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的一世偏宠热推现言小说 知玉花辰哪里可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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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串黄金手铃,点缀着鸽血红宝石。

明艳奢华,精巧繁复,令人遐想当年红罗仙子带着它时的绝美风情,心潮难平。

我有些茫然。这是师父道侣留下的宝物,为何他这般轻慢对待?

「你可以走了。」师父道。

「偷了东西,还回来就没事了?」霍恒耸肩。

「你想如何?」师父微微蹙眉。

霍恒眸光流转,语出惊人:「我想留在终雪峰游玩数月,到处逛逛。」

师父似是松了一口气:「好。」

我心中酸涩。

我知道师父在紧张什么。

他是害怕霍恒报复白露吧?

临走时,师父看了我一眼,却并没有说什么。

那一眼和明辉殿时的目光相似,平静,难以捉摸。

仿佛在看眼前的人,又仿佛在看远处的山。

我的心,一点点沉入谷底。

他满心记挂的是白露,担心着刚刚逃过一劫的她。

而我是否会变成炉鼎药渣,他不会去想。

曾经把我放在心尖上的师父,如今已经不顾我的死活了。

霍恒留在了终雪峰。

师父命大家以贵宾之礼相待,然而他只是偶尔出现在我身边,平时不见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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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恒自始至终并未轻薄我半分,宗内却开始传起了我和他的夜间韵事,绘声绘色,露骨放肆,令人面红耳赤。

本就不喜我的同门们,看到我便背后啐一口,避如蛇蝎。

我独来独往,枯寂无闻,只知拼死修炼。

没了朱雀剑,我便以心为剑,待磨砺出锋,便是偿债之时。

原本怕痛怕死的我,放弃了四平八稳的修炼方法,为了早日进阶不惜剑走偏锋,修炼风险极大苦痛极多的秘术。

可不知是否是心境出错,无论我如何努力,境界始终一动不动,灵气也不见涨。

这是怎么回事?

我慌了神,找霍恒求助。

师父身为宗主事务繁忙,其他人我信不过。眼下能帮我且愿意帮我的,只有他了。

霍恒似乎并不意外。

「放弃修炼吧,你这辈子无法再精进了。」

我仿佛坠入了冰冷沉重的湖,动弹不得:「为什么?」

霍恒眼神怜悯:「我不想惹祸上身。只能提醒你一句,你惹了不该惹的人。」

6

这是什么意思?

霍恒是大陆顶尖的修士,还有他也害怕的人?

不,他这个人好开玩笑,一定是逗我的。

我不肯信。

焦灼的我冒着丧命风险尝试自损经脉突破法,可失败了。

吐了一地的血,险些碎掉金丹倒退修为,境界和灵气依旧纹丝不动。

我觉得天地万物变暗褪色,喘不过气来。

屋漏偏逢连夜雨。

就在我焦虑至极之时,白露筑基成功了。

她因祸得福,原本极差的资质,被剑蛊刺激后焕然一新,竟成了罕见的极阴圣骨,修炼起来事半功倍,速度飞快。

大家都欢呼雀跃,为她高兴。

就连一向不喜高调的师父,也破例吩咐筹备盛大的庆典。

听到这个决定,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才不过是筑基而已。最粗浅的境界之一,全宗筑基的人如过江之鲫,居然如此兴师动众?

就因为筑基的是白露吗?

