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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劲:“........”

操——

他压抑着声音:“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温书缈。”

“我们来吧,谢劲。”

“六年前就应该的。”

谢劲眼眶发红。

狠狠一把掐住她的腰,很用力,她那块儿的皮肤都被他勒红了。

谢劲哑声发笑,笑的发狠:“你想赎罪是吗温书缈。”

他一眼就把她的目的洞悉的如此透彻。

狠狠撕开了那层保留着一丝丝体面的单薄的纸。

谢劲一手把温书缈的下巴掐住,逼迫她看着自己。

他发红的眼眶里冷漠的像是不带一丝感情,将恨意露骨的展现给她。

“温书缈。”

“你敢用这种方式。”

“你敢用这种方式!”

“你就不怕老子把你弄死在这里!”

两千多个日日夜夜里,他不知道多少次想把她抓回来狠狠蹂躏。

那些无法剔除没有地方宣泄的情绪,谢劲无数次想从她身上讨回来。

她居然敢!

她怎么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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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

温书缈看着谢劲,眼神认真到倔:“是我欠你的谢劲。”

“欠我的。”

谢劲被她这样给气笑了。

他近乎是咬着牙点头:“行。”

“既然是你自找的,那就成全你。”

说完,他把温书缈压在草地上,反客为主的攥住她手腕把她双手禁锢到了头顶上,低头吻她的唇。

带着狠的,她几乎感觉到被他磨出来的血腥味儿。

谢劲单手禁锢着她。

他发了疯的跟她寻求,像是要把过去那六年受的煎熬全部让她偿还回来。

不留一点余地。

温书缈感觉到他的狠、他压抑已久的痛、他刻入骨髓的缠着血的执念。

他每向前侵略一分这份恨意就展现越强。

她只能承受。

谢劲猩红着一双眼,一手捏着她的下巴。

她清楚的感觉到他的狠。

“温书缈。”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谢劲呼吸粗重:“后悔吗?”

“后悔过抛下我吗?”

温书缈眼睛里水雾雾的,呼吸也被他彻底搅乱了。

她偏过头,声音很哑:“没有。”

谢劲笑起来。

温书缈满眼惊愕。

谢劲嘴角扯出几分狠:“在你回来的那天,老子就他妈的买了。”

……

雾蒙蒙的夜色下,荒僻又火热。

那些无法跨越的裂痕,连亲吻都被染上了痛色。

那么多个辗转难眠的日日夜夜,每回想一次都是钻心刺骨的疼。

他只想让她认错。

要她亲口承认不该抛弃他这件事。

凭什么每次他都是被抛弃的那个?

他不甘心。

谢劲纠缠着她发疯。

*

大概是在天蒙蒙亮,温书缈拖着疲惫至极的身体起来。

谢劲说到做到,他真的差点把她弄死在这里。

温书缈记得自己最后昏过去看见的最后一幕还是谢劲红着眼的拼命发狠。

温书缈穿好衣服,自己一个人艰难的走出郊外。

回到谢劲家,温书缈换了件严实一点的衣服,整理好行李回宁城。

在上车之前,她给谢劲发了条消息。

没有不辞而别。

单方面的,算是把他们的纠缠画上句点。

——“我回宁城了。”

第19章 知道你们曾经很喜欢

这趟重来临海市,看见了他,拥有过他,对于温书缈来说真的是场苦涩却又美好的意外。

值得她珍藏一辈子。

她想,这次过后,他们真的很难再有交集了吧。

毕竟他们两个都倔。

犟的要死,谁都学不会先妥协。

温书缈买的是高铁票,到站没多久就可以检票了。

踏进检票口她再一次看了一眼这座有她喜欢的人的城市。

然后,头也不回的检票进站。

她的位置靠窗。

昨晚一夜的纠缠她身体透支的厉害,早就已经筋疲力竭。

今天早上能赶上这趟车,全靠她的倔强劲儿。

用意志力撑着走的。

温书缈把行李放置好把衣服后的帽子往前一拉,闭上眼睛人缩在里边睡觉。

还没到点,正是乘客上车时间,温书缈听见有乘客陆陆续续放行李或者找自己座位的声音。

迷迷糊糊中,她旁边也有人坐下。

温书缈本来没打算睁眼,但她呼吸间有熟悉的薄荷味儿。

她这才动了动帽子,睁开眼。

看见谢劲那张利落分明的侧脸时她以为是自己眼睛花了,蓦然睁大眼!

