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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扑哧笑出声:“没死就行,只是你怎么突然出手教训他了?”

杭厉有些不好意思:“我就是见他不分青红皂白斥骂祝三娘子,想起女郎也是这般被他们欺辱,一时没忍住……”

他顿了顿,

“下次我打准些。”

明月被外头的话逗的笑得不行,就连花芜也是捂着肚子直乐。

“打了就打了吧,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好人,就当是替天行道了。”

祝鸿心狠歹毒,祝覃也不遑多让,他看着好像什么都没做过,也从头到尾都没有“主动”伤害过她,可是祝姝兰是他带回来的,也是他将人塞进二房,明知真相却冷眼旁观,纵容祝瑾修他们逼她入绝境才是最大的冷漠。

“对了,三妹妹是怎么回的祝家,竟能瞒过祝覃?”明月好奇。

杭凌低声道:“祝家后院有个狗洞。”

祝明月:“……”

她下意识就扭头看向身旁站着的花芜。

花芜满脸莫名,三娘子钻狗洞,女郎看她做什么?

“那狗洞在何处?”

“就在祝家后院一棵梨花树下。”

祝明月眉心轻皱起来,她暗无天日的那段时间,花芜曾经跟她说过后院的狗洞,她说那梨花树下藏着的洞口能够逃出祝家,说她在梨花树下捡到了几粒碎银子。

所以祝茹其实是曾帮她逃走过的?

第49章她竟在梦里看到了阿兄

骤然得知的消息让明月半宿都睡不着,好不容易入睡之后,却仿佛回到那些暗无天日的过去。

祝家前院办着喜宴,高朋满座,喧嚣笑闹,往日总有人看守的废院突然就空了下来,仅剩的那个婆子骂骂咧咧地开门进来,如往日一样吃着她的饭食,骂着为了她这个废物去不了喜宴。

她抱怨因她拿不到喜钱,骂她怎么不去死,说到不解气处还上来踹她两脚,只是不知为何那日的饭食让她闹了肚子,一阵腥臭之后,那婆子青着脸急匆匆离开,连房门都没来得及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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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逃了出去。

只可惜,她断了一条腿,根本走不出祝家。

她被人拖拽着扔回了那废弃院子里,残废的腿被人再碾断一次,连完好的那条也寸寸骨裂。

夜风呼啸时,她被人踩在地上拿着白绫死死勒住脖颈,绝望的窒息汹涌弥漫,耳边全是那阴凉说着她不该出去的声音。

“赶紧处理干净,别坏了大娘子跟陆郎君的喜庆。”

“这可是府里女郎……”

“什么女郎,不过就是个毁容残废的可怜虫,本来还能活上几日,可谁让她叨扰了不该叨扰的人。”

阴寒言语渗耳,颈骨好似被勒断。

明月脑海里逐渐眩晕,眼前也一点点变得模糊,她知道自己要死了,身上疼痛消失时,耳边声音也越来越远。

断气那一刻,她仿佛听到外间突然喧闹声四起,像是有人撞开了房门,一道身影从外间踏月而来。

“小海棠……”

呼——

祝明月猛地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坐在床上满头都是冷汗。

“女郎?”

外间花芜听到动静连忙从小榻上翻身而起,快步走了进来。

床边帷帘被掀开,黑漆漆的屋中被花芜手中拿着的灯烛照亮:“女郎这是怎么了,魇着了?”

明月喉间喘息,脸上也是苍白,可抱着被子呆坐在床上,脑海里却还在不断响起那声如玉石碎冰,又隐带丝怒意的“小海棠”。

她一时间分不清到底是日有所思,还是她死前当真有过那一幅画面。

她竟是在梦里看到了阿兄……

“女郎?”花芜有些担心:“您梦到什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祝明月喃喃低声道:“我梦到我死了,阿兄杀人了……”

“呸呸呸!”花芜顿时小脸一白:“梦是反的,女郎长命百岁。”

她拿着绢帕替明月擦了擦额间的冷汗,也不知是在安慰明月,还是在安慰自己:“女郎才不会有事呢,只是做梦,女郎别怕。”

明月抱着被子有些走神。

花芜见她像是不安,连忙放下油灯走到一旁,从床边不远处的四脚铜炉上倒了些热水送到床前,待明月喝完了之后才轻声道:

“这会儿才刚卯时,天还早,女郎要不要再睡一会儿,奴婢陪着您。”

明月摇摇头,刚才那梦境有些吓人,她被惊醒之后就已经睡意全无,待在这光影昏暗的屋里更是让她觉得窒息。

“去取衣裳来,我想出去走走。”

外间天还没亮,四周都是黑漆漆的。

明月领着花芜在院中慢慢走了一会儿,又让她扶着自己绕过游廊穿过后院,直接到了督主府的院墙下。

棠府和沈府彼此紧邻,虽各有府门,中间却是共用了一道隔墙。

那高墙将两府之间彻底隔开,明明丝毫看不到对面房影,可祝明月站在墙下时,那梦里的惊恐和死前的惶然却是慢慢消退,连带着剧烈跳动的心也一点点平稳下来。

“女郎,咱们来这做什么,这里什么都没有?”

明月仰着头:“我想看看……”

看看?

花芜有些疑惑的左右看了一眼,这里有什么好看的?

她顺着明月的目光落在身前的高墙上,神色突然恍然:“女郎是想见督主了?”

明月低“嗯”了声,可片刻又摇摇头。

她只觉得自己是有些魔怔了,梦里属于上一世的将来根本还没有出现,她安好的从䧿山回来了,也与祝家几近决裂,她不会再落到上一世那般境地,一切的事情也早就跟她所熟知的完全不同。

就算是见到了沈辂又能怎样,她是能问他梦里那一幕是真是假,还是能告诉她濒死时那满是冷戾唤她“小海棠”的人是不是他?

“算了,是我睡迷糊了……”

明月低叹了声,正想让花芜扶她回去,就突闻头顶一道声音传来。

“想见本督,怎不过去。”

明月心头蓦地一跳,满是错愕抬头,就见那高墙之上不知何时多了道身影。

云消月出,浓浓夜色之中,一身露白长衫,腰佩勾勒出腰身既劲且瘦,那月光照过他身形,在墙面拖出一道长长剪影。

“阿…阿兄?”明月满是错愕地看着站在上面的人,有些不知所措:“你怎么在这里?”

“练武。”

“这么早。”

明月忍不住看了眼天色,这黑漆漆的就起来练武了吗?

沈辂站于高处垂头看着她:“习武自然要勤练不辍,否则难以精进,倒是你,既想见本督,为何不走正门。”

明月闻言顿时发窘,她也没想着自己刚才随口跟花芜说的话会被沈辂听到,而且大清早的来蹲督主府的墙根总觉得有些奇奇怪怪。

“我……”

她张了张嘴神情呐呐,想说自己也没想见他,却又觉得这般解释更加奇怪,小脸一点点绷紧,与此同时也是越发羞窘的臊红。

还不待她想好该怎么跟沈辂解释,就听他道。

“既然醒了,过来用早膳吧。”

“啊?”

明月刚愣神,就见沈辂纵身而下,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将人虚抱着跳过了墙头,顺带着还伸手将花芜也拎了过去。

落地后沈辂就立刻松手退了开来,带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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