我恍惚想到了当年我筑基的时候,只是师门内部庆祝。

师父亲自下厨,做了一桌我喜欢的菜,还有桂花糕。

长歌送了我一只很难抓的火球鸟,而云期则送我满满十二箱流光织金裙,让我每天换着穿不重样。

曾经衷心为我高兴的人,如今全都去了别人身边,给她更多的好,把我践为脚下的泥。

为了庆贺师妹筑基,长歌出灵力,云期出灵石,两人合力做了一艘奢华精美的百花楼船,送给了白露。

白露欢喜无限,跳起来在他们二人腮上各自香了一口,两人红透了脸。

当着我的面,她邀请师父和长歌云期泛舟云湖:「全师门同欢共乐,何等美事?」

说罢,白露美眸微转,扫我一眼。

我面无表情,心中却酸涩至极。

无人反驳她的话,看来大家对这句话并无异议。

原来在众人心中我早就不是师门之人,不过厚颜虚占名额。

夜晚,百花楼船流光溢彩,与湖面相互辉映,美得让人目眩神摇。

我听到有人放声高歌,歌喉婉转动听,想必是志得意满的白露。

我站在湖畔,看着那如梦似幻的光景,裙摆被露水沾湿也毫无所觉。

师父他们都忘了,今天是我的生辰。

或许他们记得,只是不在意。

我宁可是他们忘了。

我灰了心。

我不再去想曾经亲近的那些人,而是每天翻阅古籍,试图寻找解除身上禁制的办法。

断缘未必不是好事,往后我可一心一意追求大道,前提是我可以继续修炼的话。

霍恒嘲笑我做无用之功,还不如陪他喝酒。

我没理他,继续翻书。

他忽地问我:「听说你失去了一些记忆?」

我翻书的手停了下来。

「是。好像脑子里有一片雾气,有些地方不甚真切」

应该是被毒瘴之气损伤了脑,死里逃生的人多有此事,不足为奇。

霍恒自言自语:「还会这样?」

我觉得这个男人似乎知道点什么,心一横,躬身恳求他。

「师叔,你若是能解开我身上的禁制,我,我……」

后面的话,我说不出口。

我想说我什么都愿意做,可在合欢宗的宗主面前,这样的话显然暗指太多,令人窘迫。

霍恒看着我,眼神复杂。

「你唯一能做的事,便是不骄不躁,等待转机出现。」

他这话,不甚诚恳,避重就轻。

我听出来,他不愿意出手惹麻烦。

我再不问了。

7

宗门书籍浩若烟海,却没有一本写有解决禁制的办法。

最终,我还是只能去找师父,跪在他的面前,告诉他我的困境。

师父说的话,竟然和霍恒类似。

「若无缘故,便是天意。」

我听懂了。

就在此时,长歌急匆匆闯了进来。

「师父,师妹她修炼的时候吐血了,你快去看看吧!」

师父又看了我一眼,似乎是想说什么。

可最终还是没有说,而是和长歌一起离开。

我呆呆地跪在原地,直到膝盖发麻,浑身冰凉。

回去的路上,我被白露他们三人拦住。

「你为何又对师妹下手?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又?你们先前已冤枉过我一次,怎么好意思说出这个字?」我慢慢问。

长歌嘿嘿冷笑:「你和霍恒有一腿之事众人皆知,师妹根本没有偷他的法宝,他就是为了你才出手的!」

我不再说话,转身想走。

「敢做不敢当的畜牲,我这就为师父清理门户!」

长歌拔剑,就在剑差一寸刺入我体内之时,一股强大的力量拆散了我们二人,带我离开。

是霍恒,他再一次救了我。

我虽活下来,心却凉了。

夜里,我来到师父面前,缓缓跪下。

我脱掉了凌霄宗的道衣,换了便服,归还了他给我的所有法宝,摆在一旁,额头抵地。

我曾以为这是我此生的家,但它不是了。

我不能不走。

我已经没了师兄和师弟,不能再没了师父。

只要我不亲眼看到他对我恩断义绝,便可抱着幻想度日,将来复仇也不牵扯其中。

师父的声音淡然,听不出喜怒。

「就算我放你脱离宗门,你也走不了。」

我悚然抬起头:「什么?」

师父目光微微怜悯:「白露中蛊之时,镇派灵兽震怒,怕你潜逃,便给你下了禁制。这禁制无解,除非它们死,否则你永生下不了山。」

我大骇,御物飞向宗门边缘。

果然,我被一道无形的墙困住。

明明看似飞出了宗门地界,眼前却是一片模糊,再睁眼便退回界内,如鬼打墙。

我失魂落魄跌坐地上,满面是泪。

两只灵兽寿命还有万年,我如何熬得过?

杀了它们也行不通。镇派灵兽实力等于大乘前期,一个吐息便可轻松烧死我。

崩溃的时候,师父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

月色朦胧,我看不清他藏在阴影之中的脸。

「留下吧,你永远是我徒弟。」

他说。

这句话,成了我的定心符。

我知道师父是个信守承诺的人。无论他人如何变幻,至少我还有个师父。

那么,无论再难,我也可以忍。

霍恒得知我被镇派灵兽禁锢这件事后,面上的笑容耐人寻味,还说了一句毫无关联的话。

「我记得,你的师父已是大乘大圆满境界,再过个一百年便可飞升了。」

「是。」我黯然。

那时,我又将如何自处?

「可惜啊,可惜…」霍恒轻声感慨。

我有些疑惑。

这有什么可惜的?

霍恒饮下一口酒,笑道:「说到你的师父,我想起了我的师父,你可愿意听她的事情?」

我点头。

如今愿意主动和我说话的人只有他一个,他说什么我都听。

「我师父是一个很任性的人。她自认为天底下最优秀,就觉得所有好东西都该归她,所有人都该爱她。」

「她一看到他人伴侣恩爱便不高兴,总要想方设法破坏。她常对我们说:这天底下只有她一个女人便够了,为何要生出其他女人和她抢男人呢?你听听,这话可笑不可笑。」

我咧咧嘴,想笑,又笑不出。

这样的人,即便再强再美,都有些让人不适。

像是一壶珍贵的美酒,底部潜着一只死苍蝇。

丢了可惜,喝了膈应。

但她是霍恒的师父,也是我的师祖,我不能出言不敬。

霍恒后来又说了很多关于红罗仙子的事,我一直听着。

喝完最后一口酒,他走了。

「你早些睡吧。」

8

我依他言。

这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

梦中我回到了十年前。

那时白露尚未来到凌霄宗,我依旧是师父最疼爱的徒弟。

我虽是他一手带大的,但毕竟男女有别。小时候抱一抱可以,长大了就不行了。

成年礼后,他便不再和我有什么亲密的肢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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