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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真的很开心,和我说话的间隙,周边多的是叫他的爷爷奶奶。

怕爷爷担心,更怕扫了爷爷的性质,我瞒下了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情,稳着声线回话:“我很好,爷爷你不用担心我。”

“好好好,那就好,爷爷的这帮老同学还叫爷爷去他们老家走一走呢,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家,你一个人能行爷爷就放心了。”

听着电话那头欢声笑语不断,我莫名有些庆幸。

庆幸爷爷在这个时间段出了门。

如果爷爷在家,或许爷爷也会陷入危险,这小老头哪能过这么快乐的生活啊?肯定得天天担惊受怕。

和爷爷仓促聊了几句后,电话那头又有人叫他。

我笑着和爷爷说了再见,电话挂断,耳边又只剩窗外不停的雨声。

……

下午六点,窗外的天已经彻底黑沉下来。

楼下华灯初上,雨还没停。

天边一道惊雷落下,将天际的黑沉一分为二。

同一时间,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我耳尖竖起,手脚并用爬下沙发。

杨政博站在玄关处,灰色的外套半边都被雨水淋成了深色。

他却浑然不在意,只是看着我,半晌从身后变戏法一样变出一个保温袋:“饿吗?我猜你没吃饭。”

他语调轻松,带着一丝戏谑,我提起的心,却跟着彻底落了下去。

他们有他们的规定,任务的情况半个字都不能说,可他这副神情我便知道,我赌对了。

杨政博这次,没有让我失望。

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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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站着干嘛?”

见我半天没动,杨政博径直将保温袋塞进了我手里。

“趁着没冷,赶紧吃吧。”

指尖相触的瞬间,我摸到了他泛着凉意的手,看了眼他淋湿的衣服和他负伤的手,我抿着唇把保温袋放在桌子上,转身去拿了干毛巾和昨天医院开的那些药。

他这人把任务看的比什么都重要,从来不在乎自己身上的伤,今天这伤口指不定在雨里泡了多久。

杨政博看我忙前忙后的跑,还想来拦我:“先吃饭,要拿什么我帮你。”

我被他拦在餐桌边,郁闷的皱眉:“那你能不能帮我照顾好你自己?能不能别老是把自己的身体不当一回事?”

这话一出口,杨政博跟着愣在了原地。

不止他,我也呆住了。

这话根本没过脑袋,当了他三年女朋友,很多东西潜移默化的刻进了骨子里,这些话都是习惯性的张口就来。

可现在,我有什么资格,又是站在什么立场开口对他说这些?

空气里的氛围,有一瞬的凝滞。

杨政博反应比我快,愣然过后干干抬手摸了摸鼻子:“那行,那先换药。”

我身子僵在那,面上火烧一样:“算了,你自己来吧,这事儿你应该比我熟练。”

说着,我把手里的毛巾、药品一股脑放下,转头就要走。

杨政博却一把拉住了我的手。

骨节分明的手指扣住我的手腕,分外的轻松。

“怎么了?”我不解的回头。

恍惚间,我居然在杨政博眼底看到了一丝错愕。

却也只有一瞬,很快他就调整好神情,将负伤的手在我面前抬了抬:“我一只手,可能不大方便。”

话外之音显而易见。

我定定盯着他的手看了几秒,抿着唇藏住眼底的涟漪,细弱蚊蝇的应了一声。

上药这事儿,我还真不大熟练。

帮他换一身干净的衣服都折腾半天,剪开纱布的时候,他受伤的那一块肉都被水泡的发白了,隔近点看特别吓人。

我缩着脖子眼睛眯成一条线,下一秒一只大手忽然盖在我眼前遮住了我能看见的所有。

一片漆黑里,我听到了我自己的心跳,以及杨政博清冽的声音:“你还没吃饭,要不,我还是自己来吧。”

他这话……是怕我被他的伤口恶心到?

“不用。”

我双手扒拉下他那只挡住我眼睛的手掌,尽可能表现的坦然。

按照之前医院护士教的步骤一步步来,十分钟后,我满意的看着我的杰作,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这伤口没好之前不能再碰水了,夏天容易感染,你再这样我可就……”

习惯性的话涌到嘴边,我猛然止住话头本能的抬头。

杨政博跟个没事儿人一样看我:“你就怎样?”

