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精选热门小说阮初倾傅子黔-小说阮初倾傅子黔大结局全文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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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真的要疯了。

“你别这样。”她下意识道。

傅子黔还真停下了,再抬头,嘴角已经冒出血来。阮初倾吃了一惊,再仔细一看,原是她扇他那三巴掌留下的伤口,以为刚才笑得太用力给裂开了。

顺着他嘴角往下流,他竟也不擦,整个人往后一靠,继续乐哉哉的吃果脯。

“这酸不溜秋的,你喜欢吃?”他问。

话题转换的太快,阮初倾懵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没有特别喜欢。”

“酸儿辣女,我听他们说的。”

“不准。”

“那你想生个儿子还是女儿?”

“都好。”阮初倾默一下,看向傅子黔问:“你呢?”

“女儿吧。”

“为什么?”

傅子黔好笑道:“老子什么身份,你不知道?要是生女儿,外面那老东西兴许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是生儿子的话,他可容不得野种有子息,万一跟他抢那狗屁都不是皇位呢。”

阮初倾心扑通乱跳,这是她第一次从傅子黔嘴里听到关于他自己的身世。

一个不能宣之于口的身世,皇上的耻辱,天下的笑柄,他永远无法抹去的伤疤。

“生儿子也好。”阮初倾道,继续笑了笑,“生了儿子,你这个爹就不能这么废物了。”

“呵,你讽刺我呢?”

“那我求你,行吗?”

阮初倾当初中了白木之毒,一心一意的为孩子谋划将来,做足了准备,但傅子黔这个身份,让她明白之前所有的准备都不值一提。

孩子和她要想活,必须依靠傅子黔。

这不是懦弱,只是为了活。

外面管弦乐继续,这时蹬蹬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有人上楼了。阮初倾心口一紧,紧接着隔壁的房门打开,有人脚步匆忙的进去了。

“爷,您别急啊,容奴家给您脱下外裳。”

接着一阵窸窣的声音,阮初倾大体能猜到什么。然傅子黔不用猜,起身来到西墙边,挪开条桌上的花瓶,那里竟有一个小洞。

“我昨晚光听墙角了,也没看到好戏,便偷偷挖了这个小洞。”

船上的房间是用木板隔开的,这小洞像是用刀子一点点剜出来的。他看还不要紧,还拉过阮初倾,让她也看。

“我不……”

“你看那女人,长得美不美?”

阮初倾被傅子黔扯得趴到墙上,还是望了过去,正见一体态壮实的男人压着一个娇小的女人亲热,那女人正对着这孔洞,因此她一眼就看到了。

她也就看了一眼,赶紧挪开。

“美吗?”傅子黔执着的问。

阮初倾没好气道:“美。”

傅子黔听见这话又笑了,拉着阮初倾靠墙坐下,隔壁传来声浪一声一声传来,那火热程度让人头皮发麻。

毕竟那位是皇上啊,傅子黔的生父,她有种儿媳妇偷听公爹那啥的感觉。

怪恶心的。

她要走,傅子黔又把她拉了回来。

“你疯够了没有?”

傅子黔冲她嘘了一声,这时隔壁说话了。

“皇上,您弄痛奴家了。”

“贱妇,朕宠幸你是你的福气。”

“皇上……”

“你用你这张脸勾引朕,你个荡妇,朕饶不了你。”

阮初倾简直想捂耳朵,这皇上也是有病吧,既然临幸人家了,还说这种话。

傅子黔轻笑一声,歪头跟阮初倾道:“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

“那娼妇长得很像一个人。”

“谁?”

“我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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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初倾震惊的说不出话来,而再看傅子黔,他笑着,眼底已经慢慢变红了。

“在他眼里,我娘就是那样的女人,一个低贱的娼妇。而我是娼妇生的野种,我活着,他身上的污点就一直在。”

“他想杀我,几乎时时刻刻都想,但他是皇上,还得披着一层道貌岸然的皮。”

阮初倾转身有些笨重的搂住傅子黔,“别说了,我不想听。”

“好笑吗?”

“一点都不。”

“一场好戏呢。”

阮初倾仰头,看到傅子黔依旧笑着,扯着嘴角的血越流越多。她心慌的不行,吃力的直起身子,吻住他唇角,怜惜的将他嘴角的血亲干净。

她想,如果这样下去,他真的会崩溃。

“傅子黔,孩子在肚子里动的好厉害,他可能感受到你了。”

阮初倾拉过傅子黔的手,盖到她肚子上,小家伙像是真的感应到了一般,猛地踢了一下。

于是那双幽暗的眼睛里,霎时有了光亮。



第一百四十一章谁与谁情深

夜色渐浓,腾地一声,划破寂静。

阮初倾正倚在傅子黔怀里,已经有些瞌睡了,听到这动静,往窗户那边看,但见有一闪一闪的光。

“是不是放烟花了?”

