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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透颜色更深,我顿时尴尬得不行,站起身一把夺过,抓在掌心,“抱歉。”

他手停顿两三秒,面不改色脱下西装挂在衣架,什么都没说。

我起来的动作太猛,大腿根还没干涸的水汪汪,被留在屁股外,皮质沙发荡漾着几滴水渍,缓缓融合到一起,成了一滩,粉色的灯一照,莹亮夺目。

他蹙眉,凝视片刻,我两腮火烧火燎,拿着内裤正要去擦,一名当地高官恰巧绕过遮掩的屏风走进来,他吩咐秘书留外面,拍手大笑,“关首长,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打着正事的幌子将您诓骗来了,吃我这杯酒。”

他梭巡一圈,见包房内只有我们两人,笑得更深意,“怎么,您也英雄难过美人关了?这姑娘是哪家送来的,能入您的眼,我会好好提拔。”

高官说着话已经抵达跟前,我弯腰擦拭过于明显,他立刻就会发现,误会更深,我急得冒汗,关彦庭在千钧一发之际,不露声色抬手一抹,涂满了手心,高官随后坐在我刚才的位置,关彦庭握紧那只潮湿的拳头,“这是沈检察长的秘书。”

第043章 争宠的雏儿【二更】

高官一愣,干笑两声略有不自然,“是我冒犯了。 “

海南的官员,不如东三省的地位足,到底是乱世出英雄,东三省的黑社会牛,白道也跟着牛,祖宗的名头,这里的仕途佬儿肯定要礼让三分。

我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关彦庭的手,顾不上别的,高官拿了一块菠萝糕点递过去,“关首长,我实在不愿调任东北,我能力有限,怕降不住这些强龙地头蛇,没有业绩再返回来,我连现在的官职保不齐也丢了。”

下面流出的水,清亮却黏,关彦庭神情愈发不对劲,他抽了两张纸,要擦没擦时,高官将糕点塞进了他手里。

“关首长,您帮我打点一下,让白局长顶替我,我就留在海南,我记您的恩情。”

关彦庭一言不发,望着溶水掉渣儿的糕点沉思,高官以为他默许了,眉开眼笑,指着那块精致的菠萝酥说,“除了海南,别处是没有的,关首长尝尝如果合口味,您当特产带走一些。”

他压低声音,“其他的小诚意,我放在糕点盒子内。”

关彦庭食指若有所思摩挲了一圈,咬了最上面的一口,他咀嚼得很细致,“味道可以,只是送礼不必了。”

高官云里雾里被折腾了一来回,最终落这么个结果,他还想争取下,关彦庭把剩余半块扔进托盘,握拳掩唇咳嗽,似乎挺难受的,另一只手干净的手朝我摊开,我不明所以,怔了半晌,触及他意味深长的眼神,我才顿悟,想着他抹了我的水,也算给我解围了,我好歹配合他做足全套。

我抽了两张纸,对那名高官说,“关首长和沈检察长一起来的,两人约了谈事。”

高官一听祖宗,倒抽口冷气,祖宗的暴脾气远近闻名,一句话说错了就炸毛,管是什么人,管谁下不来台,反正老子兜着,谁都买他面子,高官讪笑站起,“既然这样,我先走了,关首长,酒会结束您方便的话,我们再聊聊。”

关彦廷仍旧咳嗽,压根不回应。

高官被驳得很难堪,脸色一青一白的走了,等他人影没了,我笑着揶揄,“原来关首长都是用这个法子,把这些走后门的人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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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纸巾擦拭着黏湿的手心,随即把西服搭在臂弯,理了理颈间领带,“我认为陶小姐在戏弄我之前,还是先收拾好自己。”

他撂下这一句扬长而去,侧身的霎那,唇角微扬,轻笑了声。

海天盛筵的前半段,就是酒会,三五成群在包房里玩乐消遣,模特演员陪着,大把扔钱,偶尔牵几条狗,让清纯学生妹搞,那些穿着校服的小姑娘,可比火辣的波霸要刺激眼球,用来杂耍最合适。

而后半段分为“裸体趴会”和“拍卖模特”,富二代官二代玩的盛筵,一般就是趴会,在游轮上淫乱,大人物的盛筵,比较正经高端,场面上叱咤风云的,就算玩也得端着架子,不会让太多人瞧见自己脱裤子的模样。

我和结束公事的祖宗由礼仪小姐引领去往拍卖模特的水台,位于游轮船尾的甲板,很宽敞一块场地,尽管夜幕低垂,这里却灯火通明,七彩灯柱笼罩着高高冲起的喷泉,足有两米,水流抵达临界值,朝中间弯曲射下,水花四溅,模特们才站上去霎那浇得彻底,连私处的轮廓都湿透,分明可见。

拍卖模特环节,是海天盛筵最火爆的,满场座无虚席,就连在包房里干得不亦乐乎的富商都搂着女伴出来看了,我和祖宗被分在红色区域,张霆佑也在,他是左侧首排,祖宗在右侧首排,这是最牛逼的区域,真正的贵胄席位,总共就十五个座,能挤进来的身份可想而知。红色区域距离水台也最近,方便上面的模特全方位360度卖弄风骚,也方便大人物过瘾。

我四下寻找,也不见关彦庭,我好奇问祖宗,怎么关首长不见了。

祖宗说回去了,他不玩这个,他来办正事。

如此庞大的美色盛宴,忍得了兽欲的,在官场实属少见。

难怪米姐说,关彦庭的不通情理在东三省出了名,他从基层熬上来,戴稳这顶乌纱帽不容易,对外一点把柄不留,当官的阴沟翻船,百分百为钱和美色,他没有家世托着,一旦倒了,活活踩死,所以他最忌讳。

台上那些白花花娇滴滴的肉体,说是百花争艳一点不为过,我都口干舌燥,更别说食色性的男人,我总有预感今天要出事,对我而言天大的麻烦,我嘟囔说你要是能像他一样就好了。

我细若蚊呐的抱怨,祖宗还是听见了,他气极反笑,瞪着我,“拐弯骂老子?”

海南的气候热,极北极南的落差我不适应,燥得脸发烧,滚烫的身子贴着祖宗,在他唇上意犹未尽吻了吻,“我还湿着呢。”

他明知故问哪湿。

我脸扎进他衣领,撒娇不吭声,他大笑,手探入腿间,“没穿?”

我摇头,他骂骚货。

台上三十名模特刚走完第一轮内衣泳装,我的预感就应验了,我无比忐忑发现祖宗对其中两个特别关注,起先他还和旁边的高官说话,或者与我调情,之后便彻底失声,视线定格在腰牌是15和26的两个模特身上。

他最终瞧上的小姑娘是15号,音乐学院新生,原装的脸蛋儿,鹅蛋圆,丹凤眼,校长亲自送来表演的,有点背景,算不上特漂亮,肤色也不十分白,胜在有特点,她的特点是丢在美女堆里也能发光那种。

她走下t台,皮肤缀满晶莹剔透的水珠,浅蓝色泳装清秀纯净,像极了一朵待人采撷的水仙花。

胸不算丰满,形状好看,鼓又挺,乳晕也浅,那双腿颤颤巍巍,又娇又细,弱不禁风的姑娘最惹男人怜爱,谁不喜欢被仰望依赖呢,有钱有势的,要么就征服野马,要么就驾驭白兔,总脱不开这两者。

她站在祖宗面前,他用初次见我时,打量的眼神观赏着她,仿佛在品评一件物品,决定要不要买。

经纪人在旁边挺着急的,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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