我喉咙一滚,面上烫的厉害:“没什么,你的手,你都不在乎我才懒得管。”

把他的手放在桌子上,我闷声闷气洗了个手坐下来开始吃饭。

杨政博也没再追着我逗,温温笑着看我。

见我吃饭他便起身去了沙发上,捧着个手机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我出于人道主义,回头问了一句:“你吃了吗?”

杨政博把落到手机上的眼睛抬起来,冲我笑了笑:“吃了。”

简单两个字,他眼睛亮的跟星子一样。

我喉咙愈发堵的厉害,转过头来无声扒了几口饭,试图把那股异样的感觉吞下去,然而根本于事无补。

吃过饭已经七点快过半。

我转头想回房,却见杨政博还在沙发上,黑眸紧紧闭着。

“要睡觉干嘛不回房?”

我嘀咕了一声,走过去想把人叫醒。

走近才发现他一脑门的汗,好看的眉宇微微皱着,拧成了一个川字。

心头咯噔一声,我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伸手去探他的额头,烫的人心惊。

第31章

“杨政博!”

我猛然收回手,心跳有一瞬的骤停。

什么时候的事儿,我居然完全没发现,他难受也不知道叫我吗?

这人真就这么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吗?

我眼圈酸了一圈,一连喊了三声,杨政博才艰难的睁开眼睛。

“抱歉。”他开口就在道歉:“有点难受,可能得麻烦你扶我回房。”

“废话!烫成这样能绿轴不难受吗?”

我嗓子有些哑,杨政博这会儿就跟个大火球一样,无论碰哪儿都烫的我瑟缩。

“我没事儿。”他声音比我还哑,落到我身前的鼻息都滚烫。

我摸不清他烧到了多少度。

他撑着身子还想站起来:“电视柜有感冒灵,我吃点睡一觉就行,你别哭。”

“我才不哭。”

我哽咽一声摁住他。

“你这肯定是伤口感染了,吃那东西能顶什么用?我带你去医院,你车钥匙呢?”

这一刻,我无比庆幸我去年顶着大太阳把驾照给考下来了。

“真不用。”杨政博有气无力还想站起身。

要不是他这会儿发着烧,我还真压不住他。

“杨政博,你非得这样吗?”

我一直不明白,他为什么总是这么倔。

大概是我声音有些大,杨政博被吼的一愣,定定的看我一眼不出声了。

我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车钥匙在哪?”

他朝着玄关抬头,声音有点闷:“门口。”

我应了一声,去屋里收拾了点东西,顺带给杨政博带了件外套便带着他出门了。

路上,有人给他打了个电话。

他被吵醒,难受的哼哼了一声,整个人缩在副驾驶上,与清醒时候的沉稳大相径庭。

电话来了一个还没停,第二个紧随其后,趁着等红灯的功夫,我赶紧弯身把他手机拿过来,看了眼备注,是李楠的电话,我犹豫了一下按了接听。

“喂?杨队,干嘛呢?半天不接电话?”

我抽空看了杨政博一眼,清了清嗓子:“李警官,是我。”

“哎呦?梁姑娘?你怎么拿着我们杨队电话啊?吃过饭没?要不要一起出来聚个餐?让杨队带你来。”

电话那头传来不怀好意的笑声,我故作不懂李楠的调侃,如实开口。

“抱歉可能去不了,杨警官发烧了,我这会正准备送他去医院。”

一听这话,李楠不乐了,声音都严肃了几分:“发烧?严不严重?你们搁哪呢?我这就过来。”

我本想说不用,可想起刚刚艰难带着杨政博下楼的画面,我还是老老实实认清现实,报了个医院的地址。

李楠应了一声,挂了电话。

红灯正好变绿。

我没敢耽搁,扶着方向盘一脚油门踩出去。

好在这个点不堵车,八点准时到了医院。

我到的时候,李楠还没来,无暇细想,我只能找护士借了个轮椅推着杨政博跑上跑下,又是开住院手续,又是看着他打退烧针,处理伤口的。

等到好不容易把他安顿好,我才吐了口气去缴费。

什么叫身心疲惫,大概就是这会儿。

我从没觉得自己执行力这么好过。

交了钱走到病房门口,我还没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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