傅子黔眯开眼看了一眼,“嗯。”

“我想看。”

隔壁屋里已经云收雨歇了,其实时间也不长,阮初倾暗暗想。见傅子黔懒得动,她掐了他腰一下,很用力的。

傅子黔正犯瞌睡,在阮初倾怒视下,不大情愿的起身,将她拉起来,再来到窗前。

窗子推开,一阵寒气窜进来,冷得傅子黔打了颤,从旁边罗汉床上拿起大氅,给阮初倾披上了。

潋滟湖岸边正在放烟花庆祝万寿节,在湖中画舫是最佳观赏点。阮初倾看着漫天绽放的银花,眼睛瞪得大大的,好似那点点的光都盛进了她的眼眸里。

她看烟花,傅子黔看她。

“好美!”阮初倾忍不住赞叹。

傅子黔撇嘴,“美吗?”

“世间最美的风景。”

傅子黔低头亲了阮初倾侧脸一下,“你说是就是吧。”

快五更的时候,画舫靠岸,傅子黔起身匆匆将皇上送回宫里,再折返回来接阮初倾。

此时东厂和宫里的人都已离开,阮初倾她们下船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

双脚刚落地,乞丐慌里慌张的跑来了。

见到阮初倾还吃了一惊,但也没顾上多问,转而把傅子黔拉到一旁,不知说了什么,傅子黔脸色大变。

他回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转身大步离开了。

乞丐叹着气走过来,“夫人,我送你回家吧。”

阮初倾望着傅子黔离开的背影,忍不住问道:“出什么事了?”

乞丐又叹了口气,“肃平王携全家天未亮出城往西州去了。”

关于朝堂上的事,阮初倾知道的并不多,但她记得上一世肃平王镇守西州,新皇登基后,几次召他进京,他都没有理,最后成了大荣的内患。

直到她死前,肃平王府一直雄踞西州,俨然成了一方霸主。

“谢子轩在东厂酷刑之下曾画出一张画像,说当年他们遭遇北金劫粮草时,他看到了这人的脸。”说到这里,乞丐看了阮初倾一眼,通过她神色,判断傅子黔有没有跟他提起过此事。

阮初倾看出乞丐意图,摇了摇头,“傅子黔没有跟我说过。”

乞丐扒拉一下胡子,继续说道:“通过调查这人,我们发现他是振威大将军李朔的手下,继而查出李朔和北金在北征之前就开始暗中勾结了,而李朔是肃平王的老部下。”

阮初倾猛地顿住身子,看向乞丐:“所以肃平王也私通北金?”

“肃平王这个老狐狸,老谋深算,藏得很深,我们暗中查了很久,并没有查到确凿的证据,只能先将肃平王府围起来,防止他们有其他动作。但一网兜下去,跑了一条大鱼。”

“陆长安!”

乞丐沉了口气,“对,他跑了。”

“可他……他能做什么?”

一个文弱书生而已,况他和肃平王父子感情淡薄,即便肃平王有什么重要的交代,也不可能让他去完成。

“在皇上还是皇子时,因为母妃出身不高,一直被先皇忽视,被其他皇子欺负。后来他的母妃因病去世,他在宫里更加孤苦,这时候是两个太监一直护着他,一路披荆斩棘坐到皇位的。这两个太监,一个是上官胥,如今的东厂督主。还有一个是张謇,他一直在皇上身边伺候,直到前年生了场大病,皇上体恤他,让他在武侯府养病。虽然碍于礼制没有敕封,但武侯府那金字牌匾可是皇上亲书的,他也就成了位高权重的武侯。皇上因少年时的经历,只信任两个人,一个是我们义父,另一个是武侯。”

东厂督主手段狠辣,举世闻名,而这个武侯,阮初倾仔细想想,真没听说过。

“武侯常去深山里的无常道观静修,不怎么回京,但并不是说这人真正与世隔绝,不慕权势了。皇上养了一支夜狼军,这支军队无影无形,但在皇上需要的时候,可迅速集结,而皇上把这个秘密武器交到了武侯手里,足可见皇上多信任他。而这武侯与肃平王交好,肃平王被困后,便如一只待宰的羔羊,他自然不会束手就擒,而是写了一封信给陆长安,让他带着去找武侯求救。”

阮初倾心下一紧,所以傅子黔并不是无缘无故要杀陆长安。

“武侯回京,偷偷带皇上去了旖月阁,让皇上见到了那个与傅子黔母亲长得极像的女人。皇上色令智昏,竟然听从武侯的建议,同意放肃平王回西州镇守。皇上将会在今日早朝是下召,而武侯提防着东厂,让肃平王府先一步离京了。”

阮初倾皱起眉头,“傅子黔为什么一直揪着肃平王不放?”

乞丐看向阮初倾,眸光陡然锐利,“当年皇上下令诛杀陆大将军一家,而执行命令的人就是肃平王陆直。”

阮初倾身子晃了一下,而她将陆长安藏起来,间接的帮了肃平王,帮了这个傅子黔的杀父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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