真的是他!

她几乎不敢置信:“谢劲?”

谢劲没什么情绪的看她:“想一笔勾销?”

“哪儿那么容易。”

“我的六年,你一次怎么还。”

温书缈:“……”

他侧着脸,眉眼冷漠:“温书缈。”

“等我觉得够了,你才能算是还清。”

“…………”

她有被他气到:“你什么时候才算够?”

“那谁知道。”

谢劲瞧着她笑,痞坏痞坏的,有种别样的帅气:“至少现在还不够。”

“远远不够。”

温书缈:“…………”

她不说话了。

帽子一扣,睡觉去。

一路上,谁也没有再说话。

温书缈睡的很沉,等到要下车时,她发现她是靠在谢劲肩膀上醒来的。

他似乎维持了一个姿势很久都没有动,她起来的时候他僵硬的动了下已经酸麻的胳膊。

“……”温书缈挺不好意思的:“你怎么不叫醒我?”

“叫了,架不住你暂时性耳聋。”

温书缈:“…………?”

她想拿行李箱砸他脑袋可以吗。

到了宁城已经是傍晚了,从宁城车站到温书缈的家还有一个小时的车程。

谢劲跟着她上的出租车。

到她家楼下。

是一栋比较陈旧的楼房。

楼道上的声控灯亮起来是年久失修的朦胧昏黄。

谢劲皱了下眉,站在楼下,似乎没打算跟她上去。

只是顺嘴问了一下她住几楼。

温书缈说:“6楼。”

谢劲点点头,一路上没抽烟,他这会儿拿出烟来一连抽了两根,烟火星子在他指尖亮着,然后转身朝着旁边的巷子走了。

温书缈也提着行李箱上楼,两人几乎是同时转身。

往相反的方向走。

像是不会再有交集的背道而驰。

这种陈旧的楼房是没有电梯的,全部都是窄陡的楼梯,幸好温书缈的行李箱不重。

小巧又好拿。

今天阿姨给温书缈打电话说奶奶不愿意在医院里住,坚持要回来,拗不过老人家,只能帮她办理出院。

所以温书缈一进家门就看见头发花白的奶奶坐在陈旧的沙发上戴着老花镜在看报纸。

柔柔的光线打在她身上,说不出的慈祥。

“奶奶。”

听见声音,老太太放下报纸手拉下穿着绳子的老花镜朝门口看去。

“缈缈回来啦!”

“嗯。”温书缈放下行李跑到奶奶面前蹲下:“奶奶您身体怎么样啊?”

“怎么不在医院多观察两天,检查结果出来了吗?”

“我又没事。”

老太太满脸笑意的拍拍温书缈的手,眼神语气难掩心疼:“医院那种地方最好还是不要去。”

“又吓人又要花钱。”

“我们缈缈很辛苦的。”

“不辛苦啊。”温书缈看着奶奶满是皱痕的手:“奶奶身体健康才重要。”

她就只有奶奶这么一个亲人了。

就怕她生病。

老太太只是心疼的笑笑,不继续这个话题。

她的缈缈啊,背负了太多,失去了太多。

“还没吃饭吧缈缈,想不想吃蛋炒饭?奶奶给你炒去。”

温书缈最喜欢吃奶奶做的蛋炒饭了,在那里她总会吃出幸福的味道。

“好,谢谢奶奶。”

阿姨看见温书缈回来就下班了。

只要温书缈在家,她就亲自照顾奶奶,阿姨可以下早班。

老太太步履有些蹒跚,但心情很好,她最喜欢给她的缈缈做蛋炒饭了。

温书缈把行李箱拿进房间,打算去帮奶奶打下手的时候门铃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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