比楚肖栎还漂亮的小学妹，叫祝莞尔。
年级里都在传她有多漂亮，有多优秀，就连却旌都夸过她人美声甜，文静聪慧。
霁昭难得好奇了一次，但还是没抹开面儿同他们一起去看看，想着随缘，能碰见就看一眼，碰不到就算了。
十月的温度比盛夏时稍降了些，但午间的阳光还是有些刺眼。
霁昭向来精力旺盛，午休时总是一个人跑到操场后打会儿篮球，累了就在看台上躺着晒会儿太阳。
余光瞥见操场旁的石凳上多了一道蓝白色的身影，照往常他是不愿意多看的。
但那恬淡的背影着实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少女腿上摊着个本子，正低头在上面描着什么。
她扎着个丸子头，霁昭的视线扫过她白皙秀颀的颈部时，喉结无意识间滚动了两下。
像是没注意到他的存在，少女继续在本子上画着，看她拿笔的姿势，应该是经常画画。
霁昭站在少女的斜后方，瞧见她的脸颊微微鼓起，像是在笑。
他没忍住瞥了眼画本，而后整个人僵在原地。
画面之难以描述，让霁昭的眼睛不知道该看哪里。
线条凌乱，但不难看出画面中是两个男人，一个趴在前面，一个半裸着跪在后面。
少女神情专注，笔法也愈发犀利，三两下就刻画出了一个……哭得梨花带雨的男人。
还有一个挥汗如雨的男人。
一个看起来温婉恬静的小白花，笔下的形象竟如此之狂野。
霁昭就是再不懂，看到这个时候也该明白了。
有些人表面上看起来是清纯女高中生，背地里竟偷偷画小漫画。
没来由的，霁昭心尖攀上一股奇妙的热流。
但毕竟他们并不相熟，他也没打算去打扰她。
霁昭想把那片独属于少女的小天地留给她，也就没再午间去打过球。
直到那个清晨。
站在樱花树下的少女开口叫住了他：“同学，请等一下。”
霁昭应声抬眸，目光交错的瞬间，他短暂的愣了一秒。
原来她真的很漂亮。
漂亮到他不好意思正眼瞧她，只得慌乱中掏了根笔出来，在她怀里的表上签了自己的名字。
他知道那是学校纪委的违纪表。
霁昭不过是想让她知道自己的名字而已。
第14章 撬墙角?
先前却旌送祝莞尔回家时，二人加上了微信，也方便沟通闻鸢生日宴的相关事宜。
今天接到却旌的消息，说是让祝莞尔去趟酒楼定一下菜单。
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却旌让她收拾得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