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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至踉跄地被他拽出了门,我才反应过来:他要带我干嘛?

  整容?

  把我弄成什么样?

  我当然不依!一边扯他钳子似的手,一边叫道:“你干什么?我才不要去医院!我没整过容,你才该整整脑子……”

  正叫骂着,祁宴突然脚步一停,我只觉得背上传来一股大力,再回神时,已经被按到了墙壁上。

  双手手腕被按到身后,与此同时,我感到连衣裙上一松,是他扯下了我装饰用的腰带,缚住了我的双手。

  我当然要挣扎,我扭动、尖叫,我骂他:“疯子!变态!人渣!流氓……”

  

第255章 相不相信轮回转世

  骂着骂着,祁宴突然把我的肩膀一翻,扯下领带,捏开我的嘴,塞进了我的嘴里。

  然后一把扛起我,进了电梯。

  我又挣扎了一会儿,但这会儿已经完全无力了,折腾了一会儿就满头是汗,无奈地停了下来。

  很快,电梯到了。

  祁宴将我塞进车里,自己也坐上来。

  汽车开始发动,前排的江由说了地址,扭头看过来,说:“董事长,她好像呼吸不畅了。”

  我的确呼吸不畅,谁被这样堵着嘴,都会呼吸不畅的。

  祁宴先是没说话,靠在椅背上,摸出香烟含着。

  过了一会儿,忽然伸手扯开了领带,丢到一边,点燃了烟卷。

  我拼命地喘了几下,瞪向祁宴,正要说话,江由又说:“整容医院说,可以先给孟小姐做检测,有没有整过,绝对能够知道。”

  我说:“我不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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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股浓雾突然飘了过来,呛得我眼泪直流。

  “先查查那间医院的底细。”祁宴睖过来,“这女人绝对大有来头。”

  “……”

  算了,咳嗽了这一会儿,我已经冷静了些。

  我反正是没动过,不怕检查。

  先检查总好过直接要整我的脸,何况,就算事后可以报警,现在我也逃不脱,只能听之任之了。

  整容医院离得很近,祁宴一支烟还没抽完,就已经到了。

  检查的过程复杂而麻烦,医生给我拍了好些片子,在我脸上量来量去。

  现在我已经搞不懂祁宴的意思了。

  难道他真的坚信我整了容?

  谁告诉他的?穆雨跟我长得那么像,他看不出来吗?他这智商真的到五十了吗?

  折腾了整整一中午,在我饿得前心贴后背之际,医生们终于把我领进了贵宾室,对正坐在沙发上抽烟的祁宴说:“陆先生,这位小姐的脸完全是天然的,我们可以担保,绝对没有任何整容的痕迹。”

  陆夹着烟的手就是一抖,抬起头看向了我。

  医生将厚厚一叠检查报告放到祁宴的面前,随后便告辞离开了。

  直到关门声传来,祁宴才回神似的,拿起了桌上的检查报告。

  我见他看得认真,便放轻步子,往门口悄悄地退去。

  手刚搭上门把手,祁宴就猛然抬起了头。

  我下意识地站好,绷紧了全身。

  祁宴又盯着我,还是那种奇怪的目光。

  我真的感觉压力太大了,咽了咽喉咙,说:“陆先生,检查完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祁宴瞬也不瞬地看着我,许久,丢开报告,靠到了沙发背上。

  “走?”他歪了歪嘴角,露出了一个毫无感情的微笑,“走去哪儿?”

  我说:“我要回家……”

  “家在哪儿?”他看着我问。

  我语结。

  他好像真的脑子有病……

  “我不管你家在哪儿,明天早上六点,”祁宴碾灭烟蒂,站起身,系上了西装纽扣,“我需要在办公室见到你。”

  我见他走过来了,连忙让到一边,一边说:“你已经把我开除了。”

  “年薪给你加一个零,奖金加六个月。”他说着,信步走到门口,扭头看着我,“如果你不来,我就打开你家的煤气,亲自打电话请你来。”

  我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打开我家的煤气,再给我打电话,那我家不就炸了吗?

  他在威胁我!

  我更生气了,说:“陆先生,你知不知道这样威胁别人是犯法的?就算你有权有势,也不能……”

  我正说着,祁宴突然转身,朝我走了过来。

  我没勇气继续说了,连连后退,但几步不到,后腰上就磕上了一个东西。

  我扭头一看,原来是边柜。

  就这么一耽误,再一扭头,祁宴已经靠了过来。

  他伸出手臂,分别撑在了我的左右,微微低下了头。

  我能感觉到他在深深地吸气,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

  良久,祁宴轻声地开了口:“连身上的气味儿也这么像。”他的语气有点温柔,“是我误会你了,你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我说:“陆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我觉得你的精神可能……”

  他捏住了我的脸,这次并不算用力。

  但我怕痛,还是住了口。

  祁宴微微动了动手指,抬起了我的脸,专注地看着我。

  片刻之后,他问:“你相不相信轮回转世?”

  祁宴,作为一间世界顶级的科技公司老板,自己本来就是技术出身,现在居然问我,相不相信轮回转世?

  我只相信他脑子有病。

  我没吭声。

  祁宴也没有说下去,盯着我的脸,摩挲了半晌,总算松了手,转身出了门。

  我盯着那扇关紧的门,用力擦了擦脸,掏出手机,正要报警,这时,门突然开了,第一个冲进来的是赵先生。

  他满脸惊慌,看到我后,显然是松了一口气,露出了微笑,问:“你还好吧?孟小姐。”

  我点了点头,正要说话,江由也跟了进来,拿着手机说:“赵先生,人事部通知,董事长刚刚把年薪给她涨到了两百万……”

  我和赵先生一起来到停车场,上了他的车。

  “抱歉。”一关上车门,赵先生便说,“这事极为隐私,一旦被外面知道,f.h的股价立刻就会跳水,所以不便在公共场合说,只能委屈您在这种地方。”

  我说:“是不是他有精神病?”

  他后面的这一系列操作,实在不太像是为了逃避补偿金。

  “不能算是精神病,只能说是一点小问题,”赵先生强调,“他在其他事情上是很清醒的,只有我们太太相关的事情里,他有点糊涂了。”

  我有点没听懂:“什么叫糊涂了?你先告诉我,你们太太到底去世了吗?”

  这么简单的问题,赵先生却望着我,犹豫了老半